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鲁迅的“他大约的确是死了”居然不算作病句,是不是名人效应?

提问时间:2023-07-05 02:33关键词:名人,鲁迅

鲁迅的“他大约的确是死了”居然不算作病句,是不是名人效应?

点赞1、锡林郭勒盟 网友:碍人!

居然算病句?病在哪里?不是名人效应,是愚人没真正理解。这句话,很多人只揪住这一句按现代语法去分析,却不想想鲁迅是文学大师,他的语言不应该有问题的,他为什么要这样写呢,深意何在?仅凭一知半解就评论起大师来,不怕人耻笑?

鲁迅在《孔乙已》一文通过咸亨酒店这一特殊场景的人物活动,集中写了孔乙己在的封建科举制度摧残下,穷困潦倒的一生,直到后来

无酒钱不得不去偷东西被打拆了腿,偷不了欠钱也来喝过酒。但最后欠的账却一直记好久,他没再来过。据他的命运,人们自然会想到,孔乙死了。但无人关心他的死活,没人亲自去他那里求证过,死的结论只是根据他命运发展推定的。故鲁迅先生把这些复杂的内容(这是留给读者思考的,可惜很多读者没思考、倒妄评这句话了)用简练的一句话表达出来:孔乙己大约的确死了。大约,表未亲见其死,是一种猜测。的确,是根据孔乙己的命运发展,嗜酒成性的他,从不拖欠酒钱的他,最后欠下的几文酒钱久久未来还,断定他必死无疑。这样复杂的深意用简短的一句话表达出来,只有鲁迅这样的大师才能做到。为了句话的意思,我确花费这样文字来阐释,这就反衬了这一点。我们应相信大师的高妙,而不应肯定自己浅陋的质疑。

点赞2、莱阳市 网友:苏女踏雪

作为一个语文老师,我在讲到这篇课文,读到“他大约的确是死了”(我记得是原句是:大约孔乙己的确是死了)的时候,当然得按照参考书上的讲,说它不是病句,并且还要告诉学生,它不但不是病句,还是蕴含着深层含义的句子。

我觉得我是很生硬地说服了学生,但是我在心里从来没有说服过自己。从二十年前我教学生这篇文章的时候,我一直就怀疑它是个病句。

到现在,我不再怀疑,我确信它就是个病句。

“他大约的确是死了”这个句子虽然是个病句,但是鲁迅这样写却并没有毛病。我这样说并不是因为鲁迅是个伟大的文学家,而为尊者讳。而是因为鲁迅写这篇文章的时间上来讲的。

我们大家都知道,从“五四”新文化运动开始,我们的书面语言才逐渐从文言文过渡到白话文,而鲁迅等一大批倡导白话文的先驱者,为白话文的从无到有,从有到普及做出了巨大贡献,作为先驱者,在使用口语入文的过程中,不但不会像我们现代这样规范严谨,有时甚至把我们今天看来是病句的口语,直接用在文章中。因此这篇写作于1919年“五四”新文化运动之前的文章,才出现了我们现代人看到的觉得是病句的句子:“他大约的确是死了。”

而现代汉语词语的提出和规范,是从上世纪五十年代才开始的。所以,我们不能用今天的现代汉语标准去衡量新文化运动之前的文章。

所以我们在给学生讲这篇文章的时候,一定要一分为二的看待这个所谓的“病句”:要指出它是病句的原因:用现代汉语标准来衡量,它就是病句。同时还要告诉学生它不是“病句”的原因:它写作于“五四”新文化运动之前,白话文的规范和标准根本没有的时候,口语入文难免夹杂着些许矛盾或不足之处。即使我们今天平时所用的口语中,还有许多有意或无意的错误和矛盾之处,但是并不影响我们日常的交流。

这个“病句”既不含有像某些人所挖掘出的那些深层含义,也不能一棍子打死,死死地咬住它是病句不放。它的意思就是反映了作者对于孔乙己死亡的矛盾心理,大约是推测,的确是事实。

如果它不是病句,那些推崇这句话,说这句话如何如何高明的人,你们在写作的时候,在文章中像鲁迅这样用过“大约的确”吗?你们怎么从来不用呢?

我是从来没有没见过第二个用“大约的确”之类的搭配来写文章的人。

一家之言,一孔之见,请大家多多指教!

