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见过最能吃的人到底有多能吃?
见过能吃的人确实不少。但是最能吃的,恐怕就是1983年4月碰到过的那个人了。
当时候,我们响应号召,在山区河滩里的乱石堆中挖树坑。任务是每人每天二十个。午饭,就在附近的机械厂吃了。
大家干了一周后,只剩下最后一片河滩了。头儿估计了一下,觉得明天早点儿来,先干一早上,把早饭也在机械厂吃了,然后一天就能收摊子了。
第二天早上,一切按计划进行。早饭时,厂里安排我们先吃:每人一个半斤的蒸馍,一小碗菜。不够吃的就是窝窝头,每个大约2两。米汤管够喝。
大家都吃开后,炊事员大喊一个人过来吃饭。只见他身高足有1米8,粗手大脚,体态雄壮。端着一个和脸盆差不多大的白瓷盆,里面放着一个大碗。
只见他搬了二十个二两的窝窝头,装在瓷盆里。用大碗舀了圪堆冒尖的一碗土豆丝,就蹲在一个水泥台阶上吃开了。
不一会儿,碗净盆光。他又用大碗舀了两碗米汤,倒进盆里晾着。然后一仰脖子,全喝了!看得我们矫舌不下:居然有这么能吃的人?
一会儿,厂里的依法车要进城。厂长让这个大肚汉把坏了的S195柴油机搬到车上,拉下去修理。司机把车开到水泥台旁,大肚汉一个人就很轻松地把一台十二马力的柴油机端上了水泥平台,又从平台上弄进了车斗里。
不仅能吃,还十分能干呀!真是身大力不亏。
小时候,在我们部队大院里有一个伯伯,职务是副参谋长,北方人,特别喜欢吃面食,为人十分豪爽,也挺平易近人的,大人小孩都喜欢和他打交道。
只是他胃口特别好,平时实在太能吃了,如果在家里吃饭,一家人的口粮还不够他一个人吃的。所以一般情况他都会在机关小灶吃饭,这样粮食才能管够。
有一次,小灶晚上吃包子,是那种二两一个的大包子,他一口气吃了十八个包子。当时他觉得特别满足,
在回家的路上,走到司令部机关大食堂,见食堂里吃的是刀削面,食堂司务长热情地让他吃一碗再走,他客气地说,不吃了,吃不下了,刚才在小灶已经吃了十八个包子啦!司务长说,那请副参谋长品品味道如何?他见盛情难却,就答应帮忙品品味道,一品上口,嗯,味道不错,司务长又给他上了一碗,就这么左一碗右一碗,又品了一斤刀削面。
品完刀削面继续往家走,走到一机关参谋的家门口,参谋的新婚妻子来部队探亲,小俩口正在家里包饺子呢!参谋俩口子见副参谋长路过,热情地拉着他,让他吃碗饺子再走。副参谋长伯伯,拍着肚子说,实在吃不下了,刚才吃了十八个包子,又品了一斤刀削面,是真吃不下了。参谋小俩口说,那请首长尝一尝总可以吧?副参谋长说尝尝味道还行,于是又是左一碗右一碗,把参谋俩口子包的五十六个饺子全部给尝完了,搞得小俩口最后只好自己下面条吃。
从此后,部队大院就流传着这个副参谋长伯伯一顿吃了十八个包子,品了一斤刀削面,还尝了五十六个饺子的经典故事。
去年,我去干休所看望这个伯伯,他已经是九十八岁高龄了,每顿饭还可以吃半斤面条,身体十分健硕!
