问题补充: 世间有无数种不讲道理的巧合。
一九七三年,我们村来了一位“劳动改造”的城里人,大家叫他“老陈”,于是,一个听起来不可思议的事情在“老陈”和他的房东之间发生了。
老陈叫陈卫东,其实并不“老”,只有三十六岁,戴着一副黑边眼镜,脸上常常挂着尴尬的僵笑,一付老气横秋的样子。那时候下乡“改造”的干部并不少见,一般说来都吃社员家里的“派饭”,也就是轮流管饭,干部自己掏腰包付款。这样的干部大多是当地的,并且经过短期“改造”就可以回城,但陈卫东不同,他是省城下来的,要定住在这里。
于是,队长刘四喜把他按排到社员张丙生家,张家不仅有三间茅草正房,还有两间比较像样的偏屋,妻子刘生秀又善于整理,家里显得比较恭敬,队长把陈卫东按排在这里,也算是对他的尊敬。刘生秀初中毕业,是当时妇女中少有的“文化人”,加上品貌端正,漫说在农村,在城里也称得上“人尖子”。队长告诉张丙生,老陈是来长期安家的,你们可以在一个锅里吃饭,也可以让他单熬,但不必打听人家的来路,出工时只管带上他就行。
七十年代是“大锅饭”的年代,在人们的印象中,似乎人人磨洋工,其实不是这样的,至少在我们村不是这样的。很多农活都定量承包下去,比如冬天挑河泥。那时候没有化肥,农家肥也非常有限,只能把塘甚至河水放掉,挖里面的淤泥担到田里作肥料。记得七三年冬天,我们生产队整整挑了一个月的河泥,生产队规定,全劳力,即挣十个工分的,每天必须完成三十担;挣八个工分的每天二十五担,以下递减。生产队会计站在岸边给大家计数发签。陈卫东虽是全劳力,但挑了几担便气喘吁吁。刘生秀和丈夫完成了自己的任务后,每人总要多挑几担,免得陈卫东被人轻看。
担河泥还能将就,割稻谷对陈卫东来说就不可思议了,自己虽说是农村出身,但毕竟没有干过什么农活,特别是在泥水田里割稻谷,实在是勉为其难。刘生秀总是把他的任务和自己的绑在一起,夫妻俩每次都是干三个人的活。就这样,陈卫东渡过了最初的难甚,慢慢地接受了农村生活。
一九七四年冬季的一天,陈卫东的妻子来找他,刘生秀宰了一只下蛋的母鸡,来招待这个远道而来的客人,谁知妻子掏出离婚协议让丈夫签字。陈卫东理解妻子,大难临头各自飞的并不仅仅是他们夫妻。刘生秀只好安慰陈卫东,没准以后能破镜重圆,不嫌弃的话,这里就是你的家。春节前,刘生秀吩咐丈夫和陈卫东一起,将他的母亲也接了过来,一直往到第二年农历三月份,春耕开始时才送回去。
人若倒霉,喝凉水都塞牙。一九七五年五月端午这天,陈卫东将大队营长的红旗牌自行车丢了,那时,自行车是紧俏货,虽说是八成新,原价也买不到。这两年,陈卫东除了挣点工分,几乎是两手空空。张丙生只好卖了自家的两头半大猪,又填上一堆好话,这才平息下来。
一九七七年二月,似乎陈卫东的好运来了,接到上级通知,让他回单位报到。临行,陈卫东才告诉张丙生夫妻,他是大学教师,并留下了通讯地址,说是有事的话可以去省城找他。张丙生权当是句客套话,没有放在心上。一九七八年六月,陈卫东回来了,但令他万万想不到的是,张丙生己于半年前被疯狗咬伤,不治身亡,此时刘生秀刚满三十岁,九岁的女儿豆豆也辍学在家!陈卫东一时语塞,不知道该怎么安慰这个好心而又苦命的女人。第二天,他带上豆豆回到省城,无论如何,也不能让孩子失学。
五个月后,陈卫东的母亲来了,她先去队长刘四喜家,托他做媒,说是不嫌弃自己的儿子年龄大了的话,儿子愿意娶刘生秀,队长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他早就知道陈卫东是大学教师,并且据说最近又提升为一个区的教育局长,天下竟有这般好事?刘生秀更是诚惶诚恐,告诉陈卫东的母亲,如果需要的话,她可以去做陈家的保姆,不敢有别的想法,因为,只有初中文化的她,实在不般配呀!
一九七九年,陈局长再婚了,新娘就是当年无微不至关怀自己的刘生秀,陈局长说,这不仅仅是报恩,自已实在崇拜这个善良而美丽的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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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年轻的时候,没有正式的工作,在一个小餐馆里打工,日子穷困苦闷。有一天,老板安排要去办个事,我路过一个单位,非常好的单位,我在经过这个单位的时候,心中产生无限羡慕之情,要是能到这样的单位来上班就好了。
两年后,我竟然有机会参加这个单位公开选拔工作人员的考试,我竟然成了百里挑一的入选者!
后来,我有次到亲戚家玩,看到他家有份材料,是某个重要部门起草的,我当时就觉得这个单位真是厉害,竟然能写出这样好的文章,心中十分佩服羡慕,对这些起草人员产生了很高的景仰之情,要是能认识这些人,与他们结交一下也是好的。
几年后,我竟然阴差阳错地调到了这个单位,我成了这些写文章中的一员!
后来,我有一次到一个很大的单位参加了一次会议,我是第一次见到这么大、这么好的单位。觉得他们的房子高大漂亮,会议室很气派,领导讲话真是有水平,心中对这一切非常地尊敬尊重,很是喜欢。
一年多以后,这个单位竟然到我们单位要人,我作为唯一的被推荐者入选!
