问题补充: 小时候在村里住的时候,常听大人说:谁谁谁再坏了,又再欺负谁?那时候村里的恶霸没人敢惹,大家都要敬而远之。不知道这么多年过去了,那些恶霸过得怎么样了?不知道“善有善报,恶有恶报”这句话在他们身上灵不灵验?
我村里有一户人家兄弟七个,在80至90年代老六仗着兄弟人多。在村里真的是无恶不作,按照四川人说的就是一个舵爷啊!
那个时候他在街上开茶馆,甚至垄断了附近几个乡场的管理费。在我们村里也没人敢惹他,如果惹到他真的是全家不得安宁啊!
我记得92年村里一个人打工回家过年,在他开的茶馆里6天时间输了3千多块钱。最后找到他借了2000块钱想翻本,结果也是竹篮打水一场空全输光。其实大家都知道他被下套,所以才让他一个星期输了5000块钱。大家可想而知92年5000块钱是个什么概念啊!
看到输完借的2000块钱后,他不再借钱并让写了张欠条,期限是3个月连本带利还清。但借钱的人在外干工地,平时只借生活费,工资要到年底才会结清。
3个月后到了还钱的时候,由于借钱人没钱还。他拿着欠条去别人家里,把欠债人父母家的猪和粮食拿来抵债。而且猪和粮食抵债价格低于市场价,欠债人父母理论却被强行关进屋里,把人家家里洗劫一空。
最后搬完东西说不够抵债只够利息,至到春节欠债人回家还清2000块钱才拿回借条。但欠债人父母的3头猪和2000多斤玉米、稻谷就成了这2千块钱的利息。
这件事情只是他其中的一件,但他最后也没能落个好下场。50岁没到就患肝癌、胃癌去世,同时他也是七兄弟中去世最早一人。
他去世后老婆带着儿子改嫁,自己丧尽天良挣的昧心钱都让别人去亨受的结果。其余六兄弟看到他的下场,都改掉以往那种恶霸的习惯,变成了踏踏实实的老实人。
虽说七兄弟中六个都没能长寿,基本上就没有上60岁的人。只有老五现在还健在已经快70岁了,但他也是七兄弟之中稍有良心的一个。真所谓“善恶到头终有报、不是不报只是时候未到而已吧!
生产队时期,我们老家村里,有个有名的恶人张才:不仅经常仗着一身蛮力,欺负同一处院子里居住的亲叔叔,以及三个亲叔伯兄弟。还经常找碴儿动手打人。还对不敢和他正面硬钢的其他邻居们,变着法儿欺负他们。那些懦弱善良的老实人,或者是忍气吞声,或者是贱卖了房子,搬到别的地方居住。甚至有举家搬到外村里的。
这个恶人在改革开放后,因为他生的四个儿子都长大了,越发对作恶有了底气:不仅为人处世上特别霸道,蛮不讲理。而且动不动就用拳头说话。
有一天,和他在一个院子里居住的新邻居,刚刚从队里的磨坊里磨了些白面。因为怕新磨的面水份多、霉变了,就在自家窗根下,把面晾晒上了。
张才的老婆,本来想着好不容易把原来的邻居欺负走了,能低价买下邻居家的窑洞。给儿子结婚用。
没想到原来的邻居搬走后,却把窑洞借给了这对儿新婚夫妻居住。心里就很不舒服。总想找碴儿,教训一下这对儿坏了她好事的新婚夫妻。
你晾着面?我就扫院子。一时间,小土块、柴草叶子、小石子儿、半干不湿的鸡屎……就都落到晾晒白面的簸拉(当地一种用细柳条和麻绳编成的敞口农具)里了。
新邻居的媳妇儿从队里劳动回来,看见好好的一簸拉白面,被糟蹋的不成样子了。气得当时候就哭了——那会儿是大集体的时代,每个人的口粮中,最多有十几、二十斤小麦。白面是很金贵的。本来磨下这些白面,是想捏成花馍和寿桃儿。给自己的父亲还有公公过寿用的(俩亲家的生日相差一天)。没想到遭到了这样的糟蹋……
一会儿,新邻居的男人二小,也从队里劳动回来了。还没有进院子,就听见自己的媳妇儿大放悲声。赶紧问咋地了?媳妇儿一说,二小就对站在院子里的张才夫妻说:我们刚刚搬过来,没有啥惹你们的事儿吧?这是怎么了?
