农村有什么奇闻趣事?
农村里奇闻异事是不少,俗话说:大千世界,无奇不有,想有多稀罕的事,就有多稀罕的事。
我邻村的朋友曾经告诉我一件非常稀罕的一件事,我朋友说他邻居一家四口,一个女儿,一个儿子,爸爸长的比较帅,身体又壮实的一种人,儿子偏偏瘦弱又身体不好,孩子们上初中的时候,同村有个女孩经常来他们家找孩子们一起上学,这女孩子偏偏偷偷喜欢上了男孩子的爸爸,爸爸帅帅的,又充满活力,偷偷产生爱慕之心。爱这种东西只要产生了,有时候别人感觉不到,但是爸爸是能感觉到的。
时间过的真快,一晃高中上完了,孩子们都没有考上大学,这期间女孩纸和爸爸产生了强烈的爱慕之情,倒是没有敢做出非分之想。再后来这一家四口妈妈带着两个孩子去了南方打工去了,爸爸在家照顾十来亩地,而同村这个女孩子因为爱慕这个爸爸,朝思暮想,像着了魔,这个爸爸也感觉到了她强烈的爱。爱这种东西能让人不要脸皮的在一起,很顺理成章的,干柴烈火,偷偷摸摸在一起了。
没有多长时间女孩子怀孕了,难为死了爸爸和这个女孩子,怎么办啊?
回来经过两个人的深思熟虑,爸爸打电话让他的一家三口赶紧回家。说是现在女孩子少,彩礼重,赶紧回来给儿子找对象,就这样找个媒人一撮合,这个怀孕的女孩子和爸爸的儿子订婚了,而且很快结婚了。
朋友们看看,女孩子生的孩子,怎么称呼孩子的爷爷和孩子的爸爸。爷爷实际上是爸爸,爸爸应该是哥哥,呵奇怪不奇怪
小时候在农村,听到过不少奇闻趣事,有一件事印象特别深刻,这个故事是我本家一个当接生婆的大娘讲的。
她是十里八村有名的接生婆,所以讲的故事也和接生婆有关。
但这个故事的本质却关乎人性。
故事是这样的:
Ⅰ:接生婆,威望高
在民国那时候,谁家生孩子可不去医院,都是产妇在家里,然后把接生婆叫到家中去接生。这些接生婆一般都是附近村里的,她们也不是正规的医生,就是懂一些这方面的道理。
而在我们这一块儿,当时有个有名的接生婆叫“刘喜弟”,她接生二十多年,为人热情,附近十里八村出生的孩子,大多都是她接的生,所以她威望很高。
大家看到她会很客气。另外,接生不是白接生,主家会给一些钱或者物。刘喜弟也不贪心,如果家里富,就给一些钱。如果家里穷,象征性地给点吃的也是可以的。
总之,别让人家空手回去就行。
农村人都讲究个礼仪,谁也不会让人家空手回去,不管是钱还是物,总要给一些。
所以,刘喜弟家的生活过得比普通人家要好得多。不能说大富大贵,反正是吃喝不愁。
这人一旦吃喝不愁了,家里就容易出事。加上过去兵荒马乱,到处都是走歪门邪道的人,所以人非常容易走上歪道。
刘喜弟为人接生半辈子,但她却没有孩子,也不知道是谁的毛病,反正一直没能怀上,家里就她和男人两口子过日子。
刘喜弟男人叫“不扶罐”。这是个外号,过去人们家里用的家具都是罐子,坛子这一类的。所谓的不扶罐就是懒,家里罐子倒了他也不扶一下。
由于刘喜弟能挣一些钱和吃喝,这不扶罐是好吃懒做,整天寻思着怎么玩乐。
那时候农村赌博的人多,这不扶罐就染上了赌博的恶习。他先是在村里赌,后来感觉不过瘾,就出村赌,他并不知道,自己已经被人给盯上了。而且这帮人是狼一样的恶人。
Ⅱ:阴谋
不扶罐手里其实也没有多少钱,那时候人都穷,刘喜弟给人接生,大多数时候给的都是吃喝物,除非帮人家富户接生,这样才会给钱。
但赌博却需要钱,刘喜弟挣的那点钱,哪里会够不扶罐输?