点赞3、鹰潭市 网友:凡珊。

题主好,先更正一下,鲁迅原话是:“大约孔乙己的确是死了”这句话确实是病句,但这句话是超越了病句的经典名言,这并不是因为说这话的是鲁迅才这样说,实在是除过语法还有逻辑和修辞来管语言。很多不懂语言的人以此话来质疑或攻击鲁迅,也有别有用心的人拿着明白装糊涂来抹黑鲁迅。在此,野狐从语言和其他事理方面,对此现象作一解释,望能对题主有用。

语言是受语法、逻辑和修辞三者的制约,三者各司其职,又相互关联。语法是语言结构的最基本规则;逻辑是思维的规律;修辞就是修饰言辞,把话说巧妙,说漂亮。

语言是约定俗成的,语法是在大量的语言实践中总结出来的带有一定规律的语言形式,比如我们可以说吃饭、吃苹果、吃香蕉、吃西瓜、吃菜……但不可以说吃石头、吃汽车……从语法上看吃石头没有错,但从逻辑上讲不通,所以是错误的。但我们可以说吃食堂、吃大户……这从逻辑上讲不通,但显然这使用了修辞手法,所以人们又能接受这样的语言。

“大约孔乙己的确是死了”是鲁迅《孔乙己》里面最后一句话,这句话是小伙计看到孔乙己很久没有来咸亨酒店的心理活动,当然也是鲁迅对孔乙己命运的安排。这句话包含着孔乙己“大约死了”和“的确死了”两个矛盾的判断,所以从逻辑上讲是错误的句子,但从小说的情结来看又是最为准确的语言:好久没来、有没有亲见和听闻孔乙己死了,所以初步推测他“大约死了”;孔乙己没钱,又折了腿,又懒,啥也做不了,在贫穷落后又充满歧视和凌辱的鲁镇世界,孔乙己只有死路一条,所以又很肯定地推测他的确死了。

这句话已经高出了逻辑之上,应该从修辞的层面去看。修辞有广义狭义的分别,狭义的就是我们常说的修辞格,这也是一个没有定数的开放系统,陈望道在《修辞学发凡》中列举了七十多个修辞格;广义的修辞是把话能说得更好的手段和方法,鲁迅这句话就是广义的修辞。

鲁迅在《秋夜》开头有“在我的后园,可以看到墙外有两株树,一只是枣树,还有一只也是枣树。”过去也有人认为这句话是病句,因为语言的原则就是经济的原则,重复就是语病,完全可以说有“两棵枣树”,说成这样,不合乎语言习惯。但这句话,好就好在这里,把鲁迅当时苦闷压抑的心情和不屈的反抗精神都渗透在了里面。

过去有一句很受争议的话:“整个大楼一片漆黑,只有王老师办公室窗口的灯还亮着。”认为是病句的,是因为句子前后矛盾;认为不是病句的,说因为漆黑才突现王老师办公室的窗口亮着灯,这更好地表现了王老师勤勤恳恳的工作态度。我觉得不应以病来看,这样的句子都是有创造性的好句子。

有病也未必不好,牛黄就是牛的胆结石,天然的牛黄比黄金还贵。但要是人得了胆结石就是坏事了,牛得胆结石在牛是坏事,在人又是好事。

树瘤是树受伤或生病痊愈留下的瘿,这在人就叫做肿瘤了,可在树未必是不好,有的树因此更有观赏价值。少数名贵木材长出的瘤比较大,这种瘤内部的纤维组织产生了变化,形成了美丽的图案花纹,人们将其称为:“瘿木”,瘿木纹理华美,是非常名贵的装饰用材。

世间的道理就是这样:从一方面看是病,从另一方面看又是宝。至于语言那更是如此了,所以语言是艺术,不能不懂语法和逻辑,但不能只懂语法和逻辑。诗歌中很多语言就不合语法甚至不合逻辑,但不是病句,所以诗歌是最高的艺术形式,也是比较难理解的艺术形式。

点赞4、无锡市 网友:九幽冥月

谢邀请!

这句话并不是病句,何来名人效应?此句出自鲁迅先生的《孔乙己》一文。结合上文不难看出,孔乙己疯癫后自命清高的他生活上穷困潦倒,不吃饭还离不开酒,岁数本已不小了,又是在那样的社会背景下,一定活不长久,又无法断定他是否死了,所以鲁迅先生用了“大约”一词;孔乙己本来是博学多才的,苦于当时社会制度的腐朽,最后因中举喜极而疯,沦落得如此不堪,在鲁迅先生心中他已经死了,所以用了“确是”一词。综上所述,这句话恰恰体现了鲁迅先生高超的写作技巧和文学素养,并没涉及到半点儿名人效应。

以上仅个人观点,不当之处请指正,谢谢!