在这个单位工作多年以后,我觉得自己年龄大了,太累了,心中觉得什么样的单位好,要是能去就好了,可根本不会有机会。因为没什么熟人。这是个无法完成的任务。但心中一直觉得想去的这个单位真是太好了,心中产生了强烈的向往之情。
后来,因缘变化,十分巧合,我竟然成功地调到了想去的单位。
我说的一切都是真实的。直到现在,学了传统文化,学了感恩的秘诀,学了吸引力法则,才知道,我只是碰巧用对了而已。心中十分感恩。谢谢!
想要生活中的好事出现,请你从感恩开始!
想要生活多喜事,请你一心想好事。
幸福皆因感恩起,烦恼都从抱怨来。
那天,是我在出差回来的路上,看到了“最恐怖的瞬间”,不仅“惊心动魄”,并且“诡异”,我至今都心有余悸!
当时是下午两点钟左右,我正在路上开车,突然,一辆电动三轮车,就从我的旁边飞驰而过,吓得我赶紧躲闪,可让我没有想到的是,接下来“恐怖”的事情就发生了。
我先是只听到“砰”的一声巨响,紧接着就是“啊”的一声尖叫,但是我不知道发生了什么,因为那辆电动三轮车,在我听到响声之前就已经做了一个飞速拐弯的动作,拐进了另外一条进村的小路,所以我的视线所到之处并不能看到发生的情况。
但是,凭我的直觉,猜到肯定是出事了,于是我就赶紧把车开到路口停下,然后快速的打开车门,跑了下来,跑过去一查究竟。
结果,就看到三轮车翻在路边,一位老人被车子和树给挤在了中间, 这位大爷头撞在树上,鲜血直流,翻倒的三轮车,重重的压在他的腿上,大爷拼命的想站起来,或许是车子太重了,也或许是腿部受了很严重的伤,所以任他怎么努力都是无济于事。
看到这样一幕,我也来不及多想,飞快的跑了过去,可是,就在我刚搬动三轮车的后车厢的瞬间,老人就突然发出一声惨叫。
我怕大爷是被车子给吓坏了腿骨,于是,就不敢再动。
可是,就在我拿起电话正要拨打120的时候,却被大爷给制止了,我问大爷怎么回事儿?
没想到大爷却是跟我说,自己没事儿,不需要叫120,他这次忍着痛,让我帮他把车扶起,他自己回家休息两天就行。
就在这时,不远处又走过来一位40多岁的大哥,我赶忙招呼大哥过来一起,然后我们两个人就一起把车给扶了起来,扶起来之后,我又赶忙去扶大爷,那位大哥问我是怎么回事?我就一番苦笑,跟他说没什么事,只是大爷骑车出了点问题,然后大哥就离开了。
我把大爷扶起来,看他走路一瘸一拐的,表情还很痛苦的样子,额头上的鲜血还在不停的往下流,当我再一次提出要送大爷去医院的时候,不出意外的,还是被她拒绝了。
刚开始我怎么也想不通,大爷已经是摔得这么严重了,他为什么就是不肯去医院呢?
后来我一问大爷才知道,原来此刻他的老伴还在自家的菜地等着他,他们约好的今天下午到集市上去卖菜,刚吃完中午饭,她的老伴都已经提前到地里去出菜了,恐怕现在都已经处的差不多了,他若去了医院,今天不去卖菜的话,今天下午刚摘的那些新鲜蔬菜,恐怕就要烂在地里了。
听完大爷的顾虑,我这才明白了过来,原来是这么一回事呀,于是我就跟大爷说了一个方案,看他可不可以。
我说,让他先给自己的老伴打个电话, 告诉她,今天的菜已经有人要了。
大爷一脸迟疑,似乎并没有听懂我的意思,然后我就又赶忙跟他解释,我说,我先送你去医院,刚好我今天出来,就是给公司买菜的,等会回来之后,你的菜我就全包了。
当我把话说完,本以为大爷会跟我去医院,让我没想到的是,大爷的话语间,仍是一副只想卖菜,不愿意去医院的样子,这就让我不由得更加的困惑,这究竟是为什么呢?明明他已经伤的这么严重。
于是,我就又给大爷进行了一番详谈。原来大爷就是那种典型的农村老人心理,家里并不富裕,能省则省,怕去医院花钱。
不过,最后大爷还是没有拗过我,被我强行拉去了附近的一家医院,因为他伤的实在是太重了,若是不及时进行救治,很容易造成感染,到时候就会更严重。
来到附近的一家诊所,医生对大爷的头部进行了一番清理包扎,说并没有什么大事,只是擦破了头皮,休息几天就好。
然而,腿部就比较严重了,尽管说没有伤筋动骨,但是被车子砸住的部位已经,出现了肿胀严重,可能接下来一周大爷都无法正常走路了,医生给上了药,然后又抓了几天的西药,建议大爷最近一周最好不要下地长时间的活动。
这下把大爷可给急坏了。当我替大爷付了医药钱离开之后,在回来的路上,大爷一副很焦急的样子,一路上都在不停的嘀咕,怎么办?怎么办?
