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没有令你记忆深刻的打架经历?
02年,我山西的战友周凯来哈尔滨出差,提前给我打了电话,他办完事后,我们约好在中央大街见面,我们见面后,我领着他去中央大街溜达,在路过索菲亚教堂时,发生了一件事,让我记忆深刻,至今还无法忘怀!
在我们走到索菲亚教堂广场时,看见两个卖电动玩具汽车的男人,在和一个外地带小孩的女人争辩着什么,情绪很是激动,那个女人有30多岁,孩子也就7.8岁的样子,估计是来哈尔滨旅游的!
我们走到跟前时,那个女人已经哭了,听了一会,大概听明白了,原来是这个女人领着孩子路过时,小男孩喜欢电动汽车,卖车的两人就跟她们推荐这个玩具怎么怎么好,还能折叠,劝女人买一个,还让小孩上去试一圈,说是免费的,相中就买,没相中就不买,都没事!
女人一听还可以,再加上孩子迫切的想尝试一下,就让孩子上去坐着开了一圈,孩子喜欢的了不得,就问那两个人多少钱,告诉她1000块钱,女人可能是嫌贵,就说不买了,领着孩子要走,可这时候,两个男人不干了,说你也试了,孩子也坐了,你不买不行,就这样,几个人就吵了起来,还把这个女人给急哭了!
女人说什么也不买,转身要走,被他们强行拉住了,这时候我跟周凯过去了,把他们拉开了,告诉那两个人,人家不买,你们两个大老爷们为难一个外地女人和孩子,好意思吗?他俩一听当时就急了,说你们是干啥的?有你们屁事,给我们远远呆着去,找削啊?我俩一听,就告诉那女人,你领着孩子走吧,这事我们帮你解决!
那女人跟我们道着谢,领着孩子就走了,一看女人真走了,这两人不愿意了,要去追,被我俩一人一个,给拽住了,他俩一看我俩拽他们,立马就翻脸了,同时对我和周凯动手了!
在他们两对我们发起进攻的时候,我和周凯都有准备的,都躲过去了,他俩一看没打着,嘴里骂着,又分别冲我俩冲过来了,我看准机会,一拉一带,脚下一勾,直接把他整趴下了,周凯那边更直接,直接一个擒拿加背摔,把那人重重的摔在了地上,这时候,围观的人都鼓起了掌,喊着,好,摔的好,这种人就该有人教训教训!
他俩一看,一个照面两人都趴下了,估计也不好惹,起来后,就没敢在反抗,默默的去他们的摊位上了,我们也转身走了!
不是爱出风头,那时候就是血气方刚,爱抱打不平,看不得人被欺负,更看不得以强凌弱,一旦遇到了,肯定会出手相助的,可能是因为骨子里有些正气,或者跟当过兵有关系吧!
朋友们,你们感觉我做的对吗?欢迎大家留言评论!
我这人轻易不惹事,但遇到忍无可忍的事情,也会按耐不住。记忆里和别人打过一次架,那次经历终身难忘,我第一次坐了警车,第一次见识了派出所的审讯室,第一次觉得自己像个女侠,第一次为自己感到骄傲。
三年前的一个夏天,当时正值国家文明城市复审,区属所有文明单位的领导干部都被分到各个社区参与创建工作。
当时我负责一条街上人行道的保洁和车辆摆放工作,当然也有环卫工在打扫。那天,刚刚下过小雨,店铺都没啥生意。一家粮油店的老板娘百无聊赖的磕着瓜子,瓜子皮就吐到店门口,一个上了岁数的环卫工一边扫一边告诉她不要这样,地上湿不好扫。
那个胖女人翻着白眼,说着难听话,说都不扔东西,你们不得失业啊,等着回家喝西北风吧,你挣的就是扫地的钱,有本事不干呗。
那个老实巴交的男环卫工被噎的说不出话,气的脸涨红。我在旁边真看不下去了,那个男人60多岁,头发花白,黑黢黢的,一看就是老实巴交的农村人,要不是生活所迫,谁愿意出来风刮雨淋挣这点辛苦钱啊,恻隐之心油然而生。我夺过男人手中的扫把和簸萁递给那女人,让她自己清理干净。
那个女人吃了一惊,没想到半路杀出个程咬金,说我吃饱了管闲事,让我哪凉快哪待着去。我当然毫不示弱跟她吵起来,那个女人强势惯了,看我瘦小好欺负,过来推我一下,我火上来了,也动起手来,我可是练过一段时间防身术的,那个女人看着壮实,其实是纸老虎,几个回合下来,把她打翻在地。