点赞5、林州市 网友:邪恶萝莉

众所周知,鲁迅先生是中国现代史上无人超越的文学泰斗。也是中国文化革命的主将。伟人曾明确肯定:鲁迅的方向,就是中华民族新文化的方向。

关于先生的“他大约的确是死了"的句子,到底是不是病句,我想从三个方面和提问的朋友商榷。

一是我以为答案是正确的。鲁迅先生是文学大师的大师,也是医师中的高明医师。无论是语法上,还是句式上,都是既知其然,也知其所以然的。鲁迅的文章笔法,是独具一帜的。如此句式遣词,不是一般文人墨客可以使用的。

二是此句式出自先生小说《孔乙己》中。孔乙己一介穷酸秀才,也写得一手好字,更懂得茴香豆的“茴”,有几种写法的。只是因为穷,连到小店喝点酒都付不起钱,常常赊账等遭世人冷嘲讥讽看不起,得不到尊重还遭打骂。

三是当时社会腐朽黑暗,世风日下,穷人是渣,富人是王八。孔乙己现象比比皆是,没人关心,没人怜悯,沒人重视。孔乙己的悲哀正是当时社会缩影,有其不多,无其不少。即便是还欠小店酒钱,又那么日久不见,是死是活,这样一个底层低等人物,又有谁会去判定他,是生不如死的躺在某一角落,还是真的死了?

因此,“他大约的确是死了”这句话,不仅不是病句,相反还是颇具鲁迅先生风骨的一个金句。

一一个人之见,欢迎指点!

点赞6、深圳市 网友:滥好人

我不掩饰对鲁迅先生的偏爱与敬仰。从上大学开始,对先生的作品,无论杂文、散文、小说、诗歌还是书信,只要能找到的,就来个通读,一字不落的读。先生的作品不靠情节取胜,靠的是直面人性的辛辣和字里行间的韵味。

鲁迅先生的语言功底,在中国现当代文学史上无人能出其右

他是真正掌握了汉语言奥妙的人,能把一句普普通通的大白话说的曼妙灵动、韵味无限。正如武功中的入化境者,随便一挥手,看似平淡无奇,却已是神来之笔。

在《秋夜》一文中,鲁迅先生开篇就写道:在我的后园,可以看见墙外有两株树,一株是枣树,还有一株也是枣树。

在朋友间的一次小聚中,一位编辑大人曾以此话为例,说名家和普通作者的区别就在于,普通作者这么写是废话,名家这么写就是经典。

我惊叹,现在编辑大人们的水平也都像市场通货一样水涨船高了吗?后来了解到,这位编辑大人的主要本领是混水摸鱼,最初因为有些拉赞助的本领混进了杂志社,现在四处活动的目的依然是拉赞助。我这心里才舒了一口气。

什么是好的语言

贾平凹先生说:能够准确地表达出人与物的情绪的语言就是好的语言。怎么表达情绪?就是通过字与字、句与句之间的搭配。鲁迅先生的这段话,每一句都是简单的大白话,但组合在一起,就呈现出一种别样的韵味和情绪。

《秋夜》一文主要表达了坚韧不屈的枣树,对高而怪的天空的抗争精神。“枣树,他们简直落尽了叶子……而最直最长的几枝,却已默默地铁似的直刺着奇怪而高的天空……而一无所有的干子,却仍然默默地铁似的直刺着奇怪而高的天空,一意要制他的死命。”读完全文再看开篇那段话,就可以体味到其妙处。

文中的枣树隐喻的其实是作者自身,一个孤独、寂寞,有些彷徨,却又充满反抗精神的斗士。如果写成“墙外有两株枣树”,则是对景物的一种白描,没什么意味;如果写成“墙外有两株树,都是枣树”,则多少有了一些味道;鲁迅先生偏偏写成了“一株是枣树,还有一株也是枣树”。这样的语言不但让读者眼前一亮,感到很有意思,同时也为这段话陡然增加了很多张力,准确表达了作者当时的复杂情绪。

