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农村你还留有什么记忆?
我们这里把"稻草"叫做"秆"。
小时候,刚刚脱粒的"秆",有一股特别的清香味,让我至今难以忘怀。
村口的田叫"鸡口田",常遭家禽家畜侵害,一般都栽特早熟。于是早稻的收割,就从村口那丘最黄的稻田开始。
禾是黄了,但还有不少青谷,仍在灌浆呢。可鸡、鸭在抢吃,有些农户也缺粮了,于是只得开镰打禾了。
脚踏的打禾机"咕、咕、咕"作响,似拉不动犁的牛,一步三摇。双抢的哨声就这么吹响了。秆缚成了一件件的小把,农人缚完潇洒一挥,笔正地立在稻田中,似一个个小人。记得那时队里为了驱赶吃稻谷的鵰叽(鸟),便用这秆把往因塍上一撴,扣一顶破笠叽,插根竹竿,顶上吊一破布,便是一个秆菩萨(稻草人)了。
刚刚脱粒的秆实在是太香了。清新的草香夹杂着淡淡的的泥腥味,特别好闻,这大概就是人们常说的乡土气息吧?
我们孩子喜欢刚刚开镰的秆,当然,喜欢的并不是这清新的气味。孩子最是实用主义者,这青柳柳的杆可是牛们的最爱。那时,哪个年满六岁的孩子不是放牛娃?我们这些放牛娃便从田里拖来一件件秆,来到树脑下,牛吊在树下,悠闲的躺着。扔几件秆给它,牛就过年了,欢喜得"呜呜呜"直叫。牛吃饱了,下午的牛就可随便放了。
这青柳柳的秆,塘里的鱼也欢喜吃。队长一声吩咐:"崽俚,拖几件秆去鱼呷。"于是,我们便屁颠屁颠地忙活,拖秆、撒秆,躲在树丛中瞧鱼啮秆,最爱看鱼儿吃得欢时,甩尾的浪花。这时心里就想:鱼叽,呷饱忽,快长大,过年就可分到大鱼,还可以捉野鱼叽啦。一想到这,心里便美美的,于是又下田拖秆去了…
这秆晒了两天便干了,黄了,软了。我们这些怂孩子便铺在村头的古树下,当作了被子,在上面卧躺、戏嬉、玩耍。玩累了,就跳到一旁的水塘中洗澡去,顺便砸下岸上的消梨,藏在秆中,回家时带回去沤熟了吃。
日子眨眼就走了,快六十岁了,童年时那清新的秆香依旧还在记忆里,但村口却不再有早禾秆了,现在老家都栽一季稻了。
("渊明故里.世外桃源"之一一芳溪吴城)
一在漆黑的夜里,有阵阵的山歌,能传好几里。二停电了,煤油灯下,妇女洗刷逢补,孩子们在仰望星空。三,春暖花开时,一片片的杜鹃花,红彤彤的,美丽极了。让人心旷神怡。四夏日山上野果成堆,红通通五味子,一串串的惹人喜爱,白天去田里拨野草,逮鱼,晚上用铁炸去逮泥湫黄鳝。桌的美味佳肴。秋天金灿灿的一片,喜悦的百姓忘却了自己的疲劳和心酸,望着饱满成熟的稻子,笑开了颜。在月亮下挑着沉甸甸的稻子,乐开怀。冬日大雪纷飞,各自在门口罩鸟,放下食材,用竹蒌罩把线寄上,一看到鸟儿,就把线一拉,就逮上了。去大山上寻找野兔和山鸡,带回家与大家一起分享。闲时推石磨磨黄豆做豆腐,把豆腐入中冰雪中冻,那样更有爵劲。
石磨,也就是用来磨面的石头磨,靠人工推磨或牲口拉磨,小麦面、玉米面、红暑面都是经石磨磨成的。
架子车,也叫人力车,两个车轮,一个架子车篷子,用人工拉车运输农作物或生活用品,如粮食、煤炭、农家肥、秸杆,建筑石料和砖头等。
纺花车,人工纺棉抽线,结成线团。
织布机,把纺花车纺出的线团,经过梳理后,织成土布,用以解决穿衣问题。
铁铧犁,用可耕作田地。
耧,用于播种小麦、芝麻等。
还有耙,把犁过的地耕平,以利播种。
箩筐,用以担粪,担红薯等。
现在这些老家伙什基本上没有了。
我是63农村娃,
童年时光真美好。
滚铁环呀捉小鸟,
爸妈把我当块宝。
伙伴一起过家家,
我当爸来你当妈。
还有几个扮娃娃,
尿泥摔的叭叭响。
时间时间你去哪,
转眼我已近花甲。
时间时间大坏蛋,
把我变成瓜老汉。