那年冬天,一个70岁拾荒的老太爷蹲在我的小卖店门外,用自来水配硬馒头,一口气吃了5个。当时老太爷对我说了一句话,至今我回想起来心里都难受的想哭。
2016年的春节前夕真的是格外的冷,连下了几场大暴雪后,三九寒天的夜晚室外温度已经到了零下29度。大年二十九晚上我自己在小卖店里守店,暖风扇开着,手上抱着暖宝宝都冻着直哆嗦,没想到那一夜却发生了一件让我毕生难忘的事情,现在回想起当年的经过,鼻头都隐隐发酸。
当时已经临近春节了,本来我的小店是准备关门放假了,但是邻居说让我再多经营一天,他们想要买点生调用品过年时做菜用,于是大年二十九,我一个人冻得哆哆嗦嗦的在小卖店里守着。
东北的冬天那时真的冷啊,昼夜温差特别大,夜幕降临时晚上气温将近零下三十度。晚上9点左右,我站在小店里贴着玻璃向外望去,小区里黑灯瞎火的见不着几个行人。我冻得在店子里来回踱步,想着在坚持半个小时,如果还是没有顾客买东西,9点半左右我就关门收摊回家。
大约在9点半左右,我看了看窗外又开始飘雪花了,于是开始收拾柜台准备关门回家,正当我在柜台上整理账本时,我隐约的听到门外“呼啦”一声,以为是货架上什么东西倒了,回头瞅瞅货架上的商品完好无损。
心想着是不是出现幻听了,随后耳边又想起“窸窸窣窣”的轻微声响,我走到门边透过门玻璃,看到小卖店门外的墙边上蹲在一个黑乎乎的人影。这一瞅可把我吓一跳,大晚上的一个人影鬼鬼祟祟的蹲在我小卖店门外不知道在干什么,当时心里真的挺害怕的,以为是小偷。
我提起立在门边的一个铲雪的镐子防身,想着要是小偷我就一镐子拍他脑门儿上。我鼓起勇气拉开门,却被眼前的一幕惊呆了!
只见一个70多岁的拾荒老人,紧紧地裹着一个黑色的破棉袄,头上带着一个破棉帽子,缩成一团蹲在小卖店墙边,脚边放着一个脏兮兮的铁钩子和一个麻袋,但着扁扁的麻袋,我猜想里面可能没有几个塑料瓶。
最让我震惊的是,这个老大爷盯着漫天的雪花,大口大口的啃着馒头,脚边放着一个有些脏兮兮的矿泉水瓶,里面的水在昏暗的灯光下显得有些浑浊。老大爷手和脸颊冻得通红,脚边的塑料袋里还装着2个看上去硬梆梆的馒头。
“大爷,您这是......"老大爷似乎没有看到我出来,冻得哆哆嗦嗦的喝了一口瓶里的凉水,又啃了一口馒头,馒头可能干涩难咽,大爷皱着眉头咬牙咽了下去后又喝了一口水顺了顺。
“啊,对....对不起.....我实在是太饿了,看到小区里就你家小卖店亮着灯,就来这里借点亮,吃口饭”老大爷看到我出来了,惊慌的有些不知所措,赶紧放下手中的馒头,扶着铁钩子站了起来,可能是蹲在地上的时间长了,也可能是天冷腿冻僵了,站起来一趔趄,我眼疾手快的付了他一把。
“大爷,这大冷天的您怎么还出来啊,这会儿又下雪了,您要是饿了怎么不进店里啊,店里有热水”我看他这摸样,也是有点心疼的问道。
后来,我主动邀请老大爷进屋取取暖,毕竟这么大年纪了在这么冻下去,冻感冒是小事儿,要是把身体冻坏了就麻烦了。但是老大爷却不好意思的摇摇头,说身上脏,鞋上都是雪,等下进屋会把小卖店的地面踩脏。
在我的一再请求下,最终老大爷被我拉进了我,我给他搬了一个板凳,又把暖风扇抬到他跟前儿,给他倒了一杯热茶让他赶紧暖暖身子。