张才说谁请你的来?到了俺院子里住,就得这样!受不了,就滚蛋!双方话不投机,张才就和身边的两个儿子,一齐动手。把新邻居夫妻俩人,打了个头破血流。那个新媳妇儿,被人们用门板往大队的卫生所抬上送的时候,一路上往下滴血和尿——被打得尿失禁了。
诸如此类的事情,对于张才一家来说,都是平常小事。周围的邻居们,都抱着躲事的态度。不敢招惹他们。张才一家人就越发猖狂了。
打走了院子里的所有邻居后,张才就托人问原邻居们,低价买他们的窑洞。不卖?就砸门窗玻璃,钻进去往炕上拉屎撒尿……
1983年严打的时候,张才的大儿子和三儿子,因为在公路上拦路抢劫,致伤人命。一个被枪毙了,另一个判了七年。出狱不久,就在公路上被车撞死了。肇事者逃逸了。
张才老婆看到三儿子被汽车碾烂了脑袋,当场就昏过去了。人们抬回来了没几天,就瘫痪了——半身不遂了。
张才的二儿子,在矿上打工的时候,被脱钩的煤箱挤在了石块上。当场就不行了。
张才被接二连三的打击,气得厉害:大儿子被枪毙了,大儿媳扔下个女儿,领着吃奶的孙子改嫁了。二儿子死了后,二儿媳拿着十来万赔偿金跑了。音讯皆无;大孙女长大后,十六岁就不上学了。在外面和一群人鬼混,不时有丑闻传回村里。人们都在明里暗里,讥笑张才夫妻做了损事,坏了名声。导致他四儿子三十多了,还找不下对象。
十多年前,在外面打工的张才家四儿子,被人们通知回来了:张才夫妻俩人,因为年老力衰,身边无人照料。在吃光了最后的米面后,俩人吃了几包老鼠药,死在家里了。因为旧村里人口稀少,他们又活的臭。平时没人愿意搭理他们。这是电工在过年前催收电费时,才知道他们已经全死了。
我老婆村里有一霸,他们兄弟五个,他家小时候非常穷,因为人口多,他家差点走上要饭的地步。在90年代,他们兄弟逐渐长大,逐渐成为村里的一霸,由于法制不健全,老大也成为村支书。村里的活老大说一不二,乡里也得依仗老大工作,要不村里工作无法开展。宅基地他说了算,他说批给谁就批给谁,他说多少钱就多少钱。村里荒山野地全是他家的,不服总有人叫你服。占地补钱发多少,他还说了算,不服就比试比试。总之他说行就行,不行也行,他说不行就不行,行也不行。
也许善有善报,恶有恶报,不是不报,时候未到。几年前,他村有一家人出嫁闺女,没有请他主持,他喝点酒就去人家借钱,因为以前借的钱就没有还,就没有借给他。他喝酒撒泼,把人家给砸了,谁知别人不慌不忙,把整个过程给录了下来,捅给了媒体,正好当时正打黑除恶,警察把他抓了起来,巴拉巴拉以前历史,判了十来年,把以前贪污的东西也吐了出来。
现在他们一大家老老实实,再也不敢做妖魔鬼怪了。
我曾经住过五年的村子,有一户人家姓朱,兄弟六人,在上世纪八十年代末九十年代初那段时期,可谓是横行乡里无恶不作。
这兄弟六人以朱老大为首,在村里横行霸道,没人敢惹,专门欺负老实人,今天去这家借点粮食,明天去那家借点钱,而且还是强行借,不借就得挨揍,说是借,从没还过,老实的村民是敢怒不敢言。
有一户人家养了一头猪,准备过年的时候卖了换点钱给家人换件新衣服和置办年货用的,朱老大看这家猪养的挺肥,就带着几个兄弟半夜去偷猪,这家男主人听到外面有动静,拿着手电出来护猪,竟然被这哥几个给打了,打完了人之后还明目张胆的把猪整走给卖了,像这样欺负村民的事朱家兄弟可没少干。
也曾有人报过警,但是那个年代通讯不发达,交通不便利,镇上派出所连辆车都没有,而且村子离镇上又偏僻,警察去了抓不到人,又不能总在那蹲守呀,所以那时候朱家兄弟是仗着山高皇帝远,为所欲为。
后来进入九十年代,社会发展变化很大,朱家兄弟已经不满足于在本村为非作歹欺负人弄点小钱了,开始到附近别的村子还有镇上去作恶欺负人敛财了,外面的人可不像我们本村的人那么老实任他们欺负。
93年的时候,在一次械斗中,朱家兄弟到离我们村不远的一个朝鲜族村子做恶欺负人,被那个人村子的人打死三个,人家朝鲜族村名心齐呀。
剩下这哥三个仗着以前的恶名,还继续为非作歹欺负人,到了96年严打的时候,全给抓紧去判了刑,现在这哥三倒是出来了,不过他们过得可不咋地,哥三都是过着老光棍的生活,服刑期间媳妇都带着孩子走了,这哥三年轻时好吃懒做惯了,出狱后也不正经赚钱,现在基本属于村里最穷的了。
我们村有个恶霸,个子高力气大爱打架,传说和自己的婶、嫂、堂弟妹、住的近的有点姿色的女人他都能搞到手。当过生产队长,爱欺压善良的人。四十多岁的时候他大儿子被枪毙了,五十多岁的的时候他患病,全身长满了疮(可能是病毒),没几个月就死了。
以前我们村子里有兄弟四个,他们在村子里乃至三里五村无恶不作!他们家都穷了,而他们专
欺负好人可怜人。现在呢?当年被他们欺负人比他们强百倍!人家都大学毕业,有的当了大老板!而再看他们,年轻轻的死的死!五保的五保。有儿子的也娶不来媳妇!这就是恶有恶报!
