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火车超过40个小时硬座,我经历2次,你们经历过吗?
1992~1994年间,我在成都上学,从新疆~乌鲁木齐到成都,坐火车一趟就是三天三夜。当时口袋不方便,经济拮据,每次都是做硬座,其中的困难只有自己知道,整天坐火车坐的屁股痛,没地方睡觉,实在不行了就钻到椅子下面打个盹。但是火车的椅子很矮,进去了翻不了身,只能平躺着,冬天后背策策发冷,时不时冻醒,浑身僵硬,容易感冒。夏天闷热,一会儿就浑身是汗。更难受的是车上人多,椅子下面睡觉脚气熏人,不敢大口呼吸,只能捂着嘴巴睡觉,真是太难受了。
还有从伊宁到乌市700多公里,也是坐硬座夜班车,每次放假从家里到学校、或者从学校到家里,都要折腾一个礼拜,真是累透了。学校毕业那年回家时,好不容易买了一张硬卧票,无奈同行的还有七、八个人,大家轮流着上去睡觉,也是一路迷糊,没有安稳觉。
好在当时火车上可以喝酒,实在不行了,几个人就喝一点,迷糊了再睡个觉,临时对付一下。从此以后,我就没有做过火车了,真怕了。
卑屈,惊恐,污秽,终身难忘的春运之旅。
九十年代初期,深圳还没有直达江苏老家的火车,那一次春运搭的是由广州开往南京的绿皮。
那时的广州站是人山人海,返乡候车的人流中穿插着的还有三种人,小偷,拉猪仔的,介绍旅馆的,南腔北调各种声音让整个广场躁动而诡异。
当时的候车室必须在开车前两小时凭票进入,入口处守着几个保安,手执藤条,朝着拥挤乱队的人群劈头盖脸的抽,那时的打工人不敢言更不敢怒。
好不容易进了候车厅,里面人相对少了很多,可以找到位置落座。每个人的脚边都会有一个蛇皮包,或者是那种长条状的旅行包,拉杆箱还是稀有之物。
大约九点,排队上车,缓行中感觉屁股后面的口袋有动静,转头见一吊角眼红眼皮的人紧贴着我,我瞪了他一眼说你干什么!
意想不到的事情发生了,那家伙居然从后面双臂紧紧的箍住我的双臂,旁边冲过来两人,掏光了四个口袋,随即跑向候车厅的另一端。
此刻,走过来一个拿喇叭套红袖章的阿姨,愤愤不平的道“这些人太无法无天了”,问我损失大不大,唉,当时心里那个气啊,这些人怎么进的候车厅,阿姨没数吗?我也后悔,自己不该瞪那小偷,紧跑几步也许就没事了。此后,出差返乡绝不踏入广州站一步。
拼尽洪荒之力,终于挤上了列车,身上的衣服几乎可以挤出水来,车厢已经像个沙丁鱼罐头。人太多了!盥洗间,卫生间,能塞人的地方都是人。
上车后,每个人都舒了一口气,然而,更煎熬的时段还没到。
列车开了约3小时,有人要去洗手间,得艰难的从人缝中钻过去,然后将霸占厕所的人换出来,忍受那不情愿,愠怒的脸色。
绿皮车厕所的储备水较少,冲厕所也只能意思一下,加之车身摇晃得厉害,如厕者失了准头,厕所周边有了粪水,臭味开始向车厢弥漫,混合着烟味,汗臭,食品的怪味,人几乎窒息。
有聪明的男人,也顾不得羞也不羞,取了饮料瓶,挖了瓶底,搁在车窗边上,将尿由饮料瓶排向窗外。
有些女客,则憋得满脸通红,手强按着小腹,不到万不得已不敢去钻那密不透风的人墙。
列车前行,天黑了,站着的人再也无法抵挡袭来的困意,座椅下,小桌旁,行李架上,但凡能依靠的地方,都卷曲着疲惫的身躯,那造型千奇百怪。没有人介意被踩到了腿,没有人顾忌头顶越过的那粘着粪便的鞋。
深夜,昏昏沉沉中被一阵嘈杂声及呼喊声惊醒,后来得知,刚刚列车在江西境内临时停车,也就是让车,有人用扁担撬开了车窗,钻了进来打劫,好像有人项链戒指之类的被撸了去,具体情况不得而知。
太多的人,使这趟绿皮车没了快餐,断了开水,也为了少跑厕所,大多数人保持着不饮不食,一张张脸都写着崩溃两个字。
40小时以后,当我走出常州站,闻着那熟悉的气息,忘记了那绿皮车上的一切,因为,前面有我的爹娘!
