说起同桌,你会想起小学、初中、高中、还是大学的。你们有什么难忘的事?
说起同桌,让我最难忘记的是高二的同桌,她是一个女生,脸上一对圆圆的酒窝,留着长长的头发,大家都习惯称她为"阿芳",她的学习成绩不是很好,平时有抄作业的现象。
一个周六上午,我来到教室看书,宽敞的教室里有三位同学,其中一位就是"阿芳",因为这周放月假,其他同学都回了老家,我因为离家太远,所以留在了学校。
当我走到座位上时,我发现我的书里夹着一封信,"阿芳"很不好意思的说,书里有你的东西。我打开一看,正是"阿芳"写给我的一封情书,印象最深的是,她画了丘比特之箭,其他文字暂时回忆不出来,反正就是什么喜欢之类的话。
我看过信后,没有拒绝她的好意,而是提了一个条件,在学习上我可以帮你,等我们考上好大学后,轰轰烈烈的谈一场恋爱,她答应了。
我履行了承诺,在学习上不断的帮助她,她也改掉了抄作业的习惯,成绩提升很快,高考成绩比我多35分,她选报了重点大学,而我的分数刚过一本线,选择了一所二本院校。就这样结束了一段美好的回忆。
现在回想起来,我的付出是值得的,是我鼓励着她不断前进,虽然结局很遗憾,但我不后悔。
记忆最深的是我上小学二年级的同桌,他是我们语文老师的儿子,家里特别有钱,那会,我家里姊妹多,家庭也比较穷,有时连饭都吃不饱跟别说吃零食。每天早上,我同桌总是会拿些各种各样的糖果和饼干给我吃,因为他学习不好,我学习好,所以他就和我交换条件,让我每天帮他写作业,他负责每天给我拿吃的。这样的时间持续到四年级,后来因他妈妈被调走,他也跟着转学了。从那以后我们至今也没有联系。不知道同桌的你现在过的还好吗?特别为你献上老狼的《同桌的你》,希望你永远幸福、快乐!
明天你是否会想起
昨天你写的日子
明天你是否还惦记
曾经最爱哭的你
老师们都早已想不起
猜不出问题的你
我也是偶然翻相片
才想起同桌的你
谁娶了多愁善感的你
谁看了你的日记
谁把你的长发盘起
谁给你做的嫁衣
我小学的同桌兰,我们打过,闹过,哭过,笑过。可难忘的事情不是过去而是最近发生的事。她“英年早逝”留下老公和一对儿子及年迈的父母。让人唏嘘不已。
初中毕业后我们就没有再见面。而是各奔东西散入“江湖”。再见面我们已经为人妻为人母,是因为我们的孩子成为校友。偶遇再续前缘。我们一笑泯恩仇,说起过往如今甚是感叹。
由于种种原因走上社会后,她为照顾孩子,曾当幼师。后来为了更好的照顾两个孩子的生活和学习,选择了时间比较灵活的保险行业。两个儿子,大儿子刚刚以优异的成绩考上重点中学。小儿子乖巧懂事正在上小学。我们再次相见,非常珍惜这份友情。经常相约一块聊聊天,谈谈生活或孩子教育。可谁知天有不测风云,她生病了,在家休养。我去看她,她说是贫血,正在喝中药在家调理。可谁知不久,竟然惊闻,她去世了。享年38岁。几乎等同于猝死。肺动脉高压,前期误诊。急诊,人没上到手术台,就停止了呼吸。父母白发人送黑发人。老公一夜白头,大儿子一夜长大,小儿子天天以泪洗面。美满幸福的家庭被疾病击碎。
再次感叹:生命脆弱,意外打击的残酷。她送我的礼物还在,可人已阴阳两隔,谨此小文纪念。
小学四年级时,同桌是个男生,他的眉毛很有特色,有浓又长,真正的长眉入鬓。这样一个古典的男生后来却令我想离他很远:因为他有一个坏习惯,就是喜欢把课本的边边角角撕下来在嘴巴里不停的咀嚼,然后用舌头在口腔里滚成一个纸桨球,对着桌面发射。他的桌面,每天都有许多豆粒大小的纸桨球,散发着唾沫味。他的书,像老鼠啃了一样,惨不忍睹。有一天,班主任发现了,告诉他姐夫,他的姐夫也在学校当老师。他的姐夫又告诉他姐,他姐跑到教室里问了很久,怎么也不相信是他自己吃了,把他耳朵拎得老长。他只得叫我做证,我战战兢兢告诉老师和他姐书是真的被他自己吃了,还指给他们桌子上的纸桨团,他姐和老师惊得半天没做声。后来她姐带他看了医生,医生给他开了打虫药,可他还是吃书,只是怕打,偶尔吃,后来老师就叫他单独一桌了。
什么样的欢笑,什么样的哭泣。
说起同桌,我会想起和我五年(高小二年,初中三年)同桌的女同学。
我们俩都爱学习,做数学题爱用两种方法。尤其初中遇到难以证明的几何题时,下课顾不得出去,非要弄个水落石出。
初中时,我们学校是所新学校。搞基建常需要学生参加劳动。有一次,从外地往学校抬砖。我比她小一岁,她总在后边,总把抬砖的绳子往扁担后边拉一拉。我不愿意,她说,你还小,正长个子呢。实际上我们俩那时个子都还沒长成。
我家离学校远,天气不好时,中午带干粮。如果带的烙饼,我就给她吃一块。到了中午,她硬拉着我到她家吃饭。
初中有一年,我们班集体到一个村支援抗旱。去时穿着棉衣,天热了没衣服可换。她就把我们俩棉衣里的棉花取出来,做成夹衣来穿。她尽管比我大一岁,但对我就是一个体体贴贴的姐姐。
她后来在北京参加工作了,文革中还专门从信里给我寄了两枚毛主席像章。
再后来,我们都成了三个孩子的母亲。有一年暑假,我带着三个孩子去北京,姐夫还专门买了鸭子,炸了茄合招待我们。
我们的同学姐妹情已有六十多年,至今仍她牵挂着我,我牵挂着她。
现在,我们都成了老人了。感谢出此题目的朋友给了我表达的机会,使我们宛如又回到了当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