问题补充: 郑屠罪该万死吗?
首先,鲁智深没想打死郑屠。
这点在原著小说写的很清楚。
鲁达寻思道:“俺只指望打这厮一顿,不想三拳真个打死了他。”
鲁智深原本只是想教训郑屠一番。但不想郑屠不挨揍,竟被鲁智深三拳就打死了。
第二,鲁智深之所以揍郑屠,不是因为他与郑屠有啥私怨,也不是他要为金老汉、金翠莲父女伸张正义。而是他要通过揍郑屠这件事,维护老种经略相公和小种经略相公的社会声誉。
郑屠这个人,其实挺有意思的。
在金翠莲和金老汉眼里,他是个恶霸,很有江湖地位,一般人惹不起。
此间有个财主,叫做“镇关西”郑大官人……他家大娘子好生利害,将奴赶打出来,不容完聚,着落店主人家追要原典身钱三千贯。父亲懦弱,和他争不得。他又有钱有势。
而在鲁智深眼里,郑大官人不过是个杀猪卖肉的瘪三罢了。自己堂堂提辖,本不会知道还有这种小人物的存在。只是郑屠与小种经略相公府上有点猪肉生意往来,自己这才知道渭州城里还有这么号人。
鲁达听了道:“呸!俺只道那个郑大官人,却原来是杀猪的郑屠!这个腌泼才,投托着俺小种经略相公门下做个肉铺户,却原来这等欺负人!”
在小人物眼里,郑屠是大人物。
在大人物眼里,郑屠是小人物。
是不是很有意思?
那郑屠究竟是小人物呢?还是大人物呢?
其实,郑屠就是个瘪三,小人物。他在渭州城内能横行霸道的原因,单纯就是因为大家畏惧他与小种经略相关的那点生意关系。
我们作为读者,当然知道,在小种经略相公那种大人物眼里,郑屠只是小角色,根本没有存在感。但凡是吃皇粮的公差,都不会抬头看他一眼。
可是,渭州城内的小老百姓未必知道啊。
尤其是像金老汉、金翠莲这种外来人口,就更不可能知道了。
郑屠要是嚷一嗓子:我和经略很熟。
小老百姓是信还是不信?
不信?你敢不信?你有不信的资本?
像郑屠这类人,我们今天的社会也很常见。
今天有些人,仗着和政府有点正常往来,就觉得自己攀上了高枝,高人一等。有些不知道天高地厚的,甚至还会把自己与政府部门的正常往来,故意夸张润色,制造狐假虎威假象,吓唬一般人老百姓。
想想看,自己身边是不是就有这号人?
这号人能吓唬别人的筹码,一方面是钱。
另一方面,是他们与官府之间存在的那层所谓的“关系”。
他们在平时,越是嚣张,越是有钱,大家伙就越是痛恨他们背后的那个“靠山”。
因为大家会觉得,只有狗官才会豢养狗人。
青天大老爷怎么可能会与这种狗人有往来?
到最后,最惹人嫌的,不是狗人。而是老百姓眼里所谓的狗官了。
想想看,是不是这个理?
那么,鲁智深与老种经略相公和小种经略相公又是什么关系呢?
关系好到为了维护两位长官的声誉,他还专门跑去揍郑屠一顿?
关于鲁智深与老、小种经略相公的关系,原著中也有暗示。
老小邻人迳来州衙告状,候得府尹升厅,接了状子,看罢,道:“鲁达系经略府提辖,不敢擅自迳来捉捕凶身。”府尹随即上轿,来到经略府前,下了轿子,把门军士入去报知。经略听得,教请。到厅上与府尹施礼罢。经略道:“何来?”府尹禀道:“好教相公得知,府中提辖鲁达无故用拳打死市上郑屠。不曾禀过相公,不敢擅自捉拿凶身。”经略听了,吃了一惊,寻思道:“这鲁达虽好武艺,只见性格卤。今番做出人命事,俺如何护得短?须教推问使得。”
鲁智深打死郑屠后,郑屠老婆马上到衙门告状。结果当地府尹根本不敢直接下通缉令,而是先去请示小种经略相公的意见。
小种经略相公听说事情经过后,第一反应竟然不是杀人偿命,而是心想,鲁智深也太嚣张了吧?这厮当街打死人了,让我怎么护短?