这赌徒心理从古到今就没有变过,赢了想多赢,输了还想捞,最终的结果都是越输越多。不扶罐自然逃不出这个规律。
他输得没钱了就借,他觉得自己能捞回来。先不敢大借,反正本着刘喜弟给人接生能还上的标准来借。但越输越多的情况下,他红了眼,就一直借钱,直到最后不可收拾。
他欠了人家多少钱,他自己心里也没有个数,他也不记,人家说多少就是多少,反正他还不起。
还不起怎么办?人家就专门做好的套来套他,要的就是他输钱和借钱,这时候岂能放过他?所以就逼着他还钱。
他哪里有钱?就跪着求人家。
这么一求,这帮人露出了真面目。
他们给不扶罐出了个主意,说你老婆不是帮人接生吗?我们这里有药,能让新生儿陷入昏迷,你让你老婆说这些新生儿死了,然后抱出给我们。
不扶罐一听吓坏了,这样伤天害理的事,自己怎么能干?就算他肯干,老婆能干吗?
所以,他赶紧摇头表示拒绝。一看他摇头,这帮人没头没脑就打他,打得他受不了求饶,说回家跟老婆商量一下。
人家也不怕他,直接放他回去了。反正有家有门,不愁找不到他,而且就他那副怂样,量他也玩不出什么花样。
不扶罐回到家,刘喜弟一看大吃一惊,这怎么成了这个样子?鼻青脸肿的?
不扶罐看见老婆后,自己先哭,说自己不是人,赌钱输了。
他赌钱老婆也是知道的,所以刘喜弟虽然不悦,但也习惯了,正要劝他,他说他输得太多了,根本还不起。
刘喜弟也没有办法,谁让自己摊上这么个没志气的男人呢?
她正在发愁,不扶罐说了那帮人的要求。
刘喜弟一听就跳了起来,指着他大骂他丧尽天良。可骂过后冷静下来,她感觉这帮人是早就盯上自己了,要不然怎么会知道自己是个接生婆呢?
真要不照他们说的做,不还上这笔钱,自己男人怕是活不成,敢这样干的人,能是善类吗?
最后,刘喜弟竟然答应了。正巧,第二天就有人找她接生,是个小地主,家里有几十亩地,过得不错。
她帮人家接过生,用不扶罐带来的药抹在孩子鼻子下,孩子昏迷。这家人一看孩子不哭,就觉得糟糕了。
那时候接生的失败率很高,有时候甚至是连大人带孩子一起就没了。所以这家人倒也没有多想,他们也嫌晦气,所以这扔孩子的活就交给刘喜弟了。
为了表示感谢,还多少给了点钱。
刘喜弟抱着孩子出来,心惊胆战到了野地里,那帮人已经在等了,接过孩子后,那帮人就离开了。
刘喜弟以为这就可以了,算是帮自己家男人还上账了,可让她万万没有想到的是,这不过是刚开始。
Ⅲ:人性的丑陋
过了十来天,那帮人又来了,这次是直接进家,说还没有再次接生?刘喜弟一听懵了,什么意思?
什么意思?那帮人凶相毕露,说偷孩子这种事,既然偷了就有罪,就算现在不偷也抹不掉自己的罪,你现在就跟我们一伙了。不偷也得偷。
刘喜弟这个后悔劲别提了,可看这帮人一个个凶神恶煞,她也不敢反驳,她男人更怂,连抬头看人家都不敢。
就这样,刘喜弟成了这帮人的傀儡,接生时就把孩子迷晕带出来。
前面咱人不是说了吗,在过去,接生有一定的失败率,但它是有概率的,不能每次都是死孩子。可是刘喜弟接生了十来个孩子,全都是死的。
这就引起了别人怀疑,这些伤心的人无意间提了起来,一问之下,她连着接生了十来个孩子都是死的,这能正常吗?