看热闹的越来越多,那个女人见占不到便宜,呼天喊地赖地上不起来,打了110,不到5分钟,派出所的车就到了,不得不佩服警方的办事效率。
那个女人开始讹人了,说我先动手打她,她有高血压,心脏病,现在头晕难受。周围正义的群众纷纷指责她。最后把我俩和那个环卫工人还有在场的一个阿姨带到所里做了询问笔录。
证词确凿,民警告诉那个胖女人,现在到处都有监控,要是她歪曲事实的话还要负责任。那个女人毕竟心虚,最后承认了错误,还被民警狠狠的教育了一顿。
这次经历很难忘,路见不平一声吼,该出手时就出手,以后遇到不平事,相信我还会挺身而出的。
当然有,我这一生打架无数,所以也就一直进进出出的在吃官司,最印象深刻那次是10年,我酒吧结束去唱歌地方找朋友玩,结束以后下楼就看到我们里面有个人在马路对面和几个东北人要打起来了,我们就翻过栏杆去帮忙,结果变成一场混战,我按着一个男的在地上打,结果一拳用力过猛,对方头一躲,我一拳擦地上了,直接看到褐色骨头片飞出来了,打了一会人散了,结果我们里面一个男的被他们按着在打,我当时旁边还带着女的,我倒完全可以走的,但是我不能看着朋友落单被欺负了,只能一个受伤手拉着女的,一个手还击,当时是早上,马路上百多人在旁边看,公交车都横在马路中间,三区交界地方所以110很久才来的,后面到派出所了解下来是对方几个东北人喝多了发酒疯,去打人家出租车驾驶员,我朋友打抱不平才打起来的,当时他们几个东北人酒都没醒,还在派出所和警察吵,后面我手指断了直接算在对方身上,他们全进去了,东北大兴安岭农场里的,也没什么钱,法院的人出面协调就赔了个医药费,这个事情我也是运气,没算我们继续斗殴,否则我也要进去了,现在这么多年了,我这个手指还是不能弯,而且还是有点歪的,所以劝各位遇事还是冷静的好,现在打架不是吃官司就是赔钱,一冲动可能就是一辈子的事情[捂脸]
大概是90年代初吧。印象是我唯一一次打架。
一天,路灯刚亮。我从武汉的汉口坐公交车到武昌,准备在武昌桥头下车,再去转车。
公交车的人并不多,座位都坐不满。我上车,在车厢靠后的地方坐下。车厢最后一排,坐着两个小年轻,一男一女, 20岁左右。男孩精瘦,一个小混混。小姑娘白白净净,瘦高条,蛮漂亮。两个人一直在大声聊天,主要是小混混,声音宏亮,一车人听他高谈阔论。我靠得近,听得最真切。
起初小混混各种讨好女孩子,问女孩子在哪读书等等,貌似两人都在上技校。聊着聊着,小混混就满嘴跑火车了。
小混混开始吹嘘,自己不喜欢读书:“俺爹娘天天央求老子,老子才不吊呢。”小混混以“老子”自称。这是当年很多武汉人的习惯。
小姑娘听得直乐,咯咯笑。小混混子更来劲了:“我妈没法,只好搬出我舅舅,想让老子学一技之长。我舅舅在武汉可有名了,让老子跟他学厨师。他亲自上门来,跪着求老子,老子都不干!”小混混得意洋洋,反复强调:“老子舅舅都给老子跪下了,没用。”
我当时听得直翻白眼,被恶心坏了。那小姑娘长得挺漂亮,一路上笑得可开心了。我三观稀碎了一地。
公交车行驶到了武汉长江大桥的武昌桥头站,我起身下车。这时,听见身后,小混混劝小姑娘跟他一起下。小姑娘推说不下。起先我以为他们两个认识,是熟人,现在怀疑他们可能刚认识不久。
小混混开始好言哄小姑娘,小姑娘不动。男孩子当场翻脸,凶神恶煞地威胁小姑娘。
我下车,刚走不远,听见身后叫嚷起来,回头瞅见那小混混把小姑娘从车上拽下来。“跟老子走。”男孩嘴里不干不净骂着。小姑娘站着,不肯挪脚。
那小混混与刚才百般讨好截然相反,完全是另一个副嘴脸,穷凶极恶,扬起手,冲着小姑娘脸上,啪啪啪啪,扇了几巴掌,吼叫:“走不走?”