多少年过去了,这段记忆此生难忘。一切都在变化,唯有对家的概念永远铭记。
END
友友早上好!
感谢悟空邀请回答这个问题,坐过硬坐,那是文化大革命,作为68届的初中生上北京见毛主席坐过一次,又一次是1992年我在县工会工作,带着29人去杭卅旅游后又去北京参观回家也坐过。
1966年文化大革命开始,红卫兵大串联,那年毛主席接见红卫兵小将8次,其中一次我也参加了,就是1966年11月3日,我们是云南山咔咔的,去北京就要从宜宾经成都,文化大革命开始大串联火车上人很多,厕所过道都站满人,幸好我们买的票还有坐位,但人多拥挤,吃和拉都成问题,我们的老师在上火车前就发了在路上吃的食品,可吃两天,如上厕所只有跟着挤出去厕所解决,坐上几十个小时十几岁的小孩也很累,脚都要坐肿了,还好得我个子矮小,晚上我就装在坐位下睡,还很能凑合过夜,我记得在火车上两晚上我都这样睡过去了。因为要去见毛主席,在路上再苦再累都觉得很值得,终于于1966年的11月3日在天安门接受了毛主席和中央领导人的检阅,是我人生中最幸福的一件事。
还有一次是92年我在县工会工作组织全县各单位职工去杭州疗养,去的时候从重庆坐船去杭州,一路玩着走,到杭州玩了又去北京玩,玩了回云南又坐火车硬坐经成都宜宾回云南老家,坐几十小时硬坐,这次虽说不拥挤,但那时我都40岁了,硬坐很难受,白天大家说说笑笑的还好混,特别到了晚上坐着火车一摇一摆的人深夜静火车的声音吵得太难受了,快到天亮的时候就象蒸茏要打开时那个大气雾着更难受。就是经过那次后我发誓以后走那儿都不要坐硬坐,要吗不出门,要出门就坐别的交通工具。好得现在国家的交通飞速的发展,现在出门坐动车,高铁火车是最好的选择,经济实惠又舒服。不知答对否,请友友评论吧!(原创)
2010年5月12日14时,徐州到吐鲁番,14号早上到的,硬座,路上还来例假了,痛经,第一次自己一个人走这么远。然后从吐鲁番汽车到阿克苏,17个小时。然后就留下了。
经历过两天三夜的硬座。那是2008年春运,那一年的南方春运,是很多人挥之不去的记忆。
那时京广高铁武广段还没有开通,那个年代春运的主力是火车,而广州站是历年春运始发最多人次的高铁站,火车站前很大的一个广场,在没有高铁的年代,一到春运广场上面挤满了等车的打工人,时有踩踏事件的发生,特别是2008年那一次,一名女乘客在被人群挤到之后发生踩踏抢救无效去世。
广州火车站
2008年,10万旅客滞留广州火车站
2008年春运期间,南方持续大雪,发生的特大雪灾因为压断湖南境内铁路供电线,广东京广线北上的火车发生大面积延误,很多火车无法开行,而开行到半路的火车又因为无法过湖南又返回到广州。我当时就在返回广州的火车上,当时火车是从广州开到了韶关,雪灾导致的郴州境内京广铁路线大量电线杆倒塌和供电中断,火车在韶关停留了差不多12个小时,然后返回了广州,改从惠州走京九线。因为春运开行车次比较多,京九线也是一条繁忙的线路,火车在行驶过程中让行快车和京九线原本的车次,火车一路走走停停,白天到黑夜,又从黑夜到白天。
