问题补充: 呵呵,谈谈吧
二三年级时上山砍柴,剖竹子时将食指割伤可见骨膜。应该是自然愈合。
大约十岁左右,食物匮乏的年代,那年夏天煮了一大锅稀饭,从厨房到饭厅要经过一条7,8米长的走廊,稀饭刚熟,很烫,小手抓着锅耳朵,又满又烫,实在快抓不住了,想扔又不敢扔,一扔全家没得吃了,于是胸口往前一顶,还好马上就到桌了,但胸口己经是又红又疼的,幸亏父母下班回来了,拿出家里的一点酒精,用绵花吸酒精铺在胸口上,疼痛立消,但绵花很快就干了,疼痛就来,所以那天晚上我妈是没睡好觉,一直守着我,第二天起床,居然好了,也不起泡,直到现在,一点伤痕都没有!但这事直到今天(几十年了)印象深刻,那天疼得我“哇哇”叫!
大概是3岁左右,在屋子里跟姐姐和弟弟玩耍时摔倒了,膝盖磕到铁锅的锅边儿上,破了一大道口子,约3公分,肉都翻出来了,到现在还有明显的疤痕。
没有受过严重的伤。得了当时认为是一个奇怪的病:耳朵旁长了一个疮,久治不愈。上大学时,去部队医院,诊断是耳前瘘管。
我小时候身体很差,经常生病…
受过最严重的伤,是冻伤,大概是两三岁的时候。
那时候,物资匮乏,缺吃少穿。春夏时节,天气暖和的时候,人们大多都是光着脚丫子下地干活。
我虽然只有两三岁,也跟着大人下地。结果脚上生了“肥水疮”,就是因为光着脚在土地里走,然后脚丫子又痒又痛,之后就肿胀溃烂…
记得那年,我的左脚丫溃烂得严重,小拇指肿得比大拇指还大,很长一段时间不能走路…
祸不单行,那年冬天,我的左脚又被冻伤,同样是肿胀的跟严重,而且皮肤溃烂…
至今脚上还有疤…
如今这个时代,几乎已经没有人听说过“肥水疮”和“冻疮”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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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时候在农村大伤没有,小伤不断,玩自制飞镖扎脚上了,剁树枝儿剁手上了,下河游泳让玻璃划脚,去捅蜂窝被蜂蛰了,等等,那是农村的孩子生活简单,无忧无虑,年龄小不能自己玩的,随父母下地,他们干活,小孩地头玩,稍大一些了就和同龄的孩子一起,玩弹弓,弹球,打砖,坑里水坑儿泡着(泡完回家就挨打)。
记得那年我十一岁,学校放秋假,就和父母去地里收玉米,先把玉米掰下来,运回家,再把玉米杆拉回家铡了喂牛,爸爸开的是辆三马子(三轮车),等装完车后发现,新鲜的玉米杆太重了,三马子都给翘起来了,根本走不了,最后一车,不可能再回来拉一趟,爸爸就让我面向后的坐到车把上,慢慢开回家,那时候我很瘦,也不挡视线,开始还是比较顺利,等到了村里,那时候的街道两边都是老房,街道也比较窄,车辆在行进中,爸爸突然把我抓在车把上的手拿来,我很茫然,爸爸说看你的手,我看向右手,手掌没事,等手翻过来就看到,中间三个手指的关节部位已经被挤压的发白,掉皮的位置开始渗出血来,三轮车后面的玉米杆蹭到墙上,导致别前把顺移,我当时是一点感觉也没有,也可能是发生的太快了,中间手指的关节处能清晰的看到骨头,爸爸问我怎么样,我说没事,右手慢慢的抓握几下,只是感觉破皮处有些疼痛,爸爸说骨头没事,自己去药铺包一下,等走到药铺,手上的疼痛感慢慢袭来,药铺的大夫问了下情况,说能活动就没事,挤压进去的皮会慢慢复原,会疼几天,做了一下消毒处理,把三个手指用纱布缠起来,给了我几片止痛药,到家爸爸妈妈问怎么样,我说没事,妈妈一晚上不停地说着爸爸,多危险,万一骨折了怎么办,第二天,我举着发痛的三个手指,和玩伴儿们炫耀去了。
我是12岁受父母之托定的童子婚姻,回忆已經读書上了五年级,一次星期六放学去看可爱的美丽漂亮小妞,岳父母门前有一口20亩大的魚塘,2米深左右,特別是期星六和周日,大部分都是同学们到魚塘洗澡戏水,正在玩得高兴的时候,一个姓王的同学溺进了塘底,同學們发觉就喊救命,我正在吃午饭,小妞说,同學們在叫救命,你去看看去,我的水性相当高超,饭碗一丢就跑去救人,猛然跳在水中,摸了大概3分钟,小王得救了,他的父母听說后还感谢了我,学校也表扬了我,小王现在是全村栽梨大户,每年进城卖梨都要给我送一箱大约50斤,他还给他的儿女们介绍,这就是爸爸的救命恩人。
大约六七岁左右,因踩到弟弟玩的泥巴,跌倒在地,我被一只竹筷子直直的从嘴里捅到腮帮外,当场鲜血直流,老妈说我哭地跟傻猪似的。
穷,最大的伤害就是穷,别人吃过的东西没吃过馋,但是嘴上不说,也不表现出来,硬撑着不想吃!
头破血流
我们小时候家里种花生,花生收获后,要晾晒一下,晾晒最好的地方就是我们的房顶,阳光充足,我们家里有梯子,但是梯子不够高,我要上房顶的话,必须要把梯子放在一个桌子上(桌子的面积比较大,看着比较稳当),把梯子搭好后,我往上爬,爬到最高层,就要向房顶跳了,哗啦,一下子就掉下来了,直接把脚踝脱臼了,疼的嗷嗷叫,
当时我们村里还有会治疗脱臼的,能直接接上,就去人家治疗脱臼,这个过程真是太疼了,忍受不了,脱臼复位后也出现了疼痛情况,就是外力引起的关节脱臼,通常伴有软组织挫伤,甚至是伴有肌腱,韧带等,这样我在家里静养,妈妈没有再让去地里干农活,这样先后经过了3次治疗,终于治好了。
这是记得小时候受过的最严重的一次伤!
我小时候,大概是六七岁,感觉最大的伤害,就是在打枣的季节,家里有几个枣树,家里收获大枣时,脚后跟扎了个枣個针,痛的要命,走路踮着脚,后来大人们给我挖出来,足有一厘米长。每当想起来,后背都发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