言外之意。就是小种经略相公觉得,鲁智深打死人,这事很难办。
但如果鲁智深只是揍郑屠一顿,那根本不叫个事儿。郑屠挨打?活该。自己肯定要护着鲁智深。
经略回府尹道:“鲁达这人原是我父亲老经略处的军官。为因俺这里无人帮护,拨他来做个提辖。既然犯了人命罪过,你可拿他依法度取问。如若供招明白,拟罪已定,也须教我父亲知道,方可断决。怕日后父亲处边上要这个人时,却不好看。”府尹禀道:“下官问了情繇,合行申禀老经略相公知道,方敢断遣。”
后来,小种经略相公和府尹达成共识。
鲁智深是杀人犯,可以依法传唤逮捕。
但定罪之前,得先跟老经略打个招呼。
因为鲁智深是从老经略那里借调来的。
判不判,怎么判,要跟老经略把具体情况讲清楚。免得以后老经略那边打仗,调鲁智深回去时,无法跟老经略交待。
换言之,就是一切按“潜规则”来。
这就是鲁智深与小种经略相公和老种经略相公的关系。
他属于打郑屠一顿,小种经略相公不管。
打死了郑屠,小种经略相公也会千方百计给他护短的主。
以他和老种经略相公的关系(鲁智深应该是老经略的警卫连长),他根本不用跑。因为府尹根本不敢判他死刑。老经略肯定会找适当机会出面为他开脱。
他自首的结果,肯定也就是挨几十大板,流放边关。然后,发配到老经略军中效力,戴罪立功,很快就能官复原职。
只不过,鲁智深觉得没人给他送饭,进大牢要饿肚子了。自己跑路了。才把事情弄得不可收拾了而已。
所以你想嘛,老长官这么罩着他。他为了老长官的声誉,揍郑屠一顿,羞辱郑屠,让街坊邻居都看清楚郑屠和经略府没关系。又有什么奇怪的呢?
如果鲁智深不管不问,他的人品才有问题。
第三,郑屠挨揍,纯属自作自受,他也不是什么善茬。
因为在原著小说中,借金翠莲之口,把郑屠作恶的整个事件经过说的很清楚。
此间有个财主,叫做“镇关西”郑大官人,因见奴家,便使强媒硬保,要奴作妾。谁想写了三千贯文书,虚钱实契,要了奴家身体。未及三个月,他家大娘子好生利害,将奴赶打出来,不容完聚,着落店主人家追要原典身钱三千贯。父亲懦弱,和他争不得。他又有钱有势。当初不曾得他一文,如今那讨钱来还他?没计奈何,父亲自小教得奴家些小曲儿,来这里酒楼上赶座子,每日但得些钱来,将大半还他,留些少父女们盘缠。
郑屠为了娶金翠莲为妾,答应给金老汉三千贯钱买身钱。
双方签字画押。
结果,金老汉把文书签了,金翠莲也被郑屠白睡了三个月,可是郑屠却没给买身钱!
没给钱,都不说了。
郑屠做的最恶心的事,是默认自己老婆把金翠莲赶出家门,并且还让金翠莲还钱。
还钱?还什么钱?
还郑屠买她的钱。
不是说郑屠没给钱吗?她为什么要还?
因为郑屠手里有契约。
金老汉也是个糊涂蛋,钱没收到,就先签了女儿的卖身契。结果钱没捞到,自己还莫名其妙欠了郑屠的债。
这种情况下,即便是去报官,金老汉也打不赢官司。谁让他犯糊涂?(这种情况现在也很常见,老实人搁哪朝哪代都受欺负)
当然以上只是金家父女的一面之词。他们也存在撒谎的可能性。
但鲁智深在揍郑屠时,也问过郑屠了:“你如何强骗了金翠莲?”
郑屠没辩驳,只说:“打得好!”
这很反常。要是金翠莲真的说谎了,郑屠真的给钱了。他应该立即解释才对。
他怎么可能还大叫“打的好”呢?
除非他昏了头。
所以,真实情况就是郑屠作恶,既骗了金翠莲的身子,还向金老汉勒索三千贯钱财。
三千贯是什么概念?
杨志卖家传宝刀也没这个数。
这堪称是天价了,金老汉哪里赔得起?
肯定赔不起的!赔不起怎么办?
大概率,就是金家父女最后自杀抵债了。
这种悲剧在古代很常见,数不胜数。
也就是他们遇见鲁智深和史进了。不然还真就是这种下场。
这样一看,是不是觉得郑屠挨揍,纯属是他自作自受?