“大约孔乙己的确死了”算病句吗

如果在公文写作中出了这样的句子,一定是要挨板子的。公文写作讲究的是客观、真实、准确。而文学创作则不然,讲究的就是提炼、升华、创造和意境。

正如鲁迅先生的另一名言:其实地上本没有路,走的人多了,也便成了路。文学创作本身讲究的就是不拘一格,最重要的是“创",而不是“写”。鲁迅先生是深悟此道的人,对于语言的凝练、搭配与创新非常重视,这一点在他的作品中随处可见。

妙到毫巅的词语组合

“大约孔乙己的确死了”是《孔乙己》一文的收尾之语,也是通篇的点睛之笔,一句话道出了一个落魄文人在那个时代的可悲命运。

文章开篇就说了,小伙计之所以记得孔乙己这个人,是因为:“掌柜是一副凶脸孔,主顾也没有好声气,教人活泼不得;只有孔乙己到店,才可以笑几声"。由此可见,这个虽然已经贫困潦倒,但仍然穿着长衫咬文嚼字的穷酸文人,在小伙计和其他人心中不过就是一个笑料,与无聊时的调味品。

及至后来,由于偷了丁举人家里的东西,被打折了双腿,破衣烂衫的孔乙己以手为腿,匍匐着来酒店喝了一碗酒之后,就消失了。小伙计觉得以那样的身体状况,再加上缺衣少食,孔乙己肯定是熬不过这个寒冷冬天的。所以他才会有“的确死了"的推断。

如果直接写成:“孔乙己的确死了",则说明这个消息得到了印证,还是有人关心和知道孔乙己的死活的。但鲁迅先生写道:“大约孔乙己的确死了"。这段话的意思就完全不一样了,没有人关心,也没有人知道孔乙己的死活。一个穷酸文人的悲惨命运和世人的冷漠之情跃然纸上。

经常有人问:怎样才能写出好的语言?办法很简单,认认真真地通读鲁迅先生的作品一遍,语言能力定会大有长进。

点赞7、项城市 网友:樱花细雨

对,从语法上来说,它就是病句,天王老子来了它也是病句,佛祖都救不了它我说的!

但是这病句丝毫不影响鲁迅先生要表达的意思,更不会影响作品的文学性。其实如果你读过不少作品并有过研究的话,你会发现同样的病句出现在很多知名作品中,这是一种修辞手法。在英文作品中也会出现颠倒语法用来表达忐忑,迷惑,尴尬的环境。

所谓病句,其实分两种,一种就是像题主所问,它就是一种语法的错误,“大约”“的确”,是与非的错乱。一种是语义的错误,也是逻辑病句,比如我看见你很开心,我可以说你“兴高采烈”没问题吧,但我能不能说你“强颜欢笑”?很明显不行,虽然都是笑,但意思截然不同。

回到这句话“大约孔乙己的确是死了”,语法错了,语义上有没有错?逻辑上有没有问题?如果你用正确的语法去表达,怎么表达?我没有去证实,孔乙己大概是死了,但我心里认为他的确死了。别不别扭,罗不罗嗦?反之,这样一句病句,用在了正确的环境,充分表达出了那种内心纠结的状态。非常完美,让读者感同身受,这样的人真的能在这个世道存活嘛!

我们的教育应该是灵活的,读文章要结合上下文,品一句话更应该结合这句话的语境。一句话到底是不是病句,不能光靠语法给它定死,我们的语言是博大精深,多彩多样的,它是活的。

点赞8、自贡市 网友:我为王者

题主好,谢谢邀答:

先来完整这句话,原话做小说的独行结尾"他大约已的确是死了",我作为一名从事语文教学的老师,站在学问要认真,从艺要严谨的角度去论,这句话按照现代汉语语法去规范界定,它就是病句,逻辑混乱,杂揉不清。

但是,人类的一切文明现象都是有劳动产生的,语言就是劳动总结,交流的产物。习惯,便是公共认可,长期的习惯,就是约定俗成的正确。在中国的大多地区,人们常说"我差一点没掉到河里",如果严格语法,这就是典型的搭配不当,逻辑思维混乱的病句,然而,在长期的交流过程中,它已得到大众认可,也就顺理成章的成了正确。

鲁迅先生是中国文化的主将,白话文的先驱,公认的文学大师,纵观中国百年文学史,无出其右者,在中国语言还没有白话定格化,规范化,统一化的时代,为丰满小说中孔乙已的艺术形象,为揭露那个吃人的封建时代,为鞭挞那个摧残灵性的科举制度,挥舞锋利的笔刀,携带着民族文化的正确,写出强劲的《呐喊》,留下一句"他大约己的确死了"怎么是病句呢?