“这么冷的天,我看你喝冷水配馒头,这吃完后胃该疼了,我这有热水,我去给你先泡一碗泡面吧,正好货架上还有香肠卤蛋,吃点暖和暖和”说完我就走到货架准备给他拿一桶泡面。
“姑娘,你别拿,我刚吃了5个馒头了,不饿了。今天下雪没有捡到什么塑料瓶,我身上只剩2块钱了,就算了,我不饿”老大爷赶紧拉住我,有些为难的对我说道。
“您就放心吃吧,把您请进屋,我能收您钱吗?吃那么多凉馒头肯定会不舒服的,我给您泡碗面,您喝点热汤暖暖也行”我笑着给老大爷泡了一碗红烧牛肉面,又给他剥了两个卤蛋和一根香肠进去。
面泡好后,我端给他,老大爷看着我手上冒着热气的碗面,嘴巴动了动想说什么却又没有说出来,眼眶里含着眼泪。端起面顾不上烫,狼吞虎咽的吃了起来,随后把面汤也喝个精光。
老大爷吃完后有些不好意思的对我笑笑,我也笑笑没有多说什么。看到他这么“能吃”,想必是真的饿坏了。
看到老大爷这么大年纪了大冷天还出来拾荒,想问问却又不知道怎么开口。最后我给老大爷装了4袋牛肉速冻饺子,又给他拿了3袋面包和2连牛奶。老大爷看到我给他这么多东西,死活儿不要,说不能白拿我的,我做生意也不容易。
后来我劝他很久,告诉他马上就要过年了,拿点饺子回家过年煮着吃,老大爷含着眼泪才收下,临走时把兜里那两张皱巴巴的一元钱递给我。本来我是不愿意要这两块钱的,后来老大爷对我说“姑娘,谢谢你的好心,我身上最值钱的就是这两块钱了。如果你不要,这些东西我也不能收。否则我良心会过不去的。你们做生意的也不容易,你给我拿这么多吃的,我真的挺过意不去的。”
听了老大爷的话,我当时眼泪也止不住流了下来,没想到老大爷生活如此不易了,还会这样的为他人着想,实属不易。
写到最后。
这是我这辈子遇到最能吃的一个人。看到他在大雪天就着冰凉的自来水吃着两馒头的摸样,真的让人心酸不已。
我也只是个平凡人,能力有限,但是生活中看到这种可怜的老人,总是忍不住想要尽我所能去帮助他们。
拾荒老人是心地善良的人,为了生活,在垃圾堆中寻找可以为生的物品,他们不偷不抢,甚至不接受别人的施舍,靠自己劳动生存。
拾荒老人是自食其力者,靠双手养活自己,值得我们去尊重好善待。
2004年,我和老婆出摊卖早餐,当时镇里建大坝,来了一群外地人,一个内蒙大哥让我至今难忘,他是真能吃。
本来我和媳妇是种地的,平时闲的时候,打一些零工,可以增加一些额外的收入。一天,镇里的一个老大爷说:柱子,我看着这些日子来了不少外地人,他们早上不管饭的,你家媳妇做包子好吃,干脆卖包子得了。
我们镇里建大坝,来了几波外地人,之前我一直忙种,并没有注意到这些,这老大爷这么一说,我听着挺靠谱的,我直接从小卖部给大爷买了一盒好烟,我平时都舍不得抽的,回家跟老婆一合计,这事成了。
我们是推着车卖早餐,其实就三样,包子、豆浆和茶叶蛋,包子是那种二两以上的大包子,一个5毛,豆浆和茶叶蛋也都是5毛钱,第一天没有准备多少,卖了个精光,所以第二天特意准备多了点,我记得是100多个包子,一桶豆浆,还有200多颗茶叶蛋。
工人们一般都是在7点左右才开始往出走,我和老婆6点半出摊,村里人们也可以过来买点。
这时一个大哥走进我们的视野,是我老婆说的:你看,那人,之前没有见过吧,看着有300多斤。我一看,果不其然,他个子不高,顶多一米七,那颗头有一个斗盆大,没有脖子,胳膊比我身子粗,走路时,肚子的肉一颤一颤的,很有喜感。