这个问题出自《水浒传》鲁智深拳打镇关西,郑屠是一个地主,只因欺压金老汉妇女,鲁智深为此打抱不平,被鲁智深三拳打死,在原著中鲁智深原本只是想教训一下郑屠,并非是纯心打死他。我们看下事情的起因经过是怎么说的吧。
假契骗翠莲那妇人拭着泪眼,向前来深深的道了三个万福。那老儿也都相见了,鲁达问道:“你两个是那里人家?为甚啼哭?”那妇人便道:“官人不知,容奴告禀。奴家是东京人氏,因同父母来这渭州投奔亲眷,不想搬移南京去了。母亲在客店里染病身故。子父二人,流落在此生受。此间有个财主,叫做镇关西郑大官人,因见奴家,便使强媒硬保,要奴作妾。谁想写了三千贯文书,虚钱实契,要了奴家身体。未及三个月,他家大娘子好生利害,将奴赶打出来,不容完聚。着落店主人家,追要原典身钱三千贯。父亲懦弱,和他争执不的。他又有钱有势。当初不曾得他一文,如今那讨钱来还他。没计奈何,父亲自小教得奴家些小曲儿,来这里酒楼上赶座子。每日但得些钱来,将大半还他,留些少子父们盘缠。这两日酒客稀少,违了他钱限,怕他来讨时受他羞耻。子父们想起这苦楚来,无处告诉,因此啼哭。不想误触犯了官人,望乞恕罪,高抬贵手。”
鲁提辖消遣郑屠约莫金公去的远了,方才起身,迳投状元桥来。且说郑屠开着两间门面,两副肉案,悬挂着三五片猪肉。郑屠正在门前柜身内坐定,看那十来个刀手卖肉。鲁达走到门前,叫声郑屠。郑屠看时,见是鲁提辖,慌忙出柜身来,唱喏道:“提辖恕罪。”便叫副手:“掇条凳子来,提辖请坐。”鲁达坐下道:“奉着经略相公钧旨,要十斤精肉,切做臊子。不要见半点肥的在上头。”郑屠道:“使头,你们快选好的切十斤去。”鲁提辖道:“不要那等腌臜厮们动手,你自与我切。”郑屠道:“说得是,小人自切便了。”自去肉案上拣了十斤精肉,细细切做臊子。那店小二把手帕包了头,正来郑屠家报说金老之事,却见鲁提辖坐在肉案门边,不敢拢来,只得远远的立住在房檐下望。这郑屠整整的自切了半个时辰,用荷叶包了,道:“提辖,教人送去?”鲁达道:“送甚么。且住,再要十斤,都是肥的,不要见些精的在上面,也要切做臊子。”郑屠道:“却才精的,怕府里要裹馄饨。肥的臊子何用?”鲁达睁着眼道:“相公钧旨分付洒家,谁敢问他。”郑屠道:“是合用的东西,小人切便了。”又选了十斤实膘的肥肉,也细细的切做臊子,把荷叶来包了。整弄了一早辰,却得饭罢时候。那店小二那里敢过来。连那正要买肉的主顾,也不敢拢来。郑屠道:“着人与提辖拿了,送将府里去。”鲁达道:“再要十斤寸金软骨,也要细细地剁做臊子,不要见些肉在上面。”郑屠笑道:“却不是特地来消遣我!”鲁达听罢,跳起身来,拿着那两包臊子在手里,睁眼看着郑屠说道:“洒家特的要消遣你!”把两包臊子,劈面打将去,却似下了一阵的肉雨。郑屠大怒,两条忿气从脚底下直冲到顶门,心头那一把无明业火,焰腾腾的按纳不住,从肉案上抢了一把剔骨尖刀,托地跳将下来。鲁提辖早拔步在当街上。众邻舍并十来个火家,那个敢向前来劝。两边过路的人,都立住了脚,和那店小二也惊的呆了。
拳打镇关西郑屠右手拿刀,左手便来要揪鲁达。被这鲁提辖就势按住左手,赶将入去,望小腹上只一脚,腾地踢倒了在当街上。鲁达再入一步,踏住胸脯,提起那醋钵儿大小拳头,看着这郑屠道:“洒家始投老种经略相公,做到关西五路廉访使,也不枉了叫做镇关西。你是个卖肉的操刀屠户,狗一般的人,也叫做镇关西!你如何强骗了金翠莲!”扑的只一拳,正打在鼻子上,打得鲜血迸流,鼻子歪在半边,恰似开了个油酱铺,咸的酸的辣的,一发都滚出来。郑屠挣不起来。那把尖刀也丢在一边,口里只叫:“打得好!”鲁达骂道:“直娘贼,还敢应口,”提起拳头来就眼眶际眉稍只一拳,打得眼睖缝裂,乌珠进出,也似开了个采帛铺的,红的黑的绛的,都滚将出来。两边看的人,惧怕鲁提辖,谁敢向前来劝。郑屠当不过,讨饶。鲁达喝道:“咄!你是个破落户。若是和俺硬到底,洒家倒饶了你。你如何叫俺讨饶,洒家却不饶你!”只一拳,太阳上正着,却似做了一个全堂水陆的道场,磬儿钹儿铙儿一齐响。鲁达看时,只见郑屠挺在地下,口里只有出的气,没了入的气,动弹不得。鲁提辖假意道:“你这厮诈死,洒家再打。”只见面皮渐渐的变了。鲁达寻思道:“俺只指望痛打这厮一顿,不想三拳真个打死了他。洒家须吃官司,又没人送饭。不如及早撒开。”拔步便走。回头指着郑屠尸道:“你诈死!洒家和你慢慢理会。”一头骂,一头大踏步去了。街坊邻舍并郑屠的火家,谁敢向前来拦他。
由此可见鲁智深虽然鲁莽,但是还是很机智的。他得知郑屠欺压良善,就去消遣郑屠,为金老汉妇女逃走拖延时间,让郑屠无暇顾及金老汉妇女,此中就能看出鲁智深的本心,并不想杀了郑屠。后来鲁智深三拳失手打死了郑屠,他也自想本意是痛打他一番,如今失手打死了他,要吃官司,就叫骂着逃走了。可见他是知法守法的,不想闹出人命。
郑屠一个杀猪的,典身于金翠莲为自已的小妾,契约是写了,但分文未给金翠莲的父亲的女儿的典身钱,郑屠的正妻不答应金翠莲为自已杀猪的男人的小妾,将金翠莲赶出了家门,郑屠要是个善主的话,自已纳金翠莲并虽有契约,但未出钱,这事也就算了,由人家金二老汉和女儿自由去,可郑屠偏偏以莫须有的心情,强迫软禁金翠莲父女俩退回他并没兑现的典身钱,象郑屠这个以强压人,无理讹诈的肮脏东西还能无罪,好汉鲁达路见不平,该出手时就出手,三拳结果了郑屠性命,郑屠算死有余辜,大快人心!