小姑娘站着原地不动。
男孩抬手又是几耳光,“走不走?”
这一次,女孩子捂住脸,蹲在地上,嘤嘤地哭起来。
那男孩薅起小姑娘的头发,拳打脚踢,拽着小姑娘要走。
两人撕扯之间,下车的众乘客与路人,瞅见这一幕,或放慢了脚步,或止步观望。周围气氛很沉默。
我转身往回走,犹豫着要不要上前去干涉?
就在此时,有一个刚下车,30多岁的妇女冲那打人的小混混喊:“你怎么打人呢?”
30多岁妇女声音不高,但围观的众人都听得清清楚楚。她这一嗓子,石破天惊,是整个事件的转折点。现在想,幸亏她喊了这么一嗓子,真的是功德无量。
那小混混听见了,抬起右手,手指在空中划了一个圈,冲着众人吼:“都跟老子滚开。滚!听见没有?”
小混混与小姑娘站在马路边上,围观的众人散布在人行道上。人行道与马路之间,有一条过腰高的铁栏杆阻隔,留出4、5米的缺口,让行人通行。
小混混见周围人默默看他,丢下小姑娘,走到铁栏杆前,又用手指着一圈众人,嚣张的叫骂:“都给老子滚!滚!”
说时迟那时快,只听啪的一声,小混混脸上挨了一嘴巴。
起初,大家全没反应过来。定睛一看,原来有一个黑瘦的小个子中年男子,约40多岁,往前走了两步,隔着铁栏杆,二话不说,伸手对着那个小混混啪的就是一耳光。
众人都被这一幕惊住了。小个子黑瘦男人比那个小混混要矮大半个头。
那小流氓猝不及防,后退了一步。小混混看清那小个子黑瘦男人比自己个子矮,便嘴里威胁着,手在身上乱摸掏口袋,好像要摸小刀之类的。
那黑瘦小个中年男子沉默着,一动不动,眼神死死盯着那小混混。
我赶上前,手按住铁栏杆,跳过栏杆,跳到小流氓跟前。小流氓瞧着我,嘴里还在嘟嘟囔囔。
我二话没说,上前一步,抡圆了胳膊,拳头空中画了个半圆,“啪”的一下,一拳头砸在小混混脸颊上。这一下,应该打得相当厉害,直接把小混混打了一个跟头,栽倒在地上。
小混混趴在地上,嘴里还絮絮叨叨,手还在身上乱摸。
我站着不动,等小混混站起来。
俺早年间看电影《少林寺》之后,心向往之。天天早上起来跑步,压腿,蹲马步。照着《武术》杂志,练些花拳绣腿。
一次有个熟人,他有朋友在武汉体育学院练散打。熟人教了我两招防身。有一招又管用又凶残。就是当对手向你冲过来的时候,你侧身,冲着对手小腿骨迎面一个侧踹,只要够狠,即使对手小腿不骨折的话,也走不成路了。
所以,我站在那里,等小混混站起来。只要小混混起来,我就会对他小腿迎面骨来这么一下。小混混趴在地上,嘴里嘟嘟囔囔,没有起来的意思。
我等了一会儿,见小混混趴着不动,便翻过铁栏杆,回到人行道上。
小混混跟着爬起来,隔着铁栏杆,不敢冲着我,却冲那个黑瘦的小个子中年男人,嘴里说的狠话。我给与小个子中年男人并肩站着,小混混眼神却不向我瞅。小混混可能觉得中年男人比他个子矮,好欺负。我那一拳可能把他打怕了。
我见那小姑娘还傻傻地在原地站着,便冲她喊:“还不快走?”