那时候的春运回家过年因为时间久,一般都会带一些食物在火车上当饭吃,但是谁也没有料到这次的春运回家路会这么久,所有人所带的食物吃完了,而火车餐厅准备的饭菜也早已经卖光,很多人都饿着肚子,没办法火车行驶到九江的时候火车短暂停车,列车员让车上的乘客下车买东西吃。火车上的乘客都是饿了好久的啊,一下车直奔着站台上的小推车冲过去,后面跑的慢的根本就没有机会买食物吃。下了车跑到那些推车前的人也不管卖的啥吃的,先拿了再说,而小推车的摊主因为人太多收钱收不过来,到后面还没卖完推着车就跑,还边骂有的人吃了不给钱。这一段我是亲眼所见,摊主真就推着车跑了。
火车不能在车站停太久,因为延误的车太多了,都要从这边过,于是很快又发车了,像之前一样,小站经常让车,走走停停,从九江进入湖北,前后两天三夜几十个小时,火车才终于到达武昌,因为坐太久,火车人多又挤得没办法栋,下火车的时候,整个人软趴趴的没了力气,一进到车站首先就是去找吃的,而经过这么久的时间,身上早就没有零钱了,等到我准备买份热干面的时候,人家站内小店的零钱也都换给其他人了,给了人家一百直接说找不开,没办法只有先出了火车站再找吃的。
武汉热干面
而吃完以后,接下来等待的仍然是雪灾导致回家的汽车很多停运,又得想办法找顺路的客运班车多转几次车了。
八十年代经常二三年回老家一次 从东北回湖南湖北 那时候就是硬座火车 每次四十多小时 厕所都是人
最近一次是西藏拉萨火车做到北京大概48小时左右吧 硬座回来的 没别的就是锻炼自己一下
2008年雪灾,广州东站至青岛四方56个小时,小年夜的头天早上8点到火车站晚上8点才进站,12个小时在拥挤的人群中挤来挤去。沉重的行李箱要提着,放下就找不着了!晚上11点上车(当天广州东站仅开出两列火车)。上车发现自己的车票和卧铺半作废,所有硬卧代座!只要是北上途径车票所在地或就近地都可以上车,不分车次不分日期和时间!京九线从赣州到南昌走了48个小时(正常时期是6个小时左右),逢站必停,连废弃的车站只要有到发线就会停车,而且不知停多久(为避让南下支援广州的内燃机车)。那时发现,人绝望不是要走多久,而是要等多久!从那时起不再吃大碗面!实在是够了!
40小时的没做过,但是做过25小时的,开始的时候坐硬座,前两次可以说有点小兴奋,买点好菜,带上酒,心里希望座位号是靠窗的,然后就边喝边看外面的风景,晚上趴在小桌子上睡觉,感觉虽然苦累,但是别有一番滋味,但是坐过两次之后心态就不一样了,想想这么长的时间就有点打怵,超过七八个小时以后站也不是坐也不是,腿长时间不放平都有点肿了,那时候看到谁补卧铺那是相当的羡慕,为了省钱,卧铺都是梦一般的存在,舍不得买,后来随着年龄的增长,经济好点以后,出门时间长的就买卧铺,对于以前坐硬座的我来讲这真是一分钱,一分货啊,俩字,舒服!但是习以为常以后又受不了长途的寂寞了,还是那句话,在家千般好,出门万事难!这是回答楼主关于坐车时间长的感触,还有一种难忘的经历是春运期间,我做过两次硬座车厢,我的天啊,相声里说的站着睡觉不会倒,绝不夸张,最厉害的一次是车厢里有个女的在原地小解,这是真的,想去厕所你挤十分钟都过不去!经常能听见骂声!软卧到现在我还没坐过,不知道啥样,听说就是硬卧多个门[大笑],有时候回忆生活的点滴挺好的,最后祝大家出门一路顺风!