一定要认真看书啊!
书中写道,郑屠三千贯买金翠莲为妾!三千贯是什么概念?换成白银要三千两,这是一笔超级巨款了,西门庆为勾搭潘金莲而毒死武大郎,给王婆谢礼是多少?前后相加,连钱带物不足五十两,有人统计现银二十二两,折物十两,合计三十二两。
金翠莲为什么能卖三千贯?因为郑屠一开始就没安好心,并不是要纳妾,而是拐骗、强掳妇女,从一开始就已经计划好了,如果没有鲁达出现,金翠莲在卖唱一段时间之后,只能屈服于压力,不死就得去当卖身的妓女,成为郑家挣钱的活畜生。
看到这里,再回想书中,鲁智深打发金氏父女离开,有店小二上前拦阻。鲁达是提辖,店小二是认识的,在北宋,西北地区有一些半独立的军事家族,其中比较大的有折家、佘家、种家、杨家,书中大小种经略都是种家军嫡系,在其家族军队盘踞地区,军队兼管文武,军官是有民事执法权的,文官更多作用是监督地方军事势力,所以鲁达打死人府尹不能抓人,要报给小种相公。而书中店小二明明认识有执法权的鲁达,还敢上前拦阻,哪里来的胆子?难怪鲁达大怒给了一耳光。
那么书中,鲁达具备执法权,因何不去以诈骗罪名把郑屠抓起来呢?因为北宋设有文官的地方,军队没有司法权,鲁达抓了郑屠也只能送交府衙。郑屠与鲁达是互相认识的,郑屠虽然对鲁达恭敬,却并不惧怕鲁达,显然也是有官方背景的,被打死后小种经略并不为他出头,那他的后台是谁就可想而知了。所以鲁达并不抓他见官,而是直接挑起矛盾,当街殴打。
至于打死他,并非鲁达大意失手,而是真要打得郑屠半死,鲁达习武出身,力大无穷,不知道自己一拳下去多大伤害吗?当然知道!但当鲁达第一拳打完,质问郑屠如何强骗金翠莲,明显已经看穿郑屠强拐妇女的勾当,而郑屠不解释也不以自己大妇凶悍为借口,他明白鲁达心知肚明没啥好说的,因此只叫喊打的好,第二拳打罢,郑屠讨饶,仍然不解释强骗问题,显然无法解释,第三拳含怒出手,就是奔着打残的目的去的。
打死郑屠,真的没错。
谢谢邀请!郑屠是一个地痞流氓,开个肉铺,虚夸小种经略相公对他是怎样怎样的好,自称镇关西。实际上小种经略相公也不知认识不认识他,绝不会把这样的下层人看在眼里的。可是一般的老百姓又不知道他和小种经略相公的关系怎样,何况像金老汉父女这样的外乡人,就更不知道了。郑屠于是就借小种经略相公的名声,欺行霸市,为非作歹,强占民女,鱼肉百姓。
金老汉父女,原本是东京人,来此投亲,没想到亲戚远走他乡,没有着落。郑屠看到金老汉女儿翠莲长得漂亮,就虚钱实契3000贯钱买了翠莲做妾,金老汉根本没有得到钱,就稀里糊涂地按了手印,将女儿给了郑屠。没想到翠莲被郑屠糟蹋三个月后,竟然被郑屠赶出家门。金氏父女到了这个地步,只得回家。更想不到的是,郑屠反而向金老汉要3000贯金翠莲的卖身钱。金老汉哪有钱还郑屠,店家和郑屠串通一气,每天都向金老汉逼要3000贯钱,翠莲没有办法,只得到酒店卖唱换钱来还郑屠。
鲁达原本老种经略相公家的护卫人员,官任提辖,为人仗义,好打抱不平,替百姓出气。一日和朋友在酒楼喝酒,遇到卖唱的金翠莲,得知金翠莲落难的情形,就到金氏父女的店里,给了金氏父女的回家盘缠,说,你们父女只管走,这边由我料理。店主还想向金老汉要3000贯的卖身钱,说你们走了,不给这3000贯钱,郑屠会逼我给这钱。鲁达说你再敢吭声,我掰了你的牙。店主吓得不敢出声。
鲁达去打郑屠,本想教训他,没想到竟然打死了。在鲁达的心里,郑屠横行霸道,有损老小经略相公的声誉,经略相公还不知认识不认识他,就狐假虎威,欺负百姓,本该教训。二是金氏父女落难,郑屠趁人之危,欺人太甚,置人于死地,不教训不行。三是救金氏父女脱险,让他父女能活着回到家中。现在郑屠被打死了,那是罪有应得,死有余辜。
郑屠是作者写作小说时使用的一个道具,他所做的一切只是为了表现鲁智深的正义、勇孟与智慧,没有他的出现怎么让人了解主人公的形象?