这帮人一商量就报了当时的地方保安团。保安团算是接了这个案子。
过了半个月,又有人来找她接生,她去了后,不出所料,孩子出生后哭了两声就没了气,仍然还是一样的套路,她帮人扔孩子。
她抱着孩子到了跟那帮人的约定地点,可还没有交孩子,边上呼啦啦围上来一群人,把她和那帮人全都给抓了。
刘喜弟借着接生的便利偷孩子的事彻底暴露,周围村里的人都震惊了,根本不敢相信会发生这样的事。可这却是事实,一时间,大家找孩子都找疯了,可那些人把孩子都卖了,再找怎么容易?
最终,刘喜弟被严惩,她被正法了。那帮人有两个陪法,另外的人各处徒刑。而刘喜弟的男人由于什么也没有做,他反倒没事。
不过,他老婆被正法的那天他就疯了。
诸位,您能相信世上还会发生这种事吗?其实这都是过去落后导致的,现在产孩子都去医院,根本发生不了这样的事。
以前那样接生,加上失败率高,人们对于孩子出生就死不太在意,跟碰运气似的。当发现是死孩子时,人们也觉得晦气,所以大多会让接生婆带出去扔或者埋掉,这就给了她机会。
可怜刘喜弟,原本是个受大家爱戴的接生婆,最终却沦落到这样的地步,全都是因为她那个不争气的男人。可当初第一次时她就报官的话,事情也发展不到这种地步。
归根结底还是愚昧惹的祸,您认为呢?
生产队时期,祖奶奶是远近闻名的接生婆。她平常比较好酒,有事没事就要喝两口。那时候,邻近村子遇有喜事时就会放露天电影,长着一双小脚的祖奶奶常常刚吃过晚饭,就摇摇晃晃的出门去看电影。
这一次,祖爷爷带着奶奶去走亲戚了,祖奶奶一个人赶到四里地外的冯村晒禾坪去看电影。由于去得晚了些,祖奶奶只好拿条凳子坐在很远的后面看。正看得起劲时,突然后面有人在拍她肩膀,刚想发脾气,只见有个红脸汉子急急地说请祖奶奶去帮忙接生。祖奶奶问什么地方,那人并不回答,只说要祖奶奶上他的板车…
也不知过了多久,祖奶奶夜里看着这地方有些熟悉,一时又记不起来了。房子比较大,进了屋,只见床上有个女人正在痛苦的呻吟,祖奶奶忙叫准备好热水、毛巾和醋…还好母子平安。主人家很高兴,给了零碎的二元钱外,还端出了白面馒头、水果和酒菜来款待祖奶奶,这出手在当时可算是很大方了,祖奶奶尝了下酒,好酒啊,就多喝了两杯,被主人留宿了下来…
第二天天大亮时,祖奶奶醒来一看,这不就是镇子东面的土地庙旁嘛,自已就睡在大槐树下的稻草旁,身上还盖着块布。这土地庙平常香火旺盛,祖奶奶进到土地庙里看时,只见土地公土地婆身边还有一尊小菩萨像,祖奶奶一看,这身上披的好像是昨晚接生的包布啊,再看那土地公公正满脸通红,有些面熟…
供桌上有水果、馒头和酒菜,只是好像少了些,祖奶奶一看就知道怎么回事了,忙念道:‘阿弥陀佛!阿弥陀佛!’,说着,又将那二元钱塞进了旁边的功德箱里…
回到家后,祖奶奶悄悄的将这件奇事告诉了还是姑娘的奶奶,并叮嘱着不要说出去了。当天晚上,祖奶奶梦见了红脸汉子带着一家三口过来谢恩…后来,祖奶奶活到了九十八岁时才无疾而终,还带过小时候的我…
每当过年的时候,逢年过节,走街串巷。有很多的人礼尚往来的人