小姑娘才如梦初醒,挪着步子,擦着泪,边走边回头。估计小姑娘都懵了,她没往桥下走,却往桥中央走。
我站了一会,见小混混也就剩下嘴硬,不想再继续耗下去了。
我拍了拍黑瘦的小个男人,叫他跟我一起离开。那黑瘦小个男人一动不动,眼里冒着杀气,死盯着那个小混混。我怕黑瘦小个男人一个人留在这里会吃亏,又拍了拍他,劝他离开。黑瘦小个男人仍然不动,从头至尾都没有说一字。真是个狠角色呀。
我见劝不动黑瘦小个男人,便转身离开了。瞧见那小姑娘往桥上走,本想追过去,见她走远了,犹豫了一下,放弃了。现在回想起来,应该叫住那个小姑娘,让她往桥下走。这闲事,管得没有善始善终,留下遗憾。
我走到武汉长江大桥下面,坐上换乘的公交车。这时,觉得右手隐隐发痛,抬手仔细一瞧,右手虎口红有点肿。嗯,那一拳绝对打得不轻。
回想起来我这半辈子,好像没打过什么架。这大概是打得最厉害的一次,揍了一个嚣张的小流氓。后来,我曾跟一个做生意的朋友聊起这事,朋友极不以为然,说万一被小流氓扎一刀,太不值当了。我被这朋友说的,也有些后怕了。
十年前在工地打架,因为地处两个辖区的交界,逃脱了公安的处理,记忆深刻。
那年我在重庆江北区北环附近的,建筑工地当木工,我们六个做小组包工,邻界小组的也是六个。
遇巧的是,那个班组的人,清一色的姓杨,而且,班头还是与我一样的姓名,自己一家人,平时关系很好。有幽默者开玩笑,喊“杨兴x”,整得我们两个杨兴x同时答应。
那天,我们班组的顺,在下面码材料,因为争卸料平台,把他们班也是码材料的人掀翻了,几个姓杨的下去,用混凝土废块,把顺砸得脑壳流血。
我得到消息,吩咐我们几个,要么拿羊角锤、短钢筋和钢管节,下去往他们不要命的地方打。
同名的这位仁兄吼他的人:姓杨的不打姓杨的,其它的不管。
结果是只有我们两个同名同姓的毫发无损,其余的十个都是鼻青脸肿。
打群架肯定要遭报警,而且报警的人不止一个两个。
因为我们这工地,属于江北区和渝北区的交界处,先是渝北区的派出所来,说打架的地方是在江北区的辖区,警车就开走了。
江北区的派出所来,经过详细地询问,可能是认为,工地只有很少部份在江北区地界,按照地域多少,应该渝北那边处理。
结果,两边打架的人,都脱逃了处罚,各自负责各自的医药费,工地也因为要人做,所以也没有罚款。要不是沾地域的光,我们被关黑屋肯定成了。
工地打架不是个好事,幸亏那次没有弄出残废和死亡。
有啊!那是我18岁的时候,我二舅家开饭店,舅妈让我和表妹去买啤酒和菜,那天正好是我们这赶集,好多年前人还都没有去外地打工,都在家种地人多着呢!集上很挤的,妹妹推自行车啤酒和一个男孩子发生了肢体接触就吵起来了。
我表妹手里拎着筐照着男孩子的头就是一下,男孩子被打的一愣神。但还是没有还手也就是骂骂咧咧的走了,说好男不跟女斗[呲牙][呲牙]。
那时候打架什么的,也不呃人,巴掌坯子的也不算什么,骂几句打两下也没有什么的,要是现在还不呃的你找不到家啊!
如今治安好了,都不打架了。
现在你不打他,要是你碰到了他你还要负责看病什么的。
我有朋友家还子在辅导班,俩孩子不小心闹着玩的时候把手碰骨裂了,还花了快一万元了,现在还没好呢!