如果郑屠不死,鲁智深怎么会逃亡?怎么会有"大闹五台山"、"倒拔垂杨柳”等精彩故事?水浒的结构是环状的,由一个人物带出另一个人物,如王进带出史进、史进带出李忠等等。
所以说作为跑龙套的郑屠注定是个悲情英雄,鲁提辖根本没有给他活下去的机会,他仅凭一面之词就给郑屠定了性"你如何强骗了金翠莲?"而至始至终郑屠对这件事没有任何解释。
像武松听说母夜叉孙二娘卖人肉包子也不是不分青红皂白上去就打,而是经过几次试探之后发现是事实后才准备动手。所以说从逻辑上说郑屠没什么罪。
鲁智深的鲁,是鲁莽的鲁。
在水浒中,鲁大师以一名基层军官的身份登场,人称鲁提辖,相当于现在武警支队中队长。
郑屠的屠,是屠夫的屠。他凭借着一把砍刀,两间门面,三五片猪肉,成功上位,成为西北富户。
由于他有钱有势,人送金字招牌“镇关西”,这三个字成了市井之间的通行证,不论黑白两道都得礼让三分。
郑屠是一个了不得的人,他在宋朝靠着杀猪卖肉发家,财大气粗,如果搁现代,怎么也得是一个民营企业家吧!
何况今天猪肉这么贵,我们得尊称他一声郑老板。
在水浒世界里,大多是官商同心,但鲁队长为何非要跟郑老板过不去呢?
问题比较简单,只是因为一个女人,一个好看的女人。
那个女人叫金莲,额,不对,姓金叫翠莲,是个伤心人。
初见金翠莲那天,鲁队长利用上班的时间,正在和九纹龙史进、打虎将李忠在某酒店包间里喝酒。不巧,翠莲的哭声扰了鲁队长的酒兴。
鲁队长从来不惯谁毛病,一拍桌子,招来大堂经理,将哭泣的翠莲带到跟前,让她解释、道歉、赔礼。
在鲁队长面前,翠莲不由得说出了自己的悲惨遭遇:
此间有个财主,叫做‘镇关西’郑大官人,因见奴家,便使强媒硬保,要奴做妾 。……没计奈何,父亲自小教得奴家些小曲儿,来这里酒楼上赶座子,每日但得这些钱来,将大半还他,留些少女父们盘缠。这两日酒客稀少,违了他钱限,怕他来讨时受他羞耻。女父们想起这苦楚来,无处告诉,因此啼哭。
据金翠莲交代,她和父亲原本是来东京投奔亲戚的,但亲戚已经搬走,为了生活,翠莲只好靠唱曲谋生。因缘巧合,遇到了富得流油的猪老板郑总。
郑总贪图翠莲的美貌,买身不买艺,说要用1000贯的聘礼娶金翠莲。
婚没结成,1000贯的聘礼也没收到,翠莲父女直接被郑总的大老婆扫地出门了。
煮熟的鸭子就这么跑了,郑总不乐意,有气又不敢往自己老婆身上出,于是他出到金翠莲身上,让她偿还1000贯的营养费(聘礼)。
金翠莲父女胳膊拗不过大腿,只好窝在酒店里卖场赚钱,突然没控制好情绪,哭场了,正巧被鲁队长碰上。
当听闻这事后,鲁队长暴跳如雷,气得要掀桌子,被史进和李忠按住了。
鲁队长是有名的古道热肠暴脾气,看着面前娇艳欲滴的美女翠莲,这口气,他愿意为她出。
鲁队长提议,凑点钱当路费先让金翠莲父女跑路。一共凑了17两,鲁老大出了5两,史进出了10两,卖狗皮膏药的李忠出了2两。
随后,气势汹汹的鲁队长找到猪肉郑的猪肉摊位,各种找事各种挑衅。
然而猪肉郑虽然心里不爽,但也不敢得罪,秉着顾客就是上帝的原则,郑总凭借精湛的技艺,满足了鲁队长的各种挑剔的要求。
鲁队长很鸡贼,他万般羞辱猪肉郑,就是想让他先动手。古今都一样,斗殴面前,谁先动手谁没理。
郑老板一直像大爷一样供着鲁队长,因为他知道,在当官的面前,他只是猪肉郑。
伸手不打笑脸人,鲁队长在竭尽所能的寻找下手机会。
鲁队长见找茬不成不好动手,就更加变本加厉了。
郑老板也是有脾气的,他知道鲁队长是有意来搞事的,即使他再讨好也无济于事,于是,语气也强硬起来。
鲁队长眼见时机成熟,也不客气,两包肉砸在郑屠脸上,挥拳便打。
郑老板由于切肉体力消耗过大,不几招就被鲁队长打趴在地。
鲁队长再蛮横,也不会无法无天,他其实并不是有意要打死郑屠,只是因为脾气太爆、拳头太硬,三拳就把郑屠'镇关西‘这个壮汉给捶死了。
此战之后,北宋拳王,非鲁智深莫属。
小时候看《水浒传》,非常喜欢鲁智深、武松这些英雄好汉,觉得他们路见不平,拔刀相助,劫富济贫,快意恩仇太帅了。
随着年龄的增长,心智成熟了,喜欢理性的思考问题了。
郑屠何罪之有?即使有罪,其醉致死吗?