当我问及大爷原因的时,没想到大爷却又是给我说了一个让我震惊的事情。
原来大爷今年63岁,一直以卖菜为生,家里除了他和老伴之外,另外还有一个40岁的儿子,先天性唐氏,没有任何的生活自理能力,一直都需要老两口照顾他的生活,这些年来,为了给儿子看病、吃药,老两口早就花光了所有的积蓄,如今也是卖一天的菜,才有一天的钱,这下子,一下子休息这么多天,不仅没有收入不说,并且菜地里的那些菜,如果不及时卖的话,一定会烂在地里。
既然明白了原因,那事情就好解决。跟着大爷来到他的菜地,我终于看到了大娘,也是一位十分朴实的老人,但是由于长期的操劳,头发已经全白了不说,整张脸上还布满了皱纹,这不免让我想起了自己的母亲。
大爷种的都是黄瓜、西红柿、豆角、辣椒这样的应季蔬菜,大爷今天摘了很多,没想到总共才200块钱。
大爷大娘激动的连忙向我道谢,但是我一刻也不敢多呆,我怕自己一时忍不住当着他们的面流下泪来,然后我就给他留下了电话,告诉大爷大娘,让他们放心,接下来一周的菜,我会每天都准时过来拿。
第二天下午下班,我又如约到大爷家的菜园子里去拿菜。路过一处红绿灯时,看到件奇怪的事,明明已经是绿灯,可一辆红色轿车竟还停在那一动不动,好奇心驱使,我走了过去,没想到竟然看到了一件“诡异”的事情,让我更加想不到的是,自己当时无意中的一个动作,居然挽救了一个家庭!
那一天,本来是跟一位大爷约好了,六点钟要到他的菜园子去取菜的,可是,就在我开车路过工业区的一处红绿灯时,看到前边有一辆红色轿车,停在十字路口,不停的打着左闪, 这不免让我有些奇怪,此刻已是绿灯,并且那辆红色轿车也不在左转道上。
刚开始,我还以为是司机的车出了故障,只不过很快就打消了这个念头,因为在车子的后面并没有摆障碍物,另外也没有看到司机下来,所以我后来就以为是司机没有看到红绿灯,因此也没有在意。
可是,让我没有想到的是,当我20多分钟之后,从大爷的菜园子拉完菜回来,再一次路过那个路口时,刚才的那一辆红色轿车,居然还停在十字路口,依旧在不停的打着左转向灯。
直觉告诉我情况不妙,于是,我就把车停到马路边上,然后就快步跑了过去。绕车一圈,而我看到车里只有一位中年男子,坐在驾驶位上,男子约摸40岁上下的样子,此刻正手握方向盘,躺在驾驶位的靠椅上,闭着眼睛仰天长睡。
于是,我就用手敲车窗玻璃,准备把他叫醒,但是让我没有想到的是,车窗玻璃我敲了,足足有三分钟,不管我怎么用力的敲,男子还是没有任何反应。
这下我就急了,心想不会出了什么事吧?
于是,我就把手勉强伸进车里去,艰难的从里边把前车门给打开,后来我真的很庆幸大哥当时驾驶位的玻璃窗是半开着的,否则后果就不堪设想。
因为在我打开驾驶门之后,大哥躺在那还是一动不动,不管我怎么叫他,怎么晃他,他都是毫无反应,一分钟之后,无奈,我只能加大喊叫的力度,可是大哥依旧无动于衷,没办法,我就只能开始用力的掐大哥的人中。
又过了两分钟之后大哥,终于算是勉强的醒了过来,不过,听他说话的声音,却是依旧十分的虚弱。
我问他是什么情况?
大哥回答我,可能就是因为太困了,然后就导致开着车开着车就睡着了。
可是,任凭我怎么看都不像,因为尽管大哥已经醒来,但是他依旧有眩晕的症状,于是我就问他,现在是否还感到头晕?
然后大哥点了点头,这才跟我说,可能还有些低血糖。他说自己是昨天晚上去陪客户喝酒,然后也没有吃什么东西,晚上就在附近的酒店里睡下,直到早上醒来就赶忙开车赶回公司,没想到,自己刚刚就在等了个红绿灯的功夫就睡着了。
我这才明白,大哥原来是一位采购经理,平时经常会跑供应商,很辛苦,每天基本都在回公司的路上,很少能准点吃饭。当时,我看他还是一副晕的比较厉害的样子,我就劝他,要不到附近医院做个检查,别在身体真出了什么状况。
大哥点了点头,不过,他说自己头还是很晕,没办法开车,问我能不能送他一趟?
于是,我就开车送大哥去医院。
先是做体检,后是做CT,通过一番检查下来,大哥被确定为严重的动脉瘤,他在开车过程中,是因为颅内动脉血管破裂,外加低血糖,才引起的短暂性昏厥,医生建议立刻进行手术治疗。
然后,我就替大哥挂号、交费,一番操作之后,大哥的妻子感到之后,相互寒暄了几句,我就离开了。
两周后,突然接到一个电话,是一个陌生号码,我接听之后是一个陌生的声音,对方向我说明了情况,说是想要跟我寻求合作。
于是,两人就约定了见面的时间和地点,去了之后我才发现,原来约我的人正是之前的那位大哥,她是跟自己的夫人一起来的,就在我奇怪,谈合作为什么要带夫人的时候,大哥却向我说明了真正的来意。
原来他今天请我吃饭的真正目的,是为了向我表达感谢,电话里之所以说是谈合作,他就是担心说感谢的话怕我不来。
在吃饭前,大哥夫妻俩都很客气,直接上来就给我递出了大包小包的礼物,其中不乏有名烟名酒、以及茶叶等,但是这些都被我拒绝了。
后来在饭桌上,两人一时聊得兴起,大哥,随手打开一瓶白酒,就又要跟我喝,我赶紧劝阻,告诉他,他这样的身体,以后可不能再喝酒了。
只见大哥憨厚的一笑,然后摸了摸自己的后脑勺,一副很可爱的样子跟我说,“忘了,忘了!”