最困苦的日子最让人永生难忘。我十岁多,我被送到我父亲的故乡一一湖北孝感农村躲避文化大革命。50多年前,吃饱饭就是最大的问题,农村没电,没自来水,穷困潦倒,记得一天只能吃2餐,用胡萝卜,白萝卜,藕等混着大米煮饭,半年吃咸菜,半年吃青菜,根本吃不起肉。那时候,我年幼,还是一少年,经常随堂哥表姐去乡村赶集,一是新鲜好玩,二是拿着家里鸡蛋换盐换肉回来。赶集对我来说就是节日。逢村里有婚丧喜嫁,我总是去凑热闹,还可以吃流水席。所以,50多年过去了,农村的赶集和吃流水席对我来说,就是当时最美好的回忆,也成了我终生难忘的记忆。
回答:在农村你还留有什么记忆?的提问。
作者/中国龍:2021/12/23
我是76年的龍,也就是毛主席逝世那一年,才呱呱堕地来到这个繁华的世界。最好记的就是我多少岁,毛主席就逝世了多少年。
我是个十足农民的后代,小学还一直在农村度过。到初中以后才逐渐离开在学校吃住。是读书才改变了自已的人生命运。
农村就是我童年最美好的记忆,童年有趣的事大多了。不过在我的印象记忆中,最深刻的就是一次放牛。
本村有个哑子比我大几岁。在放牛的路上,他在前面赶我在后面赶。由于年龄不相上下,平时接触比较多,也常常开惯玩笑。
看到他在前面戴一顶破斗笠,己经没有多少张竹叶了。风一吹左右摇摆,斗笠又掉下来。童趣的喜好,觉得己好笑有又有趣,于是顺手干脆把他的破斗笠拍飞。
谁知他手上拿有一把勾刀,是平时打柴用的。由于年长月久的打磨,勾刀已没有勾头了。他本也是开玩笑,于是顺手一勾刀打回来。正好挖在了我后背的肩甲上,顿时血流如注。他立即就地采摘山药,用嘴嚼碎封上止血。
回到家双方家长发现后非常担心。最头疼的就是挖在肩甲上,用挷带吊住手臂不准移动。曾经多次本来可以痊愈的。但手臂一动,伤口又裂开了。时间大约过了半年左右,才能够真正痊愈。
如今每次去海滩冲浪,或去温泉脱光衣服。不论是男女朋友看到都问,周身狗色痕都没有一个,为何后肩膀有一个肉的蝴蝶结?
由于多年不回老家过年了,去年回去过春节,还特地找他到我家里来吃了顿饭。几十年了,他仍记得砍伤之亊,还用粗造的手抚摩我隔衣的肩膀。
他本来也是个难人,父母早亡,孤苦零丁的。饭后还给了两瓶酒几包烟和几百块钱他过年。
这就是童年趣事,在农村捣蛋留下的蝴蝶结。印记在自已身上,是一生留下不可忘却的记忆。
1、早晨的鸟叫声,放牛/羊的呤铛声
2、田野里花草的清香,还有池塘的蛙叫声
3、夜晚满天的繁星,左邻右舍的人在一起聊天乘凉
4、儿童时期用泥巴,棍子做玩具及去山上掏鸟窝,砍柴。
5、夏季夜晚的露天电影。
农村老一辈人看来,不管家里有多穷,孩子多就是福气,他们喜欢热闹,而且几十年前的农村很落后,很穷,都是靠挣工分,谁家人多挣的工分就多,所以都想多生孩子,以后挣工分。而且农村很需要劳动力,生孩子也是为了干活,就是穷,才想多生孩子,多干活,改变家里的贫穷面貌,加上那时候也没实行计划生育,就一直生,就我们爸妈那一辈,姊妹好几个都是很正常的现象。农村是个让人流连忘返地方,只是长大了,为了生存才不得已到高楼林立的城市去打拼,可是每每想起童年的时候,还是满满的回忆。
谢谢邀请。我的记忆都是家乡,我的家乡在农村,因此我的记忆满满的都是农村。