鲁智深仅凭金翠莲的一面之词,不加斟酌,不做打探,不明真假,就直接借着酒劲跑去打人。
但事实上金翠莲有没有说谎?有没有夸大事实?郑屠被打死是否被量刑过重?
我到觉得金翠莲的话逻辑上是欠严密的,如果是她想傍郑总这个大款、想骗婚,被人家大老婆当小三撵走了呢?
从金翠莲的话我们可以确认一点,郑老板是个比较怕老婆的人,这么看来,镇关西不过浪得虚名,并没那么凶狠。
相比当今那些缺斤少两、以次充好、猪肉注水等伤天害理的不法商贩,郑屠合法经营,并没有欺骗顾客,只是可能存在生活作风问题。
鲁队长为了一个并不相识的女人,拿了朋友12两银子,还说出2两银子的朋友小气,他这事做得并不厚道。想在美女面前逞强,关朋友什么事?
郑屠很无辜,如果非要跟他加点罪,我觉得有下面三个:
一是他有妇之夫,还要欺骗小姑娘,又给不了别人一个家,渣男无疑;二是他一个杀猪的,非要逞强装上流社会的人;三是他没多大能耐,还敢叫“镇关西”的大名。
鲁智深本来只是想找郑屠出气,老子一个武警中队长都不敢叫镇关西,你他玛一个杀猪的也配?看老子今天不让你见识下什么叫做“狠”。
郑屠有没有罪其实没多少人在意,谁叫他只是个打酱油的呢!他的出现,只是为了证明鲁大师的豪爽霸气与威猛。
英雄之路,并不顺畅,总得踩死几只蟑螂。
鲁智深性格豪爽,为人仗义,是《水浒》中少有的真英雄,是众多读者所真心佩服的嫉恶如仇,扬善惩恶的真豪杰。
郑屠是当地状元桥下的一个卖肉的恶霸,自号镇关西,郑屠强媒硬保,虚典实契,要了金翠莲,抛弃金翠莲后又追要典身钱,这实际上与强买强卖民女相类,实是罪过不小,但罪不及死。
鲁智深为金翠莲打抱不平,也只是想打郑屠一顿,并不想致人死地。只不过一时不察,竟将人打死了。原文曾这样写鲁智深在打死郑屠之后的反应:
……鲁达寻思道:“俺只指望痛打这厮一顿,不想三拳真个打死了他。洒家须吃官司,又没人送饭。不如及早撒开。”拔步便走。
可见鲁智深并不想打死郑屠,因为打死了人命要吃官司,而鲁智深只有独身一人,若是吃了官司就没有人给他送饭。但事情已经无法改变,他也只好逃之夭夭。为了能顺利脱身,鲁达还粗中有细,很聪明的撒了一个谎,指着郑屠尸假称郑屠是诈死。
郑屠不但有罪,还特别爱出风头。一个卖肉的屠夫,竟然敢自号"镇关西",欺男霸女、恶名昭昭,终招杀生之祸。
郑屠
都说“色字头上一把刀",郑屠也不例外。东京金老汉夫妻与漂亮女儿金翠莲,千里投亲不遇,老妻亦染病身故,盘缠用尽,走投无路,遂流落渭州。郑屠见色起意,乘人之危,强媒硬保,用三千贯卖身文书,强行娶了金翠莲作妾。尽管卖身契上标明三千贯卖身钱,但郑屠却分文不付,可说是"实契虚钱",白白占有了金翠莲。
偏偏郑屠虽自号“镇关西",却是个非常怕老婆的主。漂亮的金翠莲招至郑屠悍妻忌妒,被赶出家门。郑妻还约束郑屠不得和金翠莲完聚。还要金翠莲父女归还契书上的三千贯卖身钱。郑屠不但不怜香惜玉,也坚持要这笔本来就未曾付过的钱。可说是品质恶劣,招致人神共愤。
金翠莲父女与鲁智深
鲁智深得知内情义愤填膺,本来只是想教训一下“镇关西"。谁知这个色厉内荏的屠夫,当被鲁智深打得动弹不得时,还不识时务地大喊:“打得好”,招惹得鲁智深又补了几拳。忌不是亳无心智,简直找死。等到感觉自己真的快不行了,却又向鲁智深讨饶,这时鲁智深也已经打疯了,收不住手了。鲁智深喝道:咄!你这个破落户,若是和俺硬到底,洒家到饶了你,你如何对俺讨饶,洒家偏不饶你"。对着郑屠太阳穴补一拳,结果了镇关西性命。
鲁提辖拳打镇关西
一个屠夫一介草民却敢欺男霸女,一个屠夫何德何能?竟然敢自号“镇关西"。多行不义必自毙,郑屠的种种恶行,终招来嫉恶如仇的鲁智深,死在鲁智深手里也算是并不冤枉。