没想到,接下来大哥还真跟我谈了合作。
我这才知道,原来大哥是在上海浦东的一家电气公司做采购部经理,他说他们公司最近新开发了一款家用电器系列,是一个新项目,目前正在为开发新的供应链而发愁,上面有很多注塑件都牵涉到双色模具,而他们之前的那些供应商大多数做的都是单色模,根本就没有这方面的保障。
他也是在我当初在医院里,给他的名片上了解到我的,所以他就想让我试试。
于是,我就开玩笑的问他,“难道你就不怕我也把你的项目搞砸吗?”
他看着我笑了笑,然后很淡定的跟我说,“我信任你!”
说实话,当时大哥说出这句话的时候,我的心里还是挺感动的。
不过,为了避免合作后的麻烦,和让他心里有个底,所以,在吃过饭以后,按照流程我立刻就带他一起去了我的公司,请他实地考察以后,再慎重做出决定,这样一来对双方接下来的合作都好。
一个星期后,我们双方正式签下了项目合同,那是我们双方的第一次合作。
接下来的那段时间里,我们所合作的项目一切都进展很顺利,我们也按时的保质保量的交付了第一批货,他们公司的高层对我们的服务也都很满意,所以,后来我们陆陆续续的又合作了很多项目。
而大爷大娘那边,我也定期的会过去取菜,直到一个月后大爷的腿完全好利索了,大爷大娘这才劝我不要再麻烦了。
不过,尽管如此,有时候我还是会不定期的时不时的到他们那里去买菜。
如今这么长时间过去了,不管是这位做采购的大哥,还是卖菜的大爷大娘,我们都已经成了很好的朋友。
当然,我也很庆幸当初帮了他们,我时常会想,若是没有当初那些“惊心动魄的意外”,我跟大哥的公司也不会有接下来的这些合作吧!
65岁的欧阳平为了5元钱和当局长的妹妹打了近5年官司,欧阳平甚至不惜花光自己的7万元养老钱,从县初级法院到中级法院再到省高级法院打官司……
65岁的欧阳平近5年来随身带着一大堆材料,这些材料对他来说就像宝贝一样,因为这都是他近5年来打官司的材料。
见到记者,欧阳平就拿出随身带的材料给记者看,并告诉记者妹妹是县教育局局长,家里条件优越,可为了5块钱,妹妹不顾兄妹情,和他将官司打到底
欧阳平的儿子欧阳典发也告诉记者,30年来,父亲和姑姑为了5块钱一直争论不休,父亲甚至不惜花完自己用来养老的7万元和姑姑对簿公堂。
欧阳平给记者看材料后,父子俩带着记者去欧阳伟军家,刚到楼下,见到妹夫雷文奎,欧阳平情绪激动,上前和妹夫争论起来,接着不顾一切又跪又趴在地上。
雷文奎无奈的告诉记者,妻子结婚前好像是每月要给她哥哥5元钱,现在她哥哥说我妻子工资涨了,他要这笔工资,不让我妻子领工资了,我妻子和她哥哥之间为了5元钱争论已久,我不止一次劝妻子停止这场纷争,然而欧阳平却不依不饶,把事情闹得满城风雨。
看到欧阳平又一次来家里闹,雷文奎无奈下只好打电话给在单位上班的妻子,随后带记者去单位找妻子。
见到记者,欧阳伟军忍不住诉苦,哥哥家里有什么需要帮忙时都来找她,她也都帮忙解决了,她现在在教育局工作,本不想和哥哥闹到法院,可是哥哥一次又一次的把她告到法院,现在哥哥又把她告到省高级法院,她也很无奈。
欧阳伟军说,父亲以前是老师,后来父亲公伤没法再继续做老师,1979年,我和哥哥成为顶父亲职位的候选人,经过层层筛选后,当年8月份确定顶职人选,哥哥落选,我成为顶职人,并且9月份开始上班。
因为我顶了父亲的职位,哥哥自那时起就一直耿耿于怀,说父亲要我每月给他5元钱,哥哥见我不同意,就写了一份5元协议,还说我不同意每月给他5元钱,父母的生老病死的费用就两兄妹平分。
记者问欧阳伟军,既然你不同意,为什么当年还给哥哥每月5元钱?
欧阳伟军说,因为哥哥当时有小孩读书,生活困难,我就资助他一点。
记者见到欧阳伟军否认签有五元协议,而欧阳平手中又有五元协议,为了弄清这份协议到底是不是真的,记者便把在楼下等候的欧阳平叫上楼。
欧阳平一上楼,就拿出一份证明,情绪激动说,这是小学学校杨主任写的证明,杨主任可以证明五元协议这件事。
欧阳伟军见哥哥拿出证明,情绪也激动,说:这件事你去问父亲,你找别人问别人做什么,我不同意这协议。
兄妹两一见面又争论起来,双方情绪都很激动,记者把两人劝住,叫两人坐下来好好说。
欧阳平对记者说,妹妹自始至终都知道五元协议的事,如今妹妹不但否认有五元协议,还将一切过错归结于他。
记者问欧阳平,当年妹妹顶职,你心里是不是有很大的意见?