我的村子叫沙窝村,原是不叫这个名字。在东汉以前叫沟涧村,因村东有条大沟而得名,村中也没住几户人家,田地也不多,村民靠打猎为生,也不知过了多少年因地势的变化,村东大沟成了一条河,在河东岸遠看,各种果树也很多,一片墨绿色。在每年的春三月期间,各种果树开花了,就象世外桃源。人们享受着各种花香,如果早上起的早,就能看见,虚无缥缈,雲雾缭绕。真象进入了仙境一般。随着时间的推移,人们觉得沟润村不好听,给当地景色不复,经村民协商,便改名墨林庄,人们过着无忧无虑的生活。慢慢人口增多,加上风景好,外来迁住人口也在扩大。到东汉初期村中就有十八姓氏居住,发展成了一个商贸集中地,便改名为兴安镇。谁知好日子不长,在东汉末年。我村镇后有一沙岭,岭北坡下有个几百米大的深潭,人们称之为乌龙泉,潭深不见底,泉子周围有几百亩土地,村民就用此泉之水灌溉良田,饮用。谁知天不作美,以连几年干旱没下多少雨水。人们打的粮食也很少。这一年村民突然发现种的粮食作物好象让什么动物遭蹋了,人们百思不得其解,有村中长者建言,夜间派人看管,看看道得是什么动物在遭蹋粮食作物。经过几夜蹲守。有眼尖的年轻人首先发现在潭水中,出来很多大人小孩,向他们走来,并一边打闹一边嬉戏。年轻人大喊一声快跑。众人们吓的魂飞破胆,真是连滚带爬的回到家。经过全村人商量,因泉中之物,太遭蹋农民的粮食了,决定向上级汇报,并想办法降服他们。就这样多次反应,上边就派了张天师(东汉时期的张道景)因他上知天文,下知地理,神通广大。他来到我村镇后,经过实地观察一番后,来到深潭边,从腰间抽出生死牌,往潭中晃了三晃,不一会工夫从潭中出来一位白发苍苍的老人,询问张天师法官叫老夫有何贵干,张天师便说:"你们的子孙祸害一方百姓,百姓们以告到天庭,上边指示,让你们必须离开此地",白发老者说:"其时我们也不想这样,只因我家口太大,住这里也有几千年了,我们也得生存,没办法的事,在说我怕违反天条,始中也不敢造次"。张天师说:"噢,我知道了,既然上边有命令,那你们也得搬走"。老者说:"法官你如果分让我搬走,我家口实在太多,你让我怎么走呀"。张天师考虑在三便说:″准许你们走,你们想办法,只要不犯大错,小错我来承担"。老者说:"那你知道我们离水不行,无水肯定搬不了家"。张天师说:"那准许你一尺水吧"。老者说:"肯定不行,那样我们还是没法走,法官你要准许我高凹三尺水就行"。张天师听说三尺水就够,也沒什么大不了的。就说:″就这样吧"。结果老者带领全家搬了三天三夜。这下可苦了这一村镇的人了,全部淹没了,最后只剩下微一的由家楼沒倒,老者一气之下看见还有一座楼没倒,又返回头,围着楼打个一个旋,就这样全村镇十八姓人全部淹沒了。等张天师发现问题为时以晚,这才知道上了他老乌龟王八的当,并不是三尺平水,而是高处三尺水,让老王八钻了空子,张天师发现以成这样,以经吃了闷亏,也不好在怎么着了。从此兴安镇就这样消失了,这个故事就留传下来。在我小的时候,那个深泉依然还有模样,但以没有水了,是一片凹地。
吳老德家只有父子二人,五亩薄地。别人家一亩地收两担,他家只能收一担。年年忙活,年年粮食都不够吃。更别提给儿子娶媳妇了!