郑屠是《水浒传》里的一个恶霸屠夫,他虚钱实契,抢娶金翠莲,郑妻不容,又逼金翠莲卖唱还债。地头蛇欺负外来弱小,影响极其恶劣。被鲁智深失手打死,死不足惜。
郑屠是状元桥下卖肉的屠户,绰号镇关西。这绰号显然是大家公认的。要不然,老金也不会这么清楚的介绍给鲁提辖。屠户是商贩,士农工商,排在最后。社会底层的郑屠,绰号镇关西。渭州城关西部,一个卖肉的郑屠说了算。渭州西城是实指,潼关以西就是夸张溢美之词了。鲁达生气也就气在这儿。关西五路廉访使,都不敢叫镇关西,你一个卖肉的就敢叫这么大名号。影响得多大?
郑屠没有做过多介绍。一是手底下有十几个刀手卖肉;一是旅店的店小二对他言听计从。
先看第一个。现在的肉市场一个摊位一般是一两个人经营。在宋代,郑屠已经做到手下十几个人替他卖肉。郑屠做大是因为经营有方吗?显然不是。勾结官府,欺行霸市。鲁达来买肉,郑屠看时,见是鲁提辖,慌忙出柜身来唱喏,道:“提辖恕罪。”便叫副手掇条凳子来。“提辖请坐。”鲁达不了解他,他却对鲁达了如指掌,这是郑屠的特长,他对衙门口很清楚。
第二个,旅店的店小二对卖肉的郑屠言听计从。
旅店和屠夫,八竿子打不着。宋代的旅店,只负责住宿,旅客是需要自己生火做饭的。旅店和屠夫之间没有业务往来。店小二对郑屠言听计从,只有一个理由,郑屠势大,旅店在其势力范围之内,店小二必须服从。
不但欺行霸市,而且对旅店等不相关业务也有这么大的威慑力,“镇关西”名不虚传。不过是个恶名。
即使是名声不好,也不应该被打死呀。其实鲁达也不是要故意打死他,只是想教训他一下,谁知下手过重,给打死了。在这方面,他不如武松那样收放自如。武松打老虎全力以赴,打死为止;打蒋门神,打败就行,低头认错,卷铺盖走人。鲁达对力道的控制差点儿。失手打死了。而且鲁达也因为这样,丢了官差,出家为僧。最后亡命江湖。所以下手一定要有准头。
再说回郑屠。郑屠罪不至死。可是影响极其恶劣。这种影响不会从郑屠开始,也不会在郑屠这停止。这种遗毒现在还在蔓延。扫黑除恶正是针对这种现象的。
郑屠的这种恶,影响的是人心。
他们知法,但形式上不犯法。郑屠抢娶金翠莲,是有典身契的。形式上,金翠莲是郑屠买的。买妾在当时是不犯法的。不过郑屠并没有给钱,契是实契,钱是虚钱。如果郑屠强抢金翠莲,那渭州府尹肯定得有所行动,但是金老儿被迫写卖身契肯定是没人过问的。金家三人流落异乡,还死了母亲,老父弱女,无依无靠。郑屠就是看中了这一点,下手稳、准、狠。可是这点,犯了大忌。这和踹寡妇门、刨绝户坟一样,是会引起公愤的。官府不出手,人们就只能期待英雄的出现了。金翠莲在潘家酒楼卖唱“还债”就说明官府并没出手。那就只能等鲁达这个英雄了。鲁达打死郑屠,正气得到伸张,邪气被制止。所以鲁达被视为英雄,很少有人注意他的逃犯身份。这就是人心。
人是很弱小的,面对许多事情都无能为力。所以人类才要聚在一起解决问题。终于人类控制了地球。制定了规则。正义和公平,是人类社会得以存在的基础。郑屠虽然虚钱实契,控制了金翠莲,但是失去了正义,鲁达打死郑屠,虽然犯了罪,被迫出家,但是坚守了正义。这在人心中实现了平衡。人的内心的公平得到了满足,阅读获得了完美体验。所以人们爱读《水浒》,爱鲁智深。人们需要的是正义的伸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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郑屠的罪过,其实就是欺男霸女,仗着自己有钱有势,强娶了金翠莲,空口说了三千贯典身钱,却没有给;等后来金翠莲被郑屠的正室赶出家门,郑屠反过来又管金翠莲父女要这三千贯钱。
金翠莲父女不是本地人,金老又懦弱,郑屠这摆明了是欺负人。