欧阳平承认心里确实有很大意见,当年妹妹顶职,父亲作主让妹妹每月付给我5块钱作为补偿,补偿随着工资涨而涨,当时妹妹也说“哥哥,你让我去顶职,我每月给你5元钱”,1979年妹妹顶职后,开始确实每月都付给我5元钱,然而1983年10月份妹妹结婚后就拒绝再支付5元钱给我,如今妹妹命运得到了改变,生活优越,我却在家务农,还要赡养老父亲。
欧阳伟军反驳哥哥,我接班后没给过他钱,结婚前三年也没给过,那时候我领到的工资全部交给父母,五元协议我一开始就不同意。
欧阳平见妹妹一再否认五元协议,转身就离开妹妹的单位,带着记者去找当年见证五元协议的知情人。
在欧阳平的带领下,记者走访了欧阳家族知道五元协议的老一辈人,三位知情人都向记者证实了五元协议的真实性。
接着,欧阳平又带记者走访了曾经调解过顶职一事的杨主任。
杨主任说当年欧阳平作为儿子,本来应该是欧阳平顶父亲的职位,但是因为欧阳平年龄大了,他父亲就让女儿欧阳伟军接班,欧阳伟军顶职后,兄妹俩因为顶职一事争吵不休,为了平息兄妹之间的顶职之争,经过我调解后,兄妹两人意见达成一致,当时还写有一份证明,证明中明确指出欧阳伟军每月支付5元钱给欧阳平。
三位知情人证实了五元协议的真实性,杨主任又给欧阳平兄妹俩调解过,30年前兄妹俩已达成协议,顶职风波平息了,欧阳伟军前几年确实按照协议每月支付5元钱给欧阳平,兄妹俩相安无事,但欧阳伟军结婚后为什么拒绝再继续支付5元钱给哥哥,而且不承认五元协议,这期间又发生了什么事?当年真的是欧阳平的父亲决定让欧阳伟军去顶职吗?
欧阳平带着满腹疑问的记者去见父亲,他恳求父亲出面澄清顶职这件事。
欧阳平的父亲叫欧阳仪,已经93岁,早年从事教育工作数十年,后来在一次意外中受伤,失去了劳动力,不得不提前退休。
欧阳仪见儿子和孙子提起五元协议,情绪突然激动,语无伦次起来,似乎在回避这个敏感的问题,不管儿子和孙子如何提醒,欧阳仪都是含糊其辞,似乎是在为当年兄妹俩的五元协议打马虎眼。
记者不知道欧阳仪为什么打马虎眼,目的又是什么?而欧阳平见父亲含糊其辞,不肯澄清,他没有再逼父亲,带着记者离开。
离开后,欧阳平告诉记者,当年他为了顺利通过顶职的体检,一口气跑了30里地,到县城完成所有体检手续,他梦想着如果能顶父亲的职,他就能如愿成为城里人,就不用再务农,饱受农作的辛苦。
欧阳平说,他是家中唯一的儿子,子承父业,本来可以顺理成章成为父亲的接班人,端上铁饭碗,然而父亲却让妹妹欧阳伟军去顶职,在父亲的要求下,他极不情愿的同意了让妹妹去顶职,他虽然同意妹妹去顶职,但却心痛一辈子,因为失去了顶职的机会后,只有初中文化的他只是守在家里过着面朝黄土背朝天的农耕生活,辛苦一辈子。
欧阳典发告诉记者,姑姑顶职,有班上,有工资领,命运改变了,生活好了,父亲却继续在农村辛苦务农,还要养爷爷,父亲心里就觉得不平等、不公平,如今顶职一事已经过去很久了,家人也曾过多次劝父亲不要再和姑姑争了,可固执的父亲难咽这口气。
欧阳平原本就不是心甘情愿同意让妹妹去顶职,顶职后他心里就觉得不公平,后来妹妹又拒绝按协议支付五元钱,他就更加不服气,以致于兄妹俩因为顶职一事纠缠不休。
为了让兄妹俩化解这场顶职纷争,记者联系欧阳伟军,欧阳伟军同意记者前往她家见面谈。
欧阳伟军家在县城,在县城有一栋五层楼房,一二层出租,三四五层用于居住,生活条件优越,按理说这样优越的条件,即使按协议支付五元钱,并不是难事,可是她为何要否认五元协议,甚至与哥哥对簿公堂呢?
在欧阳伟军家,欧阳伟军夫妻俩告诉记者,兄妹俩为了五元协议,一直吵闹不休,期间发生过多场冲突,侄子欧阳典发曾经在她家点火烧毛毯,敲坏衣柜的镜子。
随后,欧阳伟军带记者走进父亲曾经住过的房间,衣柜还有父亲的衣服,欧阳伟军说由于兄妹俩关系恶化,她无法去哥哥家探望父亲,在外人眼中,她能顶父亲的职是幸运的,但在哥哥眼中,她却成了家中罪人,30年来,兄妹俩因为顶职一事走上陌路。
记者问欧阳伟军多久不见父亲了?