除了建大坝时期,平时连一个生人都没有,所以见到一个特殊的外地人,很新奇,我当时还跟老婆说:等会他过来会不会来吃个早餐。老婆说:这些东西够他吃吗,或者是他吃完不给钱怎么办,咱俩都打不过。
还真让我说准了,他径直向我们走来,我有了戒备心。老婆往后退了一步,还没等我开口,他直接哈哈大笑,走近看其实面相不凶,跟我们村的大头很像,他自言自语道:真是开眼呀,终于找到一个卖吃的,我都饿蔫了。
我听得出来他是内蒙的,我们是山西的,挨得近,一下子就有了亲切感,我正要问他是不是内蒙人时,他直接从口袋了拿出一张一百元的大钞,说:钱压着,我自己动手吃了呀。
我笑了笑,说:一定饿了吧,你慢点吃。我媳妇赶紧拿起钱,看看是不是假的,我把后面的凳子拿给他,说:你坐着吃吧,我听口音你是内蒙人,你们那边有好多人来我们这打工的。
他笑了一下,直接拿起一个包子放嘴里了,那可是大包子呀,我媳妇面色大变,生怕他噎住了,我也是赶紧端一碗豆浆给他喝,他看都没看一眼,又是一个包子放嘴里了,刚才那个包子嚼了不到五口就入肚了,我瞪大了眼睛,他跟没事人似的。
他可能是看出我和媳妇的惊讶了,他说:你们放心吧,我平时就是这样吃,我还没有开始呢,我是来这边大坝工作的,这是第一天来,坐了一路车,没有吃一口饭。他这样一说,我大概理解他是真的饿了,但也不用这么吃吧。
媳妇让我回家取点零钱,因为这位内蒙大哥给了一百块钱,给人家找不开,我只好去了。
等我回来的时候,我媳妇满头大汗,我当时吓了一跳,我还以为媳妇遭遇不测,我赶紧跑过去,媳妇拉着我的袖口说:不好了,他都吃了18个包子了,我怕出事,到时候咱们都有责任,你要不过去提醒一下他吧。我一看果不其然,锅里的包子都少了一层。
我正要去提醒,大哥可能是听到了我和媳妇的对话了,他说:放心吧,我才刚吃没有多少,你家有鸡蛋是吧,给我剥20个鸡蛋吧。
我和媳妇目瞪口呆,媳妇又着急了,小声说:千万不要卖给他了,要不然铁定出事,他可能是讹人的。我也是感觉事情严重了,所以并没有打算再让他吃。
我直接说了:大哥,你吃完盘里的包子就算了吧,我们也是小本生意,我不收你钱,你直接走就行。我从媳妇手里拿过钱给了大哥。
这时大哥非常严肃,说:什么意思,我来吃饭怎么能不给钱呢,我是客人,你们就得卖给我饭,我还没吃得劲呢。他见我没有反应,他直接捞了一大盘鸡蛋,说:你们放心吧,我没事,钱也不会少给你们。
我和媳妇面面相觑,只能任由蒙古大哥吃着,他吃鸡蛋和包子是一样的,一口一个,不过还好的是他吃鸡蛋的时候,会喝一些豆浆,不至于噎住。
事实上大哥真没事,我最后算了一下,大哥一共吃了23个包子,19颗鸡蛋,3碗豆浆,走时大哥露出了满意的笑容,说:谢谢你们了,你家包子和鸡蛋都好吃,以后我会常来。
等大哥走远,我和媳妇这才放心,我之前是没有见过吃这么多的人,我们镇里干苦力的人最多吃10个包子,他竟然吃了这么多,真是开了眼见。
这位内蒙大哥来我们镇没有几天就出名了,不是我把这件事宣扬出去的,而是大哥平时都这么能吃饭,我心想幸亏午饭和晚饭有人管,要不然一天的工钱都不够吃饭的。
