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小时候经常去的一个地方是哪里?给你留下了什么深刻回忆吗?
农叟小候就特别淘气,因为弱智的关系吧,傻淘傻淘的。经常惹事,也经常挨老爹的训斥,严重的时候也挨打。[捂脸][大笑]
那个时候农村不计划生育,小孩子可多了,一群一帮的。
都说傻瓜长的大,我比同龄人高半个脑袋,自然成了他们的头。小伙伴都听我的话,整天跟我胡作乱闹,整出好些吆蛾子来。
我们经常去的地方是一个废弃的碾房,它孤伶伶座落在村外約一百米的废墟上。
那是地主老歪庄园的旧址,碾房青砖红瓦,看上去非常坚固。那时候山区没有电力设施,仍然用它研磨米面。白天在那附近玩,偶尔也能捡到各种铜钱,乾隆通宝,開元通宝,还有伪满洲国的红铜字,银质的袁大头。
老歪经常吓嚇我们,说碾房里早年吊死过人,又说他见过那个女鬼。
回家问大人,说是地主家的使唤丫头吊死在里面了,也听说过那里闹过鬼。晚上都不去推碾子,有点害怕,感觉瘆得慌
。
大概是一九六O年冬天,我们玩捉老蒋,二十多人怎么也找不到老蒋藏哪儿了。忽然看见一个穿棉袍的人由东向西走,我们就跟在后边,喊他也不回头,到碾子房不见了。我们不敢进去,有人用手电筒往里照。都看见了,一个人吊在房樑上,脚踏着碾砣子,瓦刀脸一条条,可窄了,脸色发青,两个眼珠滴溜溜乱转,鲜红的舌头搭啦着,披头散发的。吓得都不敢动了,有点浑身没劲瘫软的感觉,有人不是好动静喊了一声:“鬼”这才缓过神来。
吓坏好几个小伙伴,有的找老头写“聚魂符”烧,有的找大夫打针。
1966年文革开始了,我们这群孩子有读中学的了,他们都是红卫兵。社员也有红卫兵,开批判大会,批斗高成份地主老歪。就有聪明的中学生想起当年碾房遇鬼的事,两场批斗下来,老歪承认是他装神弄鬼。他只交待吓嚇人,伤害贫下中农革命接班人,别的闭口不谈。惊动了上一级红卫兵组织,接着对他深揭深挖深入批判。
最后,老歪交待了一个轰动全公社的大秘密。当挖开碾房地下窒时,抬出来好几个不大不小的铁木箱子,一件件宝物登记造册,金银手饰,古玩字画,瓷器印章,还有数十支长短枪,2木箱子弹。
看到了真相,压在我心里的鬼影终于消失了。
谢谢邀请回答。
回想小时候,喜欢去的地儿很多,诸如秋日充满诱惑的苹果园、夏日蝉声嘶鸣的的河湾、有靶场可捡子弹壳弹头的朐山……最想去的,还是生产队的牛栏。牛栏东西各一间房,养着六七头耕牛,中间是堆放草料和牛官平爷爷的工作间。
看平爷爷咔嚓咔嚓铡草,看平爷爷给牛槽里续放草料,那些老牛似乎懂事,还伸出粉红的舌头,舔平爷爷的手臂,吓得我们直往后退。
早早吃罢晚饭,跑向牛栏,不为看牛,完全是奔着平爷爷。胖胖的平爷爷,四方脸,大眼睛总是笑眯眯的,他脑瓜里装满了稀奇古怪的故事呢。
有天晚上,暴雨倾盆,电闪雷鸣,有位高大粗壮的汉子进了牛棚避雨。汉子头戴的苇笠压得低,始终看不清脸。平爷爷问啥,那人都应着。接连来避过几次雨。有天傍晚,那汉子又避雨进来,平爷爷见那汉子冷得哆嗦,就斟了茶碗62°串香烧酒给汉子。汉子开始推说不沾酒,看推辞不过,就接了,一饮而尽。那汉子跟平爷爷碰了三茶碗,眼看一瓶酒见了底。汉子起身双手一举,道了声谢。平爷爷才看清,汉子那红红的脸膛似曾熟悉。第二天,牛栏南边看庙的魏道士说,奇怪,庙门的把门将军,昨晚不知咋的倒地上,魏道士扶起那塑像,塑像还满嘴酒气。
有天也是下大雨。牛栏门对着的泥路上,有位白衣女子嚎啕哭着,向村东的马路走去。平爷爷看她没带雨具,淋得顺腚淌,赶忙提着件蓑衣跑出牛栏,刚追上那女子,喊她快把蓑衣披上。那女子一回头,俺娘哎,女子绿脸宽似四指火镰,呲的一声,化成一股白眼,不见了。
如此鬼怪故事,平爷爷张口就来。小伙伴们经常被那些故事吓得不敢回家,平爷爷只得把孩子们一一送到门口。可第二天晚饭后,孩子们又早早等候在了牛栏棚里。
我小时候经常去的是父亲的外婆家。对他们热情,亲切,好客,友爱,永远难忘!
小时候最爱去的地方是家乡的小河,留下最深刻回忆的是洗澡,捉鱼捉虾,金色童年,回味无穷?