这年刚到夏至,吳老德买了两把镰刀,叫上儿子到各处割草,每天起早贪晚,割完就晒。到秋天割了两大跺干草。
收完庄稼,吴老德走访三里五村的养羊户。要他们晚上把羊赶到自己的五亩地里。可以随便让羊随便吃自已的草。养羊的人家自然愿意,后来下了大雪,地里不能放牧,干脆黑天白日都在老德家地里吃草。就这样足有2000多只羊在五亩地里过了一个冬天。
苐二年,老德五亩地收得粮食就和别人一样多了。到夏天爷俩又割草喂羊。一连三年,老德一亩地顶别人二亩地的收成。老德又自己买了一群羊。
没过几年老德家的日子就过的红火了。儿子娶了媳妇,又买了几亩地。老德老年当然过得是不愁吃不愁穿的日子。
在农村结婚时,有一种风俗叫听墙根。一般叫嫂子的参加听的最多。每当新婚之夜,当闹洞房的伙伴慢慢散场之后,新郎、新娘往往经不住一天劳累,收拾收拾睡觉之后。听墙根实际上才正式开始。小两口刚开始实际上也有准备,尽量不再出声,耐不住时间太长,有的己到后半夜3点钟,小两口才会发出声耒,伴有卿卿我我的动作。门外边,这时人数能达到4、5人,年令上倒不是很年轻的,有的己到4、50岁,老早那也不去,在周边聚集,单等到闹洞房的散了才轻手轻脚的出耒。她们那个耐劲,可比得上侦察兵,一鳖几个钟头,只等高潮到耒。有的某个嫂子实在鳖不住了,方笑出声耒,不得己活动结束。笫二天一宣传,所有嫂子们都到新媳妇房里,必须将昨晚上听到的重新演義一遍不可。以至人人皆知,家喻户晓。
有些年轻些的小青年,可在闹洞房时就潜伏在床下边,一呆几个小时,专听新闻。这些一般是叫新娘嫂子的。这是我们这至今仍有风俗。
早年间农村消息闭塞,我们村有个事在当时把村头人吓的不轻,胆小的天黑就不敢出门,事情如下
一家的女的50多岁,突然不行了,家里人赶紧备下葬的相关东西。一天后摸嘴鼻没得呼吸,穿寿衣入棺,请道士看期做道场,准备工作有序进行。深更半夜的道士正敲敲敲,家人围在棺材下又伤心又困,死者突然从棺材里坐了起来(棺材没盖盖),众人先是一愣,以为花眼了,接着尖叫惨叫声一片四散逃串。爆炸新闻瞬间传遍全村,家家闭门不敢出。死而复生者可能饿了在家煮东西吃,煮好端到街沿上边吃边骂,老子都饿死了,你们都死哪去了。个别胆大的躲在她相临的邻居家隔着墙大声问,你叫啥子名字?你要做啥子?你男人是那个?你娃儿几个?结果一一作答,没问题,胆大的才试着慢慢靠近细聊。她说她这两天一直睡觉想睁眼睁不开,听到吵吵闹闹就是睁不开眼睛,后头太困了就睡着了,然后段段续续听到咚咚咚,后头又听到鞭炮声,越来越清晰,坐起来看到大家都跑了,她一个人在棺材里头把她自己也吓的不轻,觉得肚子饿就去煮吃的去了。聊开后,村里年长的都来了,觉得问题不大,她的家人也慢慢全回去了,但还是害怕啊,不敢一个人单独和她呆。
后头好长一段时间村头的人看见她躲着走,有的说她命不该绝,阎王爷不收她;有的说她怕是替别个活;有的说有倒霉的替她去报道了,很久后发现人家还是跟以前一样,才恢复对她的态度。她还又活了好多年。
回答完毕!