伤筋动骨100天,这可如何是好啊!以前的人是真的皮试,打一下就打一下了,天天有孩子打架什么的,也没有见几个找家长的。现在社会不同了,动不动就找家长,说谁谁吗我了?打我了找家长。
在一次婚礼上,我是伴娘,我和伴郎打起来了,这个伴郎太不是人了,闹洞房的时候欺负我。
在我们这边,伴郎伴娘都是男方找的,也叫男女宾相,那次是我表哥结婚,他找我当伴娘,伴郎是他朋友。
晚上闹洞房的时候,伴郎喝了不少酒,他那些朋友也跟着起哄,他们不敢闹新娘,就欺负我,一开始无伤大雅的节目我也配合了。
后来他们越来越过份,尤其是那个伴郎,不但借机对我动手动脚,还亲我的嘴,这一下可给我惹毛了,我抬手就是一巴掌打他脸上了,他反应倒是挺快,只听啪啪两声,我的脸就被他打的火辣辣的疼。
闹洞房的人里有好几个是我们亲戚,都是我的表哥和表弟,他们一看我挨打了,立刻就把伴郎给围住了,一顿拳打脚踢就把他打趴下了。
当时在场的伴郎的朋友,也是我表哥的朋友,那几个人连拉架都没敢拉,只有我结婚的这个表哥拉架,他说这是他大喜的日子,让我们不要再打伴郎了,看在表哥面子上,我叫帮我打伴郎的几个表哥表弟住手。
这是我第一次在别人婚礼上发飙,真的很让人生气了闹洞房也要有个度呀,这是我跟前亲戚多,要不然我可就吃大亏了。
2015年,在尼泊尔地震救援后,又参加了人道主义救援。那天晚上从新都巴觉送救援物资后赶回加德满都,回来时已经很晚当时间12点多了,我们当时的宿营地在大白塔旁边的幸福客栈。
卡车把我们拉到大白塔门口,我和另外一个队友张兵就下了车,准备回客栈休息了。大白塔门口有十几个瘦弱的印度小青年,对我们说什么,听不懂,但是感觉不友好。没管他们,本身已经累的够呛了,走我们路了。
一个胆肥的印度小青年走到我跟前,把我胸口的魔术贴国徽给撕下来,扔在地上。
然我我和张兵就疯了,摁着那厮在圣杰的大白塔下,给他上了一课中国功夫速成班。让我蛮意外的是,剩下的印度青年只是看着我们俩打人,没有一个上来帮忙或者劝阻。
在以后,我在白塔附近就再也看不到这群印度小青年了。
还真有一次打架让我记忆深刻的。那时我才14岁,我哥比我大2岁,所以一群青少年玩得时候,一般都是兄弟两个一块玩的,像我俩这种情况的不少见,记得有一次,我和我哥,景宾和贺宾还有几个差不多大的几个人又在一起玩耍,景宾16岁,长得个头最高,’也最壮,贺宾12岁,长得比较矮,玩着玩着,矛盾出来了,景宾对着哥哥要开打,我比较机灵,一看形式,立马把贺宾踢了个跟头,紧接着把景宾的后腰带手用双手死死抱住,对着我哥喊开打,我哥立马轮拳挥向景宾,他又不好躲,又不能还手,只能用脚踢两个,这边我哥疾风骤雨地把景宾打得不轻,贺宾都吓坏了,躺在地上不敢动,有人提醒他,让他去搬兵,才缓过劲来,跑回家,一会儿,她姐出来了,都十八岁了,个子也高,看着景宾鼻子出血了,脸也肿子,不干了,要打我哥,这时我父亲也来了,看了看形式,不由分说,上去给我俩一人一大嘴巴子,打得我直冒金星,哥哥更惨,嘴角的血都出来了,景宾他姐一看就害怕了,赶忙叫叔别打了,这时景宾他爹也来了,两个男人相视一笑,各自带孩子回家,事态平息,通过这件事,首先来说,小孩打架,大人都没护短,使事情没有闹大,这一点难能可贵,另外打架,得讲究战术,不然我们哥俩就吃亏了,但打驾终归不对,值得引以为戒。
几十年来,我只打过一次架,但也惊天动地了。
那是1971年10月的一天,我上小学四年级。在上体育课时,我和一个男同学踢足球发生争执,两人随后就拳脚相向,大打出手。最后,我捡起一个石块朝他打过去,击中他头部鲜血直流。他则拿一块砖头砸在我腰部,红肿一片。
上课公然打架,性质恶劣,事情惊动了校长。班主任老师把我俩带到校长室。校长一脸严肃坐在办公桌前,见了我俩第一句话就是:“你们两个小家伙厉害啊,我们学校教不了你们这样的学生,你们被开除了!”