巜呐喊》,是文学巨匠鲁迅先生的白话小说,最早发表于一九一九年四月《新青年》。那个时期没有现代汉语语法,到了五十年代才修订完善现代汉语,到现在已过去一百多年了,再拿出来,用现在的尺度去品评字序的对与错,不研其精髓,不学其风骨,难道感到有愧吗?

点赞9、宁波市 网友:烟云风

以鲁迅的学历和悟性,不会写病句而不发觉。他还说过:“写完后至少看两遍,竭力把可有可无的字、句、段删去,毫不可惜。”

鲁迅的语言根基其实是从幼时打下的文言基础,又加以阅读广泛,所以他的语言有着格言似的精警。

他是会“将可有可无的字、句、段删去”的,可见,“大约”、“的确”,都在不可删之列。

首先,“大约”、“的确”不在一个层次,“大约”是修饰语,“的确死了”是中心语。

这样表达,类似于“很可能”,即知道但不能彻底断定。

“的确”毕竟是传闻,大约则是对传闻真伪的推断,这么复杂的意思,鲁迅两个词就确切表达出来,而且给予读者深刻印象。

并且,是古今中外无有的独立创造。

文学贵在创造。

更深层次的分析,是教学参考书的分析,也可作为参考。

“大约”是说,对一条可怜的生命是否消失漠不关心,不愿确切了解,可见人们的冷漠和孔乙己的可有可无;“的确”是说在那样的环境里,孔乙己死路一条。

这个分析着眼于对社会的批判,对此,鲁迅没有发表过确切答案。鲁迅对于科举制度,鲁迅对于孔乙己的深层态度,那是另外一篇大文章。

文学是生活的产物,生活复杂离奇,有时候甚至自相矛盾,大作家的文学语言,不是用中学生改病句的方法能够判断正误的,我们应该尊重鲁迅的精心选择,他是苦心孤诣的辛苦,而不是什么名人特权。

与鲁迅同时代的语言学家、大作家,当下的语言学家、大作家众多,没人认为鲁迅那句话是病句——包括鲁迅的论敌。

我发表过一篇小小说,叫《愤怒的小学生》。内容是一个小学生发现他表哥的语文课本上司马迁写了错别字,大人们居然都没发现,她表哥和她在研究院工作的父母给她讲通假字的知识,她就“哼,大人们怎么都不勇敢承认错误,还找些理由!”

点赞10、宜昌市 网友:离人醉

鲁迅不愧为伟大的文学家,是名副其实的语言大师。他作品中有许多看似自相矛盾的话,如“现在是早已并屋子一起卖给朱文公的子孙了,连那最末次的相见也已经隔了七八年,其中似乎确凿只有一些野草”《从百草园到三味书屋》”我家门前有两棵树,一棵是枣树,另一棵也是枣树”《秋夜》。从现代汉语语法逻辑来看,似乎是病句。但文学作品语言有内在逻辑,张扬或渗透了作者个人独特的思想感情,看似矛盾的句子似有无比深刻的内涵,对作品主题和人物解读有必然关联。

他大约的确是死了”,是鲁迅最满意的小说《孔乙己》中最后的一句话,可以看做是灵魂之笔,道尽了那个世道弱者悲惨的命运及人与人之间冷漠麻木的关系。孔乙己是一贫如洗的读书人,地位很尴尬,受到各阶层的嘲笑愚弄和残害,他在社会上的唯一价值就是用他的痛处去满足各方的取笑和戏弄,他的生死无人关心,生只是填满那些精神麻木无聊之人的残渣,死只是让那些人失去了快活的材料。在这种恶的环境中孔乙己必死无疑,但那些生活不易,精神麻木,心灵空虚的人不知道反抗或反思,却把自己的不痛快发泻到更弱更可怜的人身上,从而获得快感,实在可怜。但这些可怜人还不希望孔乙己死,因为贫血的精神上还需要他来补血。但是孔乙己真死了,也无人关注,无人问津。

这是孔乙己的悲剧,它是属于孔乙己的,更属于整个社会的。

鲁迅太伟大了,他挖掘了人性,又洞悉了社会之丑鄙。他笔下的人物在现在这个时代还活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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