都说善恶必有报,天道好轮回,我们村那个欺负村里人很多年的二全,在除夕那天终于走到了生命的尽头,他们兄弟六个,除了老大外,几乎没有一个是善终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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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全一共兄弟六个,如果再算上他那些堂兄堂弟的话,不下十五个。在八九十年代的农村,这样的家族,人丁兴旺,只要他们不惹事,没人敢主动去招惹他们!可二全兄弟几个,没一个善茬,除了老大稍微讲点道理外,另外几个没一个好说话的,凡事不能吃一丁点亏,永远都是那么的咄咄逼人,尤其是二全,更是嚣张跋扈惯了,在村里为所欲为!
那时候,我们村一共有十二个生产队,很不幸,我们家和二全家都在六队,本来我们生产队是有小队长的,可有一天二全心血来潮,非要自己当小队长。直接跑到大队部跟村支书说,他想当生产队长!村支书知道二全的为人,也不敢得罪这位太岁爷,于是和原来的小队长商量,小队长听说此事后 ,直接自己主动让位了!
自打二全做了我们六队的生产队长后,队里的大事小事,只要他拍板了,就没人敢说二话!我们老家主要种植水稻与小麦,每到夏天的时候,是需要安排人定期抽水灌溉稻田的。二全直接跟队员们说,以后我们队的抽水差事就由他承包了!全小队的人得按照人头平摊,付他抽水的工钱,他把自己的工钱直接涨了三分之一,队员们虽然心里不愿意,但没人敢站出来反驳他!
工钱涨了也就算了,每次水稻田抽水,全生产队人还都得看二全的心情,他想什么时候抽就什么时候抽,就算地里干得裂缝,你也不能去催他抽水!碰上心情好,他不跟你计较,碰上心情不好,他直接开口骂你!摊上这样的主,村里人只能心里暗暗叫苦,二全的蛮横无理,在周围是出了名的,谁也不敢惹毛他,只得说尽好话,赔着笑脸,求着他哄着他,给地里抽水。
遇上二全到村民家里来串门,看见柜上有好酒,他就一屁股坐下不走了,要留在你家里吃饭,和非得给你把那瓶酒给分了不可,这已经算给面子的了,有时候他跟你打声招呼,然后不由分说,直接就连瓶子给拿走了,跟明抢也差不了多少!
有一次,二全与隔壁村的人打牌,那天他牌运不佳,一直在输钱,他不是埋怨别人这样,就是抱怨别人那样,嘴里不停地骂骂咧咧,就差拍桌子掀板凳了!打到后来,二全直接开始耍赖,输了钱不肯给人家钱。一起打牌的几个人中,有一个不知道二全的厉害,很看不惯他那副没牌品的样子,就说了句:要是输不起,就不要来!
