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忆,是一杯思念的酒。童年时的你们有吃过什么令你们回忆的野果子吗?
小时候到地里割草、拾柴,经常寻一些野生的东西吃。比如:马匏、天天茄、溜溜甏、野荸荠等等(都是土名称)。
马匏的叶子跟甜瓜叶一样,但是结的马匏却很小,给孩子们玩的溜溜蛋差不多。秋天到了,马匏开始成熟,孩子们在路沟边上,小河堤上寻找成熟的马匏。遇到马匏秧子,在靠近根的地方找落蒂(瓜熟蒂落)的吃。那发黄的一闻喷香,剥去外边的薄皮放在嘴里,那真的是又面又甜。
夏秋季节,路边、沟沿上的天天茄先后成熟,果实很小,跟黄豆粒差不多。一棵上能结很多,成熟的天天茄是紫色的,放到嘴里甜甜的。
收地瓜时,割掉地瓜秧,地上常常有成熟的溜溜甏。它的外皮像灯笼的外壳,根蒂处长着比天天茄略大一点的圆球。成熟时泛黄、发红,吃在嘴里酸酸的甜。
野荸荠叶像圆葱叶那样是圆筒,但是很细末端不尖。荸荠疙瘩很深,用割草的铲挖,非常费时间。野荸荠也给溜溜蛋差不多的大,紫红色呈扁圆形。剥去外皮又脆又甜。
谢谢邀请回答这个问题!首先在回答问题之前我都会先浏览一下各位老师的回答,也顺便给老师们写评论点赞一下。光阴似箭,日月如梭。曾经懵懂少年晃忽之间已是青丝种雪的老爷子了。那些逝去的岁月,童年的天真,少年的懵懂无忧无虑仿若昨天,一切都成为了自己人生美好的写照。
我们家乡地处丘陵低矮的山地带,不是处于崇山峻岭绵延的小区,相对来说野生山果之类不是很多。主要有山樱子丶清明果丶老鼠屎丶山葡萄丶甜叶丶蛇泡果等等,也许是司空见惯的缘故吧!这些都不是我的最爱。
令我终生难忘的是野生草莓,直到今天的我回味那味儿真的是回味无穷,难以遗忘。其主要原因是因为我只吃过一次,又不是很多,毕竟是哥哥在二十几里路外的山区摘来吃的。一家人你几个他几个就没有多少了,当然是我吃的最多。那时候我才几岁,家里人数我最小,大家都让着我吃。但由于第一次品鲜难以解馋,那时候没有现在这么多水果,有卖也没有钱买。只要是看到了不管是刚结蒂的水果总是馋得要吃,刮风下雨的时候,每个小孩子都会提着小蓝子去捡拾树上掉下来的青稚嫩枣吃。无甜无味但是吃的却是津津有味,煮熟吃或是生吃一样其味无穷。但更胜一筹的莫过于野生草莓,我们这里土话叫插田泡。因为这种水果都是在插扦早稻田的时节成熟,清甜不腻,食之味甘,津津有味。那一年我大概七岁左右,我哥长我十一岁,十八岁的哥哥那时在公社林场是护林种植队的护林员。深山远岭阴湿雾重正适合草莓生长,田埂坑凹到处漫生。当你走近时就如仙女献桃般晶红馋生,欲不食却不饶。这些都是哥哥讲给我们听的,令我馋无撩处,瘾隐滋生但又无可奈何。后来哥哥没有在那里干了,以后再也没有吃过,也就成为了我今生难以奢求的回味。
酸枣熟又甜,
码包小汤圆,
烟溜颗粒子,
毛草箭头一,
酒花吸取汁,
野莓果红色,
桑葚味道极,
还有中药材,
楂树之恋曲,
原始山顶地。
谢邀,大约是59年或60年春,我们家九岁以下四个孩子。几个月连糠都见不到的时候,我和大哥在家里的木板楼上发现了爷爷留下来叫刀壳的野果子。可这种野果生来就不是人吃的,听说是在没有肥皂的年代,前人就是依靠它洗衣服的。这东西硬得像铁,不知是哪代年留下来的。父亲又不在家,他在几十里外修水库。母亲望着我们饿得慌的四个孩子,就把这些刀壳想办法煮给我们吃了。由于太小,细节和吃后感觉都忘了,可这个刀壳至死难忘。
谢谢邀请!