四十多年前,堂哥要结婚来家里报喜讯。那一年,我们一家人从堂哥口中得知一奇事。
堂哥家附近大队放露天电影。邻村一家有个刚满月不久的孩子,男人看电影出门前嘱咐女人,让她在家好好带孩子,女人答应了。
男人走后,孩子睡着了。女人心痒也想去,心想看一会儿就回来。于是关上屋门及院门走了。电影看完回家一看,惨了。
自家种猪从猪圈窜出来,闯进屋里把孩子吃了。屋里院里还散落着带血的小骨头,猪嘴上还存有血迹。
男人急了,发疯般的掐着女人的脖子大叫着,不是叫你看孩子吗?你怎就不听呢?随后,到院里抄起斧头,砍死了女人……
在我们这个小山村,说落后也不是过于落后,但是人们的精神面貌没有得到多大的改善,人们生病总是先请民间的迷信手段治一治,如果实在不前了在请医生治疗。特别老年妇女到现在都对神汉巫婆有一种信仰,有点家庭小问题都喜欢找大仙释疑解惑,把个本不该红火的乡间巫婆奉的百里范围成了名人,一些外地人不惜路远,带着花红礼品,上门朝见活神仙,但是这些个久经人前的女人,却能将来者的大意讲出个八九不离十。首先就凭这一条抓住了登门解惑之人的心思,不得不承认神仙的法力。
咱们前面的李庄有能讲会说的孙大娘,胖大的体躯常年穿着宽松的衣服,一张园胖的柿子脸上生着一双媚眼,未说话先有笑,银铃一样的笑声,能把任何冷淡的场面带来畅热的气息。一张巧嘴能说的:九天仙女来下界,月里常娥想思凡,前三后五能衔结,不露半点疑破绽。唯一的一条是有个毛病,往往众人相聚谈话说笑的时候,她会轰然倒地,口中糊言乱语起来,一会是南腔,一会是北调,唱的一口好的梆子腔。闹一时后说声我要走了,然后动静渐小,双眼一睁尤如梦中醒来,打看哈气,总是说又犯病了。把个众人弄的心生悚然,如入云雾之中,不由得心生敬畏。她自称是神仙付体,不得由己,经常为乡亲们看个前世今生的,很是出名啊。
有一天早饭后,日上三杆,从东边的乡村道上徐徐使来一辆轿车,见到人就停下说着什么,人们用手指着方向,车子前行,不一会来到了孙大娘的门前,只见驾使员停车开门,从车里下来一位气宇轩昂的贵人和一美妇,这孙大娘也会来事的,稳坐家中香烛俱燃,老头子李大爷接客,引入厅房门前,这孙大娘这时懒意洋洋,接住客人苦脸相迎,哎呀!怪不得我这浑身疼痛难过,不得脱身!愿来是有远客到来。说完哈气连连,请坐献茶,用扁竹扦挑点香灰弹入茶中,说是仙茶。三人也不讲究当真饮用了!这李大爷培客闲谈,问客人家住何处,所为何事,那气派的男子没有多话,反到是那美女和驾使员,你一言我一语的说着此次来求仙的要点。原来这男人是个当官的,官位大了竞然相信迷信了,原来是这官员的老婆从他们的驾使员口中得知这个乡间大娘有此仙术,会看人生未来。所以到此求问!
这官员姓采,驾使员称采老板,一会又说漏嘴称采书记。这前后孙大娘是喘气带打咯,耳朵听着身上抖着,这李大爷沉着脸说:"三仙姑下界了"!只见那孙大娘颤抖之下精神一振,说话带戏腔,其中还带有威严。口中说着:l“我本住在蓬莱山,万年道行玩人间,今日接得信香令,到此解惑不贪闲"。接下来这三仙姑问客人生辰时日和妇人的生辰时日,然后又以说唱的方法加以叙说。说的样祥好,把个本来很严肃的官员听的眉飞色舞,美妇是面生桃花允下厚礼一萬,从包中拿出一扎钱放于香案正中磕头感谢。
当夫妻俩得意之时,三仙姑嗷的一声,"呀!呀!呀!虽说无量前程上仙排,奈何!奈何贵人姓氏坏,若想保得运长久,必允重礼谢仙来,撒下人间两万金,仙姑大计保太平"。这下官员夫妻显得有点慌,就见这驾使员站在官员背后看着仙姑一竖大拇指,别人也没看到。李大爷这时连忙说仙姑少一点吧!只见三仙姑用戏腔说:"两万金钱万难少,我仙妙计破厄招"。就见美妇和官员员叽咕几句话,又从小包里拿出了两扎钱币放于案中,磕头离案后就猴急的请仙姑明示,只见仙姑面代笑“采姓持官得久长,必得草头来帮忙,为官多种风景菜,保你官禄萬年长"。一席戏话官员是又一阵欢喜,声声致谢。
这时候三仙姑大概是作法时间长了,表演的时河也差不多了,说声:"我去也“!拖着长长的戏腔双目光芒一收,打了个哈气,困死我了,老头子上茶。这种情况下官员们也是识趣的人,起身致谢,孙大娘殷勤苦留不住,只有相送上车。这时候驾使员连忙说眼镜放桌上了,慌忙去取,到了屋里李大爷拿起一扎钱抽出一半揣入驾使员的口袋,笑着说;"姨侄啊!你大姨的手段高吧,下次留心点再拉一个当官的来,咱爷们都发财"。这家伙笑咪咪的迅速的离开了!