乌鲁木齐到太原的Z70经常做,20多个小时。最刺激的就是早上抢厕所必须眼疾手快!但是必须表扬乌铁局Z70上的北京车队。真是太到位了,一天拖好几次地。对行李箱的摆放简直到了强迫症的地步。
我经历过,是上世纪80年代末的事了。
一次是从广西南宁做火车到上海,一次是从甘肃嘉峪关做火车到江苏南京,但让我记忆最深、最难忘的还是那次从广西南宁到上海的那次长途之旅。
1989年,我与单位两同事因工作需要,前往广西南宁某设计部门考察了解港口码头设计方面的技术情况。
去时,溯江而上到武汉,再从武汉到广西南宁。等在南宁具体工作完成后,我们请考察单位帮我们预订了南宁至上海的火车票,即使这样也没有订到硬卧车票,最后订了三张硬座车票,两张靠窗一张靠走道边。
车驶出南宁站后,开始几站的时候还好,人虽然满座也站着很多旅客,但车厢也并不显得拥挤。但随着列车不断的沿途停靠车站,上车的旅客也越来越多,最后车厢过道基本上就已经被不断涌上来的旅客挤满了。看着这些依扶在座位两边站着的旅客,我就问他们你们都是到哪里下,他们说到浙江,看着他们我感到自己能有个座位还是比较庆幸的。
接着烦恼的事越来越多了,挤满车厢的旅客,我们已经不能在停站时到站台买饭了,饭只能通过窗口递上来。拥挤的旅客占据了车厢所有立足的地方,不但吃饭离不了座位,喝水也成了问题,人太多水也供应不上了。人太多上厕所小解也成了问题,每次去车厢端头的卫生间,一路上你要一个一个人的打招呼,借光借光,麻烦让一下,麻烦让让一遍一遍的招呼着,好不容易挤到了厕所,而且在厕所外还要排长队等候。
为了减少麻烦,我们采取了控食,控水,饭也少吃,水也少喝,尽量不去或少去厕所。
到了晚上,因长时间的坐车,站着的人也都就地坐了下来,困了的人,就钻到了三人座椅下 ,即使这样,车到站时还是有人拼命的挤上来,车上的人因下不了车,有人干脆打开了车窗从车窗下车,这种场合,也不管男人女人文明不文明了,男人们先钻出窗口下了车,再将行李接住,女人们也将腿先伸出车窗外,男人们在底下抱着女人双腿站落站台。
站台上没挤上车的旅客,有的赶紧利用这个开窗的瞬间,一下子把行李扔进窗口,再双手把住了窗口攀越而上,车窗内的乘客一下反映过来,喊着赶快关窗,赶快关窗,有人立刻捏住车窗卡扣一下子将车窗落下。站台上没有上来的旅客不断的拍打着窗户,示意开窗让他们上车。随着一声鸣笛,火车启动了,我看着站台上那些未能挤上车的人无助的站在哪里,嘴巴蠕动作可能是在叫骂,也可能是在表达对铁路的怨恨和不满吧。
在这种人挤人的车厢里,挨过了两个晚上,清早火车即将进入上海了,火车播放着厕所将关闭的告知。随之自己隐隐的出现了有大解的感觉,这时火车因进入上海郊外,列车员关闭了所有的厕所,只能等到站在解决了。
没想到上海的市郊竟是那么的大,火车悠悠地走了个把小时,一到车站我让同事给我拿行李,我自己挤到车门口,一溜烟的跑出检票口直奔公厕而去。
等赶回来至出站口,发现两个同事还走丢一个,过去也没手机,自己跑的急也没与他们约定集合地点,这个同事心想就在出口等吧,最后等我们买好转车的票后在售票大厅才遇见了走失的同事。
这种坐长途火车硬座的经历让我终身难忘,八、九十年代长途出差坐火车硬座那真得是一种受罪煎熬,但那个年代卧铺票是一票难求。硬座和无座是普通大众坐火车最常见的选择。
广州到兰州的火车,2003年4~6月,我来来回回坐了七次。大四报考了湛江的县区公务员,从报名到笔试面试,最后报到,都是从兰州乘K226次火车到广州,41个小时,其实都会晚点,用学生证买的硬座,那趟车一直爆满,就是到了疫情最严重的时候可能会有一两个小时出现有多余空座位的情况,其余时候都是满座。坐的大腿浮肿酸痛,睡不好整个人都是飘飘乎乎。望眼欲穿到了广州来不及休息,立刻去步行到火车站旁边的客运站,坐六七个小时大巴到湛江。来回一趟疲惫不堪,加上人心惶惶的非典疫情,几个月奔波辛苦下来,我瘦了十三斤,然而万幸的是,上天保佑,一向身体孱弱、动不动就感冒发烧的我,那个时候那么辛苦,在人潮拥挤的火车站出出入入也不懂得戴口罩,居然没有生病!而我的同学,因为去北京公考回来发烧被隔离,错失了面试的机会。
那段经历,成为我人生中刻骨铭心的记忆。一个女孩子背井离乡,千里迢迢来到一个完全陌生,甚至连语言都不通的地方,其实就是为了一份工作,还有一个向往“面朝大海春暖花开”的小情怀。如今,我在粤西这片土地上工作、结婚定居已经18年,这里已经是我贡献青春、成家立业的第二故乡。这一切,只能说明命中注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