我的家乡紧靠松花江,是水田区,沟渠纵横,泡沼众多,稻丰鱼肥,芦花飞舞。童年的家乡,依然还保留着一些“棒打狍子、瓢舀鱼、野鸡飞到饭锅里”的东北原生态环境,那时候有水就有鱼,抓鱼的工具也十分原始,简单的口袋网、树枝编的圩笼,再就是用竹竿、树棍做的鱼竿钓鱼。各家鱼多了都用大缸装起来喂鸭子,秋天家家晒鱼干。当然,最简单的办法还是用手摸鱼,这是我们孩子的专长。稻田灌水是有时间的,因此水渠也根据稻田的需水情况涨水撤水。水渠里一撤水就是孩子们的天下,衣服一脱就往水里跳,嘴里都叼着一个用来串鱼的柳条或者麻绳,刹那间都成了“浪里白条”,一个个一身泥水,满身被太阳晒的黝黑……,这是“浑水摸鱼”的最好解释。太阳落山了,玩够了,疯累了,衣衫不整、小鬼一样拎着一串小鱼回家了,可能迎接的是家长的一顿臭骂或者胖揍。
那时的农村好玩的太多了,不仅仅是摸鱼,还有打山雀、打雪雀、抓青蛙、捡野鸭蛋……。不好玩的也有啊,那就是打柴火。那时的农村没有煤,更没有煤气、液化气和电饭锅,由于种田水平不行庄稼秸秆也少,平原地区又没有木材因此做饭取暖就是靠烧柴火(野地里的柴草)。
秋天是农村最忙的季节,不仅要收拾庄稼、买秋菜,还要把一年的烧柴准备足了。一到入冬,家家门前屋后都有一个小山一样的柴火垛。孩子常年的任务就是拾柴火拣柴火以补充家里用柴之需。当然缺少劳力家庭的少年也要在秋天帮助家长到地里打柴火。我家里情况特殊,十五、六岁的我就挑起了打柴火的重任,这是我少年时期最害怕、最厌恶的活了。“十一”过后,按照农场分的苇塘各家就开始打柴火了。秋后的苇塘早晨凉中午热,芦苇两米多高,遮天蔽日,芦花飞舞,脚下污水横流,蚊虫肆虐。那时割苇子,没有表,太阳就是时间;没有人唠嗑,只有镰刀割草声和蚊子的嗡嗡声;没有尽头,只有身后割倒的芦苇……。渴了,喝一口自己带来的水壶里的水,饿了,吃一口妈妈给带来的馒头,累了坐下来磨刀。现在都不敢想,是什么支撑着我?前几天回家乡的时候路过那片曾打过柴火的苇塘已经变成了金黄的稻田,我也成了六十多岁的老人,除了感慨不已,我似乎还能闻到秋天苇塘那特殊的一辈子都忘不了的气味。
小时候的乡村走过一华里就能看到街上有古色古香的“万年戏台”,每逢节假日就有县上的,本地的戏班子唱戏,看戏的人群中有卖甘蔗的,卖红道绿道辣椒形状糖糖块,还有红薯干,大米做的米泡,大米做的姜糖,小吃也是应有尽有,还有红、绿、黄女孩扎辫子用的絲带。“万年戏台”跟前还有万年都垮不掉的“石头牌楼”,可惜这些万年不变的古色古香的建筑那都是66年以前的事,如今做梦都还能梦到那些个古建筑以及小时候开心有趣的故事。
记忆最深刻的是;听到伟大领袖毛主席逝世的消息那一刻!全生产队的老百姓都悲痛万分,眼泪止不住的往下流!失声痛哭,以泪洗面!
农村,埋着我的老爹老娘,也埋着我的童年和少年岁月。
在我的记忆中,农村是那么的野蛮,愚昧,自大,虚伪......
在农村,家庭暴力简直就是家常便饭,谁的拳头大,谁就受到尊重;谁蛮不讲理,谁就能吃得开;谁如果认真做事情,一定会碰得头破血流。
在农村,很多人都觉得自己是世界上最精明的,只要能够逮着机会,一定要相互坑害一下子。
我在农村的岁月,是最不堪回首的岁月。其中,最令我不能释怀的是这件事:
我和大队书记的儿子一起,过小河到对岸果菜园玩,摘了对面生产队的几个青杏,然后被看果园的人吼回了自己村子的麦地。看园子的老头有个孙子,和我在同一所学校上学,没命地追我们,还说着我的名字,威胁我要告诉老师,哄骗我:如果停下来,挨一顿打,就不告诉老师了。
于是停了下来,老老实实挨了一顿打。
第二天上学,班主任老师把我拎到讲台上,用粉笔给我脸上写“偷”这个字,我使劲反抗,可是没用,老师的力气是那么的大......
后来,我考上了大学,有了好的工作,移民国外,几次回乡探亲,看到听到的还是那么多不堪的事情,和破败不堪的房屋,坑坑洼洼的道路,浑浊的河水,以及猥琐的父老乡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