小时候常去几个地方;记忆都深刻!一是去庄北两河水的河沟摸鱼!二是去庄东野地里挖野菜!三是庄中央有一水坑,每年夏天在里面冼澡!小时候记忆深刻的事多了!一辈子也不会忘!
我小时经常去的地方是一条很浅的小水沟。那时我父亲在煤矿工作,这边也是我的第二故乡。小时候妈妈常带我去爸爸工作的地方
附近有一条小河,人们管它叫三坑河,早上水会涨的漫过浮桥。下午测小的连脚都漫不过。
春天来了,在父亲休息的时候会带我去河边逮蝌蚪,捉小鱼。秋天来了,还会趟过小河去山半坡捡山民抛完拉下的小红薯,胡萝卜。
秋天的野花满山遍野。草丛里的蚂蚱小时候抓回去放火边烧烧吃挺香的,回忆四十五前的事了,还是历历在目,就跟昨天刚发生。
儿时追忆似梦幻,
玩伴今朝两鬓斑。
落花流水匆匆过,
如今花季已暮年。
小时候经常会去父母的老家重庆。父亲母亲从小青梅竹马。后来父亲参军入伍去了航校,成为一名光荣的空军飞行员;母亲考上大学,成为了一名优秀的高级工程师。重庆是他们共同的家乡,而且同住一条街,一家住街头,一家住街尾,共饮一江水的缘份。
我小时候的重庆就很美。嘉陵江水比现在绿,比现在清澈,江边时常有婆子们洗衣服、淘米、洗菜的光景。
当时外婆在重庆国棉纺厂上班,所以奶奶带我们的时间比较多。奶奶当年已经80岁了,还是“小脚”。跟着奶奶去江边洗衣服、淘米洗菜,那也是常有的事儿。
那时,江里行走的几乎都是带帆的木船,一群靠船揽生的艄公们,长年累月的生活在船上,靠打鱼、货运或摆渡谋生。
收工了他们就会将船栓在渡口附近的木垛上。在江边卖鱼,交换食材,换取食物;填饱肚子…
江边无论是白天还是夜色里都掺杂着各种吆喝声,此起彼伏,热闹非凡。
有一次5岁的我,还被艄公不小心甩过来的缆绳套住,一下子被拖入了嘉陵江。把奶奶吓了个半死!好在婆子们一通的吆喝,加上艄公们的眼疾手快,一个个奋不顾身地跳进江里,有惊无险的把我打捞了上来。
艄公们好一顿的给奶奶道歉,赔了点钱,又把我们送回了家。后来,艄公们在船上不忙的时候都会来看奶奶,随便也捎些刚刚打捞的鱼给我们。再后来,艄公们也把奶奶这当成了“家”,只要在朝天门附近的渡口停靠,就会到家里来喝茶、吃奶奶做的担担面。一口一个“谢谢军属婆婆”!熟络得很。
那时,江上也有一些机械动力船,他们大都是通过朝天门码头在长江航运跑船的。
只要大船靠港,一群重庆山城特有的棒棒军就会蜂拥而至,“抢货”装卸的、“抢人”挑行李的,夹杂着接人送人、各种吆喝叫卖的人潮流动起来,一派山城特有的人间烟火味道。
如今的嘉陵江边、朝天门码头早已没有了往日的市井风光,取而代之的是一座座拔地而起跨江而制,江江相连、岸岸相通的现代化立交桥、高速公路。但重庆那熟悉的味道还在。
重庆一座承载着我和外婆、奶奶共同生活过的一段童年美好时光的城。
嘉陵江边的欢声笑语、戏水摸鱼、粘蜻蜓;陪外婆、奶奶到江边洗衣服;追着外婆、奶奶讨要一分钱一根的白糖冰棍、2分钱一碗的冰粉;
狼吞虎咽地吃着担担面、酸辣粉、钟水饺、赖汤圆;抱着个几乎能把头放进去的西瓜,一勺勺的和奶奶分享;
穿着外婆用棉纺厂买来的布头为我们拼接的花布衣裳;穿着奶奶一针一线纳的花布鞋;
吃着奶奶用南瓜花、包谷面摊的饼、用洋芋、四季豆焖的饭,桌上啥时候都少不了的四川泡菜…
日子那叫一个幸福!估计奶奶那点“军属补助金”都让我给花了,这还得外婆常常来资助我们,当然爸妈也会定期寄点钱和粮票过来…
后来我到了上学的年龄,就让父母给接走了;再后来奶奶和外婆也相继去世了。重庆也就成了我记忆中的城。没有了续篇,只剩下了记忆。
如今的重庆朝天门码头、瓷器口还在;重庆的各种小吃还在;重庆的棒棒军还在,但江边不能洗衣服了、纤夫也没有了;当然嘉陵江更繁忙了,摆渡也不需要人力了…
但重庆这座山城九曲十八弯、爬坡上坎、辖江而制,曾经给我的记忆,仍然是美好的、幸福的、不可替代的一段、难忘的童年时光!
每个人生活中都有许多难以割舍的景致,他们不紧不慢的攀沿在你灵魂的深处,不需要摆渡人,你就可以自渡。你会为他们留些许空间,任他们恣意生长,让你清晰的忆起曾经的美好!重庆于我而言,便是如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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