欧阳伟军哭着说,已经两年见不到父亲了,她不敢回去见父亲,怕哥哥打骂她,有次过年,她和儿子回家拜年,刚到门口,哥哥就叫她去姐姐家,她连父亲都见不到,如果能再见到父亲,她会解释清楚眼前发生的一切。
为了让兄妹俩有一次沟通的机会,第二天记者将姐妹四人约到欧阳平的三妹家召开家庭会议,然而让记者意外的是知欧阳伟军没有来,至于她为何缺席这场家庭会议,欧阳平的大姐和三妹表示不清楚。
家庭会议中,欧阳平的大姐和三妹将矛头指向欧阳平,姐妹俩认为欧阳平和欧阳伟军这场纷争早在30年前已经做了断了,是欧阳平不服这口气,兄妹俩才纷争30年,姐妹俩劝欧阳平撤诉,不要再打官司,还这个家一份安宁,不要觉得心里不公平,妹妹不给钱,就硬气些不要,没那五元钱,生活一样过,她们姐妹俩没有读过书,大字不识,还不一样过日子。
欧阳平没有接受大姐和三妹的劝说,相反,见大姐和三妹帮欧阳伟军说话,他一脸愤怒,固执认为整件事都是欧阳伟军违约在先,他并没有错,认定了五元协议,欧阳伟军既然顶了父亲的职,他就应该得补偿。
欧阳伟军话一出,就遭到大姐和三妹痛斥,无诉大姐和三妹怎么劝说,欧阳平都听不进,也不肯再沟通,转身走到车边。
欧阳平的大姐对记者说,欧阳平老是问小妹欧阳伟军要钱,小妹已经给过他了,他还要闹,他现在的心态就是不让妹妹当干部,拉着妹妹回来和他一起做农民。
最后,欧阳平的大姐和三妹恳求记者帮忙,希望父亲在世时能够化解欧阳平和欧阳伟军的纷争,兄妹俩重修旧好,家庭和睦。
在家庭会议第二天,欧阳平打电话给记者,说给记者看一样东西。
欧阳平说3年前,妹妹找了几个社会闲散人员对他和儿子拳打脚踢,造成父子俩头部多处受伤,父子俩受伤后,妹妹不准他们去医院住院,当年父子俩只能去诊所治伤,为了治伤,医药费花了三千多元,事后妹妹不但不承认打架事件,还拒绝支付父子俩的医药费。
欧阳平为了证明妹妹找人打伤自己,父子俩带记者找到当年为他们治伤的诊所尹医生。
尹医生告诉记者,当年欧阳平父子俩确实被打伤,自己亲自为父子俩治疗,至于具体的打架过程他并不清楚。
告别尹医生后,为了向妹妹讨个说法,欧阳平父子再次去找欧阳伟军。
欧阳伟军面对记者的质疑,还是不承认打人事件,说哥哥在撒谎,然而记者在欧阳伟军手中发现有一份2012年2月8日的调解书,调解书中对五元协议和打架事件,双方都作出让步,欧阳伟军一次性支付21800元,双方矛盾就此了结。
既然当年双方都在调解书上签了字,按理说五元协议和打人事件已经处理好了,欧阳平为何还在打架事件上纠缠不清呢?欧阳伟军为何又不承认打人事件?
欧阳平对妹妹和妹夫说,你们俩都在这,你们要摸着良心说话,当年你们有没有叫人打我和儿子。欧阳伟军说,我没有找人打你们。
欧阳典发见姑姑不承认,说打人事件不管姑姑承不承认,都是铁打的事实,我希望姑姑能向父亲低头认错,哪怕是口头认错。
到这时,记者才知道欧阳平如此找妹妹讨个说法,就是希望妹妹能向他认错,道个歉,说声对不起。
然而,认错和说声对不起如此简单的要求,欧阳伟军似乎很难接受,在她看来,因为自己顶了父亲的职,就遭受了哥哥无休止的纠缠和无数次来家里闹。
因为欧阳伟军说她没有找人打哥哥父子俩和不肯认错,欧阳平这一次找妹妹讨个说法,却什么也讨不到。
主持人对欧阳平说,因为顶职一事,欧阳平兄妹俩争吵不休,哥说哥有理,妹说妹有理,父亲欧阳仪又不肯讲当年的事情,外人就有些不清楚当年真相到底如何,也不清楚兄妹俩说的话谁真谁假。
欧阳平被问,当年妹妹顶职时,你为什么向妹妹提出要钱?
欧阳平说,顶班应该是我去,因为我是男的,在家里不走,她是女的,得走啊(意思是女的始终要嫁出去,是外人),再说,妹妹顶班时说过她顶班,就负担给我钱,我也说过,如果是我去顶班,她去读书,不管她读到哪,我都出钱。
欧阳平被问,当年你已经30多岁了,有没有想过,既然两人是兄妹,既然已经让妹妹去顶班了,那就好人做到底,这五块钱他也不要了,反正少了这五块钱,也不会怎样。
欧阳平说,我没想过,因为这五元协议是一个承诺。
欧阳平被问,在你观念中,是亲情重要,还是钱重要?
欧阳平说,我要钱她打我啊,她打我,我就必须要钱。(意思是妹妹打他了,亲情就不在了,既然亲情不在了,那不如要钱)
明白欧阳平的逻辑后,大家劝他不如趁这次有外人介入的机会,把兄妹间的矛盾化解掉,如果现在还不化解,未来十年还会有更多的矛盾。
面对劝说,欧阳平没有出声。
律师问欧阳平,你到省高级法院去告妹妹,目的是什么?