校长的话把我们给吓傻了,楞在那里不知道怎么说话。班主任老师见状忙给我们求情,说我们本质并不坏,她一定好好教育,并表示要去家访,让家长一起配合做工作。听了班主任老师的话,校长才缓和了口气:“好吧!你们两个留校查看,以后再发生这样的事情,学校就对你们不客气了。”
谁没有年少轻狂的时候?谁年轻的时候没有几分冲动?今天我就和大家分享一下我一次记忆深刻的打架经历。
2003年我还在湖南省邵东县读高中,那时候的我放学后的第一件事情不是去吃饭,而是去篮球场占位。
因为学校里篮球场数量有限,而打篮球的人很多,基本上每个班级都有不少人参加,所以学校慢慢形成了一个不成文的规矩,谁先占到场地,这个场地就是谁的。
记得有一次,我和一个同学飞奔跑去宿舍拿篮球,然后急匆匆的跑去占位,在二楼的楼梯平台上和一个其他班的同学相撞了,那个同学手里端着一盒饭菜,他骂骂咧咧的说:“你**没有眼睛啊”?
我这个同学就回了句:“怎么了嘛?你想怎么样”?
那个同学啥也没说,拿着手中的饭盒直接往我同学的头上一扣,像极了扣“屎盆子”的动作。
我那个同学抓住他的衣领,把球丢给我,然后就和他打起来了。
学校的保安知道了,火速赶往现场,强行把两人拉开,并狠狠的教育了他们。
这一打不要紧,两人都不服气,相约周五下午放月假出门的时候再较高下。
我这个同学(室友)是一个乡镇中学校长的儿子,家庭条件比较好,这口气他怎么咽下去,当天他就联系了在外浪的古惑仔,让他们准备好家伙等他号令,他一定要出这口气。
对方是隔壁县城一个连锁药店老板的儿子,家境殷实,被揍了也势必要报仇。
周五下午16点左右,我们放月假了。正在收拾行李的我被他拉了过去,他告诉我,今天他无论如何都要出这口气,等下我们宿舍的同学一起走,他已经通知好了外面的混混,等他出去后五分钟就会赶到现场。
他给了我一根绳子,让我出去后绑在胳膊上,这是记号,免得等下被自己人打了。
我跟着他胆战心惊的走出了校门,在离校门口300米的地方,他给我买了一瓶饮料,给我系好绳子坐在那里等。
不一会来了一辆面包车,从车上下来很多年轻力壮有纹身的人,从尾箱丢下了一包东西,叮叮框框的,里面有刀,有钢管。
他大喊一声,抄家伙,随即拿了一根钢管他就冲出去了。
我慌忙之中也拿了一根钢管跟在了人潮之中。对面的人也不少,手里也是拿着钢管和刀。
我们扭打在一起,慢慢的汗水迷糊了我的眼睛,看着一个一个倒下的身影,还有流着血,捂着头大喊大闹的。
人太多了,我已经分不清哪些人是自己人,哪些人是敌人了,突然,我头一蒙,糟了,我挨打了,迷迷糊糊的我拿着钢管一顿乱甩,也顾不了自己人和敌方了,把身边的人都打跑了。
这时我听到远处传来了校警的口哨声,慌忙之中,我拼命的跑,挡住了一辆摩托车,摩的司机问我:“你去哪里”?
我爬上车,告诉他只要离开这个地方,去哪里都好!
就这样我和“组织”失去了联系,我逃亡了,在一个未知名的镇上,我下了车。
月初回到学校,我得知我的那个室友被开除了,他一个人抗下了所有的罪名,没有把我们供出来,自那次以后,我再也没有见过他,只听说他已经辍学在家,不愿意再去读书了。
注:这是笔者唯一的一次参与打群架,我从来没有见过这场面,心里害怕,后面我才知道,那个年代很多人是因为看了《古惑仔》系列电影,所以才会有这种聚众斗殴的情况。友友们,你们有过打群架的经历吗?心里怕不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