还真是的第二年的时候这个地方的绿化现象发生了变化,到处都是花菜的特色景致,处处生机昂然,不分寒夏到处花红一片。可是又过了几年,这个地方又变样了,原来姓采的官员腐败了,入狱在押了。至于孙大娘的一般天机只不过是个骗人的把戏,希望通过这个故事给大家提个醒,迷信有很多都是有串连的骗局,不可轻信。这就是咱农村的一桩故事!
本故事纯属虚构,作者:星空揽梦。
小时候听我爷爷讲的,很多年了,很有趣的一件事。
有一年暑天,大概农历六、七月月份,北方平原上天气已经很热了,我们那里人的习惯是,不管男女老少,晚上都会在外面乘凉,女的在自家院子里,大树下面弄个木床,整晚都在外面睡。男人就会拎个席子,在村口的打麦场上湊在一起睡,那时候没通电,更沒电视看,一帮人就吹牛,讲故事,讨论邻村的女人,整晚整晚的都这样过。
有一天晚上,象往常一样,吃完晚饭,大家又自觉地聚在一起,天南地北地胡侃,聊到半夜,却发生了一件很诡异的事。
沒有月亮,天很黑,天上的银河、星星都很灿烂的那种乡村夜晚。
一个人坐起来点烟的时候,忽然发现不远处的水井里闪着明晃晃的光,光从井口里射出来,把井台旁的柳树都照亮了。他吓得也不敢喊,忙把一边的人都叫起来了,一帮人看着那井口,差点惊掉了下巴。上年纪的人开始嘀咕,“不会是井里有龙王显灵了吧”?另一个说,“以前听老辈说过,有一年秋上,一个外地人来讨饭,是个白胡子老头,那人在井边吃过东西,就跳到井里了,后来也没找到”这样一说,刚听过鬼故事的年轻人,几乎吓得要把头蒙起来。
村口的那口水井,是祖上迁移过来的时侯挖的,旁边长了几棵大柳树,谁也不知道有多少年岁。每年不管天有多旱,井从没干过,一口井供一个村子吃水。
井里的光一直亮着,一班人远远望着,时间越长,加上的想象,心里越害怕。后来有大胆的说,这么多人怕啥,我们一起去看看吧。于是,一帮人顺手摸了砖头、木棒,就蹑手蹑脚地靠过去。可是离井还有十几米的时侯,就再也不敢往前走了。忽然,井里传出卜通卜通的水声,年纪大的人立马叫大家“跪下、跪下”,于是,一众人远远地跪下,不敢抬眼看,也不敢跑。
不知过了多长时间,一个人忽然在后面问,你们弄啥咧,跪在这儿干啥?原来是村里一叫二保的人,这人平常晕拉巴唧的,一向傻大胆。有人就指给他看井里,他沒说话就走过去,在井台站了一会,二保忽然哈啥大笑起来,他这一笑,众人都站起来,问他井里是啥,他说你们把我放下去,我去捞出来。大家听他这样讲就慢慢靠过去,原来井里有一只发光的东西。
故事讲到这里,给大家揭个底吧,谁也想不到,那件发光的东西正是二保的大头手电简。原来这人睡了半夜,感到口渴,就到井边打凉水喝,喝完就迷迷糊糊回去,到家才发现手电筒不见了,于是又回来找。刚好看到大家拜龙王的一幕。
世间有多少事,是因为隔了一层纸才成了另一番景象,我曾想,如果那天二保沒回去,那口井会不会变成传奇呢,会不会有人讲龙王的故事?
小时侯,经常听爷爷讲乡村里一些有趣的事,让我度过了很多难忘的时光,于今,爷爷早已不在了,再也听不到他讲的那些故事了,很怀念小时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