欧阳平说,目的是让妹妹向我认错和承认打人事件,只要妹妹认错,几千元医疗费我也不用她赔了。
因为兄妹俩谁也不愿让谁,谁也不愿先跨出第一步,兄妹俩可能还会继续纠缠下去。
在家庭会议第三天,欧阳伟军打电话给记者,说有重要的要告诉记者。
见到记者后,欧阳伟军拿出省高级人民法院民事裁定书给记者看,省高院驳回欧阳平上诉申请,这让欧阳伟军的心感一阵轻松,她希望哥哥不要再继续纠缠下去,伤害他自己,也伤害家人。
省高院驳回欧阳平上诉申请,意味着兄妹的争吵暂告一个段落,也给兄妹重拾亲情的一个机会。
欧阳伟军和两个姐姐一起回家看望父亲,阔别两年后,三姐妹和父亲团聚在一起,老父亲眼中带着泪花,因为这一刻团聚,老父亲不知盼了多少回,而老父亲当年做出让谁去顶职,相信他也是艰难的决定,毕竟顶职机会只有一次,只能一个子女去顶职,他提出五元补偿,其实也是对亲情的一种补偿,希望一家人能和睦和亲情永在。
看望父亲后,欧阳伟军劝哥哥不要再花血汗钱去打官司了,如果真要继续打官司,就要想好了,她会奉陪到底,最后,欧阳伟军向哥哥说了声“对不起”,一声对不起,解开了兄妹几十年的心结。
@荷香袭人来:都说金钱是把照妖镜,能照出人性的丑恶一面,对于一些人来说果然如此,亲情在金钱面前不堪一击。
欧阳平和欧阳伟军本是亲兄妹,两人为了5元钱争吵30年,甚至引发冲突,受了伤,以及一次又一次走上法庭,兄妹俩能闹到这种程度,太不可思议了,不可思议的背后却又是钱在作怪。
父亲只有一个父亲,父亲的职位只是一个职位,能顶父亲职位的也只能一个人去顶,不管是让欧阳平去顶职,还是让欧阳伟军去顶职,父亲都没有办法做到公平,子女都兼顾,只能从亲情角度出发,在金钱上让顶职的人给不能顶职的人一定的经济补偿,希望兄妹俩能和睦,然而兄妹俩还是为了五元钱,一闹再闹,不仅伤了老父亲的心,也伤了那份亲情,让家不得安宁。
欧阳平作为兄长,倘若能摒弃只有儿子才能顶职的观念,或者能大度一些,既然父亲让妹妹去顶职,就如父亲心愿让妹妹去,不因为妹妹顶职而耿耿于怀,更不去在乎五元钱补偿,妹妹结婚后拒绝支付每月5元钱,也能坦然接受的,不固执的抓住五元协议不放,兄妹俩又怎会30年纠缠不休,亲情又怎会在争吵中被消耗掉。
欧阳伟军作为妹妹,既然父亲作主让自己每月给哥哥5元补偿,自己也同意,还在调解书上签字,就要履行协议,自己能顶职,命运得到改变,跳也农门,生活好,用5元钱来感激哥哥当年的成人之美又怎样,5元钱能换来兄妹和睦,家安宁,亲情不破碎,父亲不伤心,又何乐不为,既然哥哥要一声“对不起”,作为妹妹,不管对或错,就算是对,但为了亲情,说一声“对不起”,也没什么。
写在最后:
金钱是身外之物,没有了可以再争,生活再困难,咬咬牙就挺过去了,而亲情一旦破碎,就难重修于好,亲情没了也就没了,再多钱也买不回。
想起了一件特别邪门的事情,到现在还记忆犹新。
应该是七八年前的事情了,当时单位效益不好,经常放假,我就去了另一个单位应聘做临时工,和他们谈好了,只要有空能干够一整天,就可以来他们单位上班,这个单位是一家肉食品厂,主要是屠宰猪,然后加工成火腿,还有冷鲜肉。
有次我在干活,突然听到一声巨响,猪的哀嚎,还有人的惨叫传了过来,我赶紧放下手里的活要准备跑过去看热闹,这时班长过来了,说谁都不准离开岗位,等会他来和我们说怎么回事,别耽误产量,过了没多久,救护车也来了,把受伤的人接走了。
大家干活也没有太大的经历,都在想这是怎么了?到了下午快下班的时候,班长召集我们开会,和我们说一下今天发生了什么事情,省的我们乱传谣言。他叹了口气,说他在这里干了这么多年了,从来没遇到过这样的事,今天有个新同事入职,别的班班长领着他去工作岗位的时候,经过屠宰班组时,从二楼掉下来一只活着的猪(当时单位把买回来准备宰杀的猪都会集中放到二楼,二楼也有护栏),把新来的同事砸倒了,腿直接砸断了,到了医院做了检查,幸好别的地方都没事,猪的腿也摔断了两根。班长自己说的时候都笑了,说建厂以来从来没想到过猪能从上面掉下来,当时护栏建的也比较规范合理,怎么也没想到会这样。又提醒我们以后从那里过的时候注意安全,别以讹传讹了,单位也会对这件事负责的。
过了没几天,单位开始对二楼存放猪的地方做了整改。这件事过去了两个多月,我们单位也开始上班了,一直也没去干临时工。等到了第五个月的时候,我们单位又开始陆陆续续放假了。我联系了之前肉市厂,问问还要不要临时工?联系人和我说就要我这样以前干过的,我们这样的人用着放心。我听了后也挺纳闷,问他以前不是只要身体健康差不多都要吗?