大哥不仅能吃,而且能干,搬大坝用的大石头时,其他人都是两人用袋子裹着石头抬着走,而蒙古大哥直接抱着,看着一点都不费力气,镇里人们没有一个不竖大拇指的。
我家盖房的时候,叫了一些镇里人帮忙,在镇里盖房都是这样,互相帮忙,管一顿饭就可以。内蒙大哥是主动来的,很厚实,也出活。
跟他相处久了,感觉大哥人真是不错,之后我们惯熟了,我媳妇每次做好饭,我都要给大哥拿一点,跟他合得来,愿意交他这个朋友,他很真诚,说话的时候会看着对方的眼睛,完全没有一点戾气。
这是我见过最能吃饭的人,我跟大哥已经有小二十年没见了,但对他还是印象深刻,其实我希望有机会再跟他叙叙旧,我做一大锅包子和茶叶蛋,让他吃个够。
我的六祖父叫伍青德,身高二米四七,体重大约一百五十公斤,给邻居耕田,邻居的牛看见六祖父太过伟岸受了惊吓,扭伤了腿,六祖父把牛扛到肩上,一手抓着四条牛腿,一手提着犁耙走了一公里送到邻居家。一顿饭要吃五斤米,十五斤肉外加疏菜才能吃饱。祖父的父亲叫伍积达,每天吃早饭之前要吃八十个左右的鸡蛋,外加两升阴糯米饭,修天井式的房子,所有的木柱与大梁都是他与哥哥伍积泽抬回来一根木柱湿的大概是一千五百斤,我祖宗力大吗?能吃吗?这是讲老辈份的人,他们身躯伟岸都不算什么,我现讲一个堂叔而且现在还活着他叫伍安支,个子很矮,体重大概一百斤,一顿饭吃的量,我可以吃一个星期,他家建房烧红砖,那时我十七岁,我们四个人挑煤,他一个人挑砖坯,而且煤的份量比砖坯少多了,烧窑师怎是催我的挑煤的。现八十七岁了,他一只手拿着扁担,我和另外两个人双手扭不动扁担。
我兄弟。1米7多点,虎背狼腰,背膀看上去很壮实,但腰真的不粗,长年穿腰围一尺九的裤子。特点就是特别能吃!
有一年他放学回家。正是秋收打谷的时候,家里请了三个打谷客,正在田里打谷子,妈妈和妹妹在家做饭,饭做好了,打谷客还没回来,着他饿急了,妈妈就说:大锅里煮了5个人的饭,好多,你先吃吧。我们这里平常说“栽秧酒,打谷饭”,意思是栽秧时是春季,人光脚踩水田里,难免冷浸腿脚,所以要喝酒驱寒;打谷时是秋天,太阳大出汗多,打谷又是体力活,必须多吃米饭,主人煮饭也比平时多得多。
结果,一大锅米饭,被他吭哧吭哧几下吃了个干净。妈妈和妹妹看得目瞪口呆,急忙重新煮饭,好招待打谷客。
他每天早餐,汤碗盛的面条,都是一吃两大碗,不然等不到中餐就会饿。他身边的人都笑他,是用脸盆吃面。
他还有另一个特点,打架特别厉害。
那是一个冬天,他和正我在馆子吃着火锅,吃到一半,外面又走进来一个有名的狠角色,先前是个混社会的人,打架无数早已扬名立万,现在已经洗白为成功人士了。我弟看着他笑:怎么,来问我要回你马仔们的刀子吗?那狠人忙不迭声地说:不不不,我我哪敢啊?就是见你们吃饭,特地过来向你问个好!
我就问他出了什么事,我弟笑着告诉我,刚过来吃饭前,拉着3岁的女儿路过中学门口,见到人群突然四散分开,两边却有三十多个小混混互相走近,手持刀剑准备互砍。眼看就要发生流血事件,弟弟左手抱女儿,大吼一声住手!乘他们楞住的时候,右手和双脚并用,闪电般冲上去打倒为首的6个混混,真的是打趴在地上,动弹不得,动作非常快,一拳倒一个,一脚趴一个,一下子就把场子镇住了。弟弟然后捡起一把刀,指着余下的混混说:把刀全部扔过来,一个都不许走!