最难忘的是山上的野杏。
我的家乡在山区,林木茂盛、各种可食野果颇多,但最受小朋友欢迎的非山上的野杏莫属。
那时家在农村,家家都养猪。杏叶是猪喜好的食材,每年春末夏初,大人都会上山捋杏叶回来喂猪。而在捋杏叶的过程中,会夹带许多青杏。每当大人回来将杏叶从袋子中倒出时,我和弟弟就会在杏叶中翻腾、寻早青杏。只要跪爬在杏叶上,凭膝盖和手掌的感觉,很快就能找到酸毛杏(我们对青杏的称乎)。每次都能将衣兜装得满满的,成就感满满,到处找小朋友炫耀分享。虽然咬一口酸得直皱眉、双目紧闭,但却食而不厌、乐此不疲。
由于小时吃酸杏太多,那时小孩又不刷牙,因而牙齿受损严重,到四十多岁牙齿就不好了,经常牙痛。当时缺少护齿经验、不知治疗,疼时就吃止疼药,实在不行了就拔掉,导致五十多岁牙齿就已残缺不全,六十多就所剩无几了,现在是全口义齿。
山杏给我的童年带来了欢乐与享受,留下了幸福的记忆,但也为日后的健康埋下了隐患,回想起来,可以说甘苦并存、利害各半。
人生如梦,转眼就是百年,不觉间已到古稀之年,忘不掉的酸杏,回不去的童年!
童年快乐的时光记忆犹新,大概八九岁吧,经常与年龄差不多的伙伴们去山上采野果吃。
我的家乡在东北林区,一到夏天,山上开满了五颜六色的野花,非常漂亮!在风中摇曳飘来阵阵花香,沁人心脾,啊!真香!
山上的野果太多了,可以一直吃到秋天。六月时满山坡都是黄花菜、酸么姜、大口酸、山杏。然后就是野草莓,比咱吃的草莓味道还要香甜浓烈,扒开草丛里藏着它们的身影,红色的、没成熟白色的,真的好多。
森林里溪边还有水葡萄和汗葡萄。到了七八月份,树上结满了红红的山丁子、黑黑的稠李子,我和小伙伴们挎着小筐,一边说笑一边忙着采野果。有时候听到不远处杯木中传来很大的响声,我们都怀疑是不是黑瞎子在吃树上的稠李子?那家伙就爱吃这种野果,非常的甜,吃的舌头都是紫黑色,我们大家伙张开嘴巴相互看着发笑。
其实野果种类很多,有些我们都不知道叫什么名字?但吃起来挺好吃的。比如:山里红、刺毛果、牙格达(北国红豆)。我们这些小孩子胆也大,没有不敢吃的东西,吃了也没什么事。
秋天是丰收的季节,森林里矮树丛长ⅰ了洋奶子和狗奶子,紫黑色的洋奶子酸里透着甜,狗奶子又酸又苦,我们都不吃它。现在每斤得五十元左右吧,有人专门收购它做饮料。
然后就是采蘑菇的季节,一直到深秋以后就l结束了。家乡的冬季来的很早,每年十月份已经很冷了,林区的人们早早就穿上薄棉袄,十月中旬就会下一场大雪,预示着冬天已经开始了。
好多年没有回家乡了,非常想念,有时候会在梦里出现家乡在森林里采野果的情景,真的很开心很快乐!
我一直等待机会,开车回家乡去,重温儿时的梦!期望这一天快点到来,我们三口人已经等很久了,带着老婆和女儿去山上采野果。
童年时的回忆是清晰和立体的,尽管生活在城市,但周边农村还是促手可及的。
那个年代几乎家家都不够吃,采野菜野果子是常有的事儿,只是僧多粥少,一经发现有可吃的东西(野生的)那是倾刻间一扫而光,还想明天再来就是痴人说梦。榆树皮、槐树花、苦菜、野山臻子等等,松树仔也是可吃的。
现在这些东西不是被产业种植,就是被忽略,扒榆树皮是违法行为。
童年的回忆,天真烂漫说童趣:
___八月___秋高气爽,阳光明媚,一群孩子打斗嬉戏着向百草山上走去,要去采野果子吃。
这又是一个快乐游玩的星期天。
百草山上有一种特殊的野果鼠李,
那时那山那果可多了。
这种小果有黄豆粒那么大,暗黑的颜色,酸甜的味道,人吃到嘴里满口都是漆黑,怪吓人的。
我记得那时我的奶奶妈妈都曾用它染那种夹机布,也就是她们自己用织布机织的白色土布。
首先到山上把果子带回来,放到缸里搓洗后用纱布过滤出渣滓与果核。
这样染布的染料水就做好了。
把待染的夹机布放入盆中,用木勺子,舀染料水泼到布上,一定要均匀细致,泼染的会很好的。
这是爆料60年代的万花筒,穷字当头,那时生活真是够简朴的了。
再说鼠李的前世今生,上世纪六七十年代到山上随处可见鼠李树,树大果子又多。
曾几何时,鼠李树遭到了严重采挖破坏,它的根成了雕刻加工的掌中好物,一些不法分子不分白天黑夜的采挖,大一点的鼠李树几乎挖尽,现在到百草山上,很难再见到鼠李树了,这不真是人类破坏环境的悲哀么?
儿时的美好,难得的回忆。
山还在,人还在,可要想再吃到紫色的小浆果,真是相当困难的一件事了。
《再忆童年》
谁留岁月可驻颜,
哼哈快乐到从前。
时光未老童心在,
约你同游百草山。
野骆驼2021年8月17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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