论罪过,应该是罪不致死,鲁智深三拳打死镇关西,应该是误杀,他本意只是教训一顿郑屠罢了。《水浒传》第三回,对鲁智深当时的心理状态描写的很明白:
“俺只指望痛打这厮一顿,不想三拳真个打死了他。洒家须吃官司,又没人送饭,不如及早撒开。”
鲁智深这个人,嫉恶如仇,可以算是梁山上第一好汉。他是军官出身,并且是战斗在第一线的西军,久经沙场,保家卫国,值得尊敬。
鲁智深拳打郑屠,武松醉打蒋门神,这都是水浒中的经典打斗场面。鲁智深是为底层百姓出气,给金翠莲父女两个谋了出路,还她们自由;而武松是替小管营施恩出气,属于官场上面的权力斗争。从这里看,虽然武松也是人气很高的一条好汉,但武松的境界和鲁智深还是有一定差距的。
观察整部《水浒传》,鲁智深做事,粗中有细,绝对不会滥杀无辜,这次打死郑屠,的确是失手,他可能以为郑屠号称镇关西,是个狠角色,没想到这么不经打。
鲁智深最初并没有想要打死郑屠,只是一时失手。但是郑屠这个人的确该死。
郑屠有两件事惹恼了鲁智深
郑屠是一个屠子,杀猪卖肉发家,加上会点拳脚,巴结官方,平时做点违法犯忌的事儿,并没有人来管教。但是不得不说,郑屠强娶金翠莲这个事,在最开始还真的没毛病。
当东京人氏的金翠莲一家来到渭州投亲戚失败,母亲又不幸染病身亡,这时候的无这俩无助的外地人就被郑屠盯上了。金翠莲长得还算好看,被郑屠娶为小妾。
事情如此发展其实并没有什么问题,郑屠的娶亲也是按照正常的程序,写了一封契书,标明会给父女二人三千贯钱。外地人金氏父女并不认识郑屠的嘴脸,反倒比较感激他的帮助,也就认同了郑屠的提议,在没有拿到典身钱的时候,就做了他的小妾。
反正一家人了,不愁吃穿,这个典身钱要不要也无所谓了。
但是郑屠的正妻听说了之后,剽悍地将金翠莲赶出了家门,不认可这门婚事。既然郑屠娘子不认,那也没有办法,金氏父女走九可以了。
这件事到这里都没有什么违法乱纪的事情。
但郑屠这个人偏偏要找事情,他像金氏父女讨要之前契书上标注的“典身钱”。而这个钱金氏父女并没有得到,又该如何来还呢?
所以只能在酒楼卖唱,在酒店伙计、旅店老板等人的看管下,每天赚钱“还债”。
这是典型的恶霸行径,鲁智深偶然听到了这件事,以他嫉恶如仇的性格自然想要管一管了。
除此之外,郑屠一个破落户屠子敢叫“镇关西”的名号,要知道,鲁提辖的官职正是“关西五路廉访使”,这不是犯冲吗?鲁智深听了自然火大。
郑屠与鲁智深冲突时的几个细节,可以看出他的品性
鲁智深有着官府提辖的身份,所以郑屠不敢太过得罪,只能赔笑讨好。针对的不是鲁智深本人,而是他的身份罢了。
当鲁智深表示消遣他的时候,他又是如何表现的?《水浒传》里如此记载:
郑屠大怒,两条忿气从脚底下直冲到顶门,心头那一把无明火腾腾的按捺不住,从肉案上抢了一把剔骨尖刀,托地跳将下来。鲁提辖早拔步在当街上。……郑屠右手拿刀,左手便要来揪鲁达。
看到了吗?一个屠子,在与人发生争执的时候,不是上前理论或者报送官府,而是直接当街拔刀,意欲杀人,这样的行径就可以知道郑屠到底是个什么货色了。
除此之外,一个小小的商人,却能指使酒店的伙计、旅店的老板,甚至敢和官府的人当街斗殴,那他该是什么样的人就已经很明白了。
所以,郑屠所作所为,无不表明其的确是罪该万死的恶霸。但是鲁智深的本意其实也只是像教训他一下,并没有想到这个人一开始这么凶,后来这面不禁打,三拳就给打死了。
而这也是鲁智深脱却官身,逐渐落草的根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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