他说现在和以前不一样了。我问他咋啦?他说前几个月有个新工人被猪砸断了腿,问我知道吗?我说知道哈,当时我也在上班,班长和我们还专门开会说了。他说这是开头,后面还有呢。我问他后面怎么了?他说,半个月前,被猪砸的新同事腿也恢复好了,就来上班了,因为第一次没走到自己班组,还是之前这个班长领着他,经过屠宰班的时两个人有说有笑的,班长还在和他开玩笑说,你也够倒霉的,建厂这么多年了,从来没有被猪砸到过的先例,你是第一个。一边说一边往前走。
说完还没等新员工答话,就走到了屠宰班,新员工和班长说,我也是倒霉,谁能想到会这样。又继续说你就应该把我分到屠宰班,这样我也好报仇。班长和他说报什么仇,砸你的猪早就变成红绕肉了。
说完头也没回就往前走,这时就听到有声猪叫,然后就是砰的一声,猪的哀嚎,和人的惨叫。班长以为是幻听了,因为和上一次是一模一样的场景,他回过头,看了看地上的猪和被压在地上疼的呲牙咧嘴的新员工。揉了揉眼,说了一声我靠。然后赶紧打电话叫人,把猪给弄到了一边。
过了没多久救护车又来了,来到医院,经过检查,新员工其他地方都没事,但是刚恢复好的腿又断了,而且还是上次的位置。所以这件事过后,单位对新加入的员工要求也变得严格了。
我进去干活以后,单位说的最多的就是这个倒霉的新员工,居然能让猪在同一个地方,砸到同一个位置。后来过了一段时间,听班长说,单位负责把新员工的腿看好,又赔了一笔钱,把新员工辞退了。当时开会决定辞退他的时候,老总就说,这个员工和我们单位八字不合,我干这么多年,从来没遇到过,也没听说过这种事,赔钱我们也不能要了。
后来这件事就成了单位里茶前饭后的话题,也都特别纳闷,这个人到底的有多倒霉才能遇到这种事。如果是巧合,怎么会这么巧,是不是什么神奇的东方力量操控了这一切。
我外婆、母亲、小姨妈的真事
据我外婆健在时讲的她亲身经历的事:
我母亲现在七十八岁(农村习惯按虚岁算)。时间应该是解放前夕发生,当时我母亲才六七岁的样子,小姨妈才三四岁的样子。那年夏天某晚,外婆做了一个梦,梦见一个大人带着两个光滑滑的小孩子,大人拽着一个竹子做的腰子篮,拿着一个农村筛灰用的筛子,向我外婆讨衣服穿。梦醒后,外婆没记在心上。
那时我们这边农村家家户户都有晒南瓜干的习俗。就是把老南瓜削皮切片后用圆圆的竹子做团箕晒一两天。南瓜片在烈日下晒一两天后,就会变软变薄,加上红辣椒米粉,适量的盐,蒸熟,倒团箕接着晒一两天,再剥下来,再蒸再晒。由于米粉是吸水蒸熟的,晒干后常常在团箕上会粘着一些米粉块,常常粘得很紧,用手指都剥不下来。最好是晚上洒上一些水,团箕到第二天早上就容易清洗干净。(现在晚上十点了,明天再续上)
某日傍晚,外婆也晒好了南瓜干,要洗团箕,去小河边洗。外婆家在今天的江西省上饶市万年县珠田乡坪上村。当时我母亲与小姨妈还是小孩子,知道去河里洗澡,就蹦蹦跳跳先去河边了。外婆是小脚拽着菜篮与团箕,肯定走不快。等她来到洗衣服的码头,只见我妈在水中扑腾,她立刻明白了,把东西往边上一扔,直奔过去,边跑边拼命喊“救人救命哆”,然后她直接跳下水里。据我外婆后来说,她下水后,一只手把我妈与才一姨妈拽到一起,一只手拼命向上划,两只脚不沾底。
当时,河边不远处,有一个中年男人在自家田里干农活,听到有人叫救命,他就停下手中活,跑到码头边,一看有只手在乱挥动,就下去抓着这只手往浅处拖。这一拖,竟救了三人。
事后我外婆家对他千恩万谢。
另外也烧了一大纸衣纸钱什么的。
不解之处是:发生的事与我外婆的梦景非常相像。我外婆也不解。(千真万确的事,我母亲还健在,七十八岁了)
梦境与事实相似,三人,二娃,竹篮子,圆形的筛子与团箕。
王叔退休后酷爱钓鱼,一次在河边钓鱼的时候,看到远处有一30多岁的女人跳河了,王叔见状,放下鱼竿,跑到女人跳河的地方,下水把这女的救了上来,让他没想到的是,一个月后,这女的找上家门,说啥就不走了,非要给他当媳妇。
王叔救了这女的后,劝解一番,等这女的情绪稳定后,骑着自行车把女的送回家,他就回家了,这件事过去了王叔也没放在心上,每天照常去钓鱼。
直到有一天,王叔骑着自行车钓鱼回来,拎着鱼准备上楼的时候,就见那个曾经被她救过的女的站在他家单元门口。
他很诧异这女的咋找到他家的,一问才知道,原来这女的偷偷的去王叔钓鱼的地方去过,远远的看着他钓鱼,等他回家的时候,就跟着他,所以就知道了他的家。
王叔看到这女的手里还拎着一个包,王叔把这女的让进屋里,这女的就说,大哥你救了我,我以后就给你当媳妇了,这可把王叔一次了一跳,王叔说姑娘,可不敢这样说,我比你年龄大很多,我救你也没图你报答,如果你要遇到啥难处了,可以和我说,可不敢给我当媳妇,你还年轻,以后找个好男人好好过日子。
可是不管王叔咋说,这女的就是执意要给王叔当媳妇,说啥也不走了,王叔也不能把她撵出去呀,只能留她在家住下,不过王叔还是没同意和她在一起,王叔一个屋,这女的一个屋。
有一天,王叔一觉醒来,发现这女的竟然在他床上,这女的看到王叔有点惊慌失措,说道,大哥,这是我自愿的,我是真心想要用自己的后半生来报答你,伺候你,如果你要真不愿意,那我就走了。
王叔一看都已经这样了,不能对不起人家,而且王叔也怕她想不开再寻短见,她那次跳河,就是因为感情纠葛,王叔就和她在一起了,还别说,两人在一起过得还挺好,这女的挺贤惠,把王叔照顾的也挺好!
只有在古代听说过女人为报恩以身相许的,在现在这种事情听起来是不可思议的,但是却真实发生在我的邻居王叔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