他有些后怕地说:当时是条件反射去制止,现在想起来却非常不安,要是伤着女儿怎么办?
他又笑:好麻烦,我车后备箱里一堆刀剑,明天得送去局里。
我开饭店的。
有一回接待了五个消防员小伙子。
可能任务出完了,下班很晚,大概晚上11点多吧。
五个小伙子让煮了10袋方便面放进一个盆里,然后点了20串烤馒头。
我问他们是不是烤串,因为我是开烧烤店的,小伙子们很腼腆,说吃肉吃不饱,先不吃了。
于是把馒头和方便面全吃光了,还把盆里的汤全喝了,然后结账走了。
结账时110块钱,我本想说收100的,但是没等我说话,他们就把钱给我转身走了。
一共吃饭也就20分钟吧。
唉,他们的时间大概都用在救人上了吧,连吃个饭也是匆匆忙忙的。
当时我就在想,这都是谁家的儿子,又是谁的丈夫啊,优秀。
为人民子弟兵点赞。
一名战士干的是“二把手”,吃的是“两筷子”。
2000年我在基层连队当排长。我们连队是导弹工程部队的施工连队,负责土石方开挖,劳动强度大,对战士的体力是一种极大的考验。
我排里有一位苏北战士,姓任。个子不高,也只有一米七左右,但力气大的惊人。那时,部队施工机械化程度不是很高,一些特殊地段开挖还得使用手风钻。一台风钻重达50来斤,打风钻是一个体力活,一通高压风,难以驾驭,平时都是两个人扶着打。但任战士可左右开弓,左手一把,右手一把,并可以一口气打三、四个小时还不见累,后来我们给他起了一个外号:“二把手”, 一是他打风钻打得好,二是因为他的脾气也像连队“二把手”一样火爆。
能干就能吃,“二把手”能干在连队出名,能吃在连队更出名。我们在工地施工时,一日三餐都是炊事班的战士送到工地。有一天早餐,炊事班按每人四个馒头给我们排的施工战士配送的早餐。全排吃早餐时,“二把手”上了一趟厕所,回来吃饭时,炊事桶里只剩下五个馒头了。“二把手”三下五除二把五个馒头全部吃下,可没有吃饱,一生气竟把炊事桶丢进了河沟。后来,连长知道了此事,没有批评“二把手”,反而交代炊事班:按每餐八个馒头给“二把手”配早餐。
有战士好奇,问“二把手”到底能吃多少个馒头?“二把手”不假思索地回答:两筷子!何为两筷子?就是用筷子串插馒头,一串就是一筷子。那战士不信,跑到炊事班压紧串了两筷子共十二个馒头给“二把手”,并打赌说:你要是把这十二个馒头一口气吃完,我就输你一条“芙蓉王”烟。“二把手”不出十分钟,就把十二个馒头解决了。他不仅得到了一条“芙蓉王”烟,还得到了另一个外号:“两筷子”。
真人真事。父辈叔伯共9个,其中八叔这个人,身高一米八,体重二百斤。特能吃饭,力大无穷。在生产队时,因缺少吃的,单身的八叔,吃不够时常去生产队的地里,扒玉米穗,挖红薯等等,凡能添饱肚子的东西绝不放过,社员和队干部对此只能摇头对待,民以食天啦。当时,运城盐化池到农村招民工拉硝,队长想让力气大的八叔去,省的为了添饱肚子而偷鸡摸狗让乡邻头痛,队长便去了正吃午饭的八叔家,只见饭桌上放着八碗面条,还已为光棍一条的他家来客人了,八叔说就他一个,在瞪着眼的队长面前,八叔吃完了八碗面条,摸着肚皮还说吃不太饱!从此,在村里八叔便有了‘八碗不太饱’的绰号。
老年人常说:吃的多的人,力大无穷。事实也如此。到运城盐池后,因硝在有水的盐池里,往外运要么与人搭伙,要么有毛驴托运。一架车硝毛重要有一千多斤重。有天,在前边毛驴托运的遇上了坑,走不动,便让八叔搭把手,单干的八叔便说行,你可要准备好,使坏的八叔托住架子车的后边,稍一使劲,前边架辕的人把持不住,辕杆猛一着地,折了。八叔于是乎在硝池便有了另一个绰号‘推拉机’。
因在盐化干了几年,转了正,手头有余钱的八叔娶了媳妇后,要在村里盖房、打院墙。晋南打院墙时要用墙板,柏木做的,丈二高,四寸厚,重千余斤。不愿麻烦他人的八叔,一个人便去了离家二里远的大口井上,让村里惊奇的是,不知道他一个人是如何把千余斤重的墙扳,从井沿上移走并背上肩,更奇的是背着千余斤重、高丈余的墙板要走二里多路,还要上家门囗六十多度三十余米长的土坡,才能到家。
如今,八叔快八十岁了。当年,英姿飒爽,力大无比的八叔,也耳背、背驼了,只是酒量、饭量比年轻时小多了。
愿能带给人们快乐的八叔,福如东海,寿齐南山!
当年(1964~1979)根治海河,工地改善伙食,吃"懒龙"。1.5斤干面粉,把面和好,面团擀成面片,搁上肥猪肉和大葱,卷成长约30公分圆柱体,上笼蒸熟,谓之"懒龙"。每人分一个;不够吃″机动"。″机动″是玉米面″咕咕",每个约3两干面做成,随便吃。有的吃一个″懒龙"(1.5斤干面粉!),还要"机动",再吃1一2个"咕咕",喝1大碗菜汤。当时海河民工1顿饭,现在3顿也难吃下去。
挖河,劳动强度很大。当年海河工地开展劳动竞赛,评选″大车王″。力气大的,3土车就能推一方土,一车土接近1000斤。人是铁,饭是钢。活累,能量消耗大,饭量小了难以胜任,只有尽量吃,这力气才用之不竭。
现在,凡累活都让机器干了;再让人干,一天给500元,恐也难招到民工。当时,每天记10分工,仅值0.2~1.0元。
向当年根治海河民工致敬!
2003 年,我家的旁边有一个卤肉店,经常卖一些猪头肉、猪下水什么的熟食。
那时候,我们家家户户都烧煤球,镇上只有一个煤球厂,所以给居民送煤球的活儿很忙,可是这个活儿太脏了,很多人不愿意干,只有一位老人一直在干。
这位老人那时已经将近60岁了,身形瘦削,脸上的煤灰永远没有洗净过,连手指甲缝都是黑的,身上穿的一件蓝大褂,糊了一层煤泥,已经看不出原来的颜色了。他每天拉着一辆架子车,奔波在送煤球的路上。
那年冬天,天气预报有雪,家家户户都要存点煤球,送煤球的老人更忙了。
有天晩上,我从外边回来,见送煤球的架子车停在卤肉店门口,送煤的老人正在店里买肉。他要的是纯猪脸肉,又肥又腻,平时很少有人买来吃。
他买了一斤半肉,切好的肉片白花花地把一个大海碗都装满了,他又要个两个大蒸馍,配着大蒜,一口肉一口馍地吃了起来。一大海碗肉和两个馍被吃了个净光,他还意犹未尽,又舀了两勺汤喝了下去,这才心满意足地站了起来准备回去。
他这吃肥肉的本事真是叫人佩服,我问他咋一次吃这么多,他说今天一天活太多了,中午就没吃饭,饿了一天了,不吃饱不行,明天还要干活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