这下不得了了,二全把牌一推,揪起那个人的衣领,上去就给了人家一拳,那个人身高力壮,也毫不示弱,直接跟二全撕打了起来。别看二全平时吆五喝六的,可论起打架,他还真不是那个人的对手,那个人其实也只是想教训一下二全,并没有对他下狠手。
可吃了亏的二全哪里肯善罢甘休?跑回去叫来了他那几个亲兄弟,又拉上了堂兄弟,一起找到了那个和他打架的人家里,十来个人走进屋子,上去就是一通乱砸。砸完东西后,二全再次来到那个人面前,仗着有人撑腰,对那个人挑衅道:你刚才不是很狂的吗?现在再横一个给我看看啊!话刚说完,上去就是一脚,直接踹在了那人的肚子上,那人被他踹得后退了好几步,见对方人多势众,没敢还手。二全余怒未消,走上前去,朝着那个人的脸,狠狠地又扇了几个耳光。
这还不算完,二全又要求那个人明天必须带他去医院做检查,说自己腰疼,心口疼,不治好了就不回去,住在他们家不走了!直到那个人答应了二全的所有要求,他那十多个虎狼一般的兄弟们才各自散去。
当晚,二全真的在那户人家住下了,那个人知道二全就是个无赖,也知道自己摊上事了,只好顺着二全的意思来,次日早上,用自行车驼着二全,去镇里的医院做各种检查。其实二全压根啥毛病没有,就是成心想折腾人家,一通检查下来,又要求医生给开了些药,那个人再用自行车,把他给背回到自己家里,跟伺候亲爹似的,安顿他躺下。那个人的老婆也不敢怠慢,每天换着花样炖各种汤,好酒好菜地端到跟前伺候这位大爷!
二全整整在那户人家住了一个月,才在村里一些年长者的多次劝说下,回了自己家,临走的时候还讹了人家五百块钱。事后他还舔着脸跟我们村里人说,他在那家住了一个月,人都胖了好几斤了!
再后来,我们村里有些人纷纷外出挣钱去,不再种地了,二全就直接把人家的地要过来自己种,一分钱租金也不给,大伙都知道他是个不好惹的刺儿头,所以也没几个人敢跟他提租金的事,我们队不种田人家的地,几乎都让二全免费拿去种了,差不多有七八十亩,这些年估计他种地也挣了不少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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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嚣张的人,估计老天爷也看不过眼了吧,前些年,二全唯一的儿子好端端地,突然就猝死了,留下了两个孙子,一个十二岁,另一个才八岁。二全的儿媳妇在丈夫死后,耐不住寂寞,一年过后,丢下两个儿子,又重新嫁人了。
大前年的时候,二全的老伴突发脑梗,好在抢救及时,捡回了一条命,但也留下了一定的后遗症,再也不能像从前那样下地干农活了,也就勉强能做点饭什么的,连电瓶车都骑不了,走个路都费劲。这还没完,二全一辈子嗜酒如命,老了老了,又查出来肝癌晚期,家里已经这样了,哪里还有钱治病啊,所以也只是开了点药,保守治疗。去年年底的时候,眼看就要过新年了,可二全还是没能熬过去,死在了除夕那天!
虽说二全一辈子横行霸道,但看着他一家现在只剩下了老太婆和未成年的两个孙子,晚景也确实够凄凉的。二全的大哥大全,六十多岁的时候得了食道癌,开刀后又活了几年,后来还是复发去世了。三全更惨,在外面一直干些偷偷摸摸的勾当,后来事犯大了,被抓进去判了十几年,后来在劳动改造的时候生了一场大病,等被送回来的时候,人已经不行了,刑期还没满就离世了!
四全不种地后,去了南方打工,有一次与人发生口角,互不相让,被人失手给打死了。五全因为糖尿病引发的皮肤溃烂,一条腿被截肢了两次,后来伤口始终无法愈合,皮肤一直溃烂,流血水。临去世前,人都被折磨得没个人样了,整个人都是臭的,没人愿意靠近他。最小的弟弟六全,倒是很干脆,直接从工地的脚手架上摔了下来,瞬间就没了!
这就是我们村经常欺负人的二全六兄弟的人生结局,所以做人啊,还得与人为善!那些仗势欺人的事,一定不要去做!善恶自有公道,多积德,多行善事,人才会心安,晚上睡觉也会更坦然,难道不是吗?欢迎友友们在下面的评论区留下你的观点。
都说“天道好轮回,苍天饶过谁”,此话真的一点不假!我们镇上的朱二,年轻的时候做尽了坏事,去年除夕的夜里,在新年钟声即将敲响之前,终于还是被阎王给收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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朱二的坏与狠在我们镇上是出了名的,那时候我们镇上有一龙二虎三霸王之说,其中的二虎说的就是他!朱二家紧挨着我们镇,一条国道就在离他们家门前不远的地方。都说靠山吃山靠水吃水,朱二也不例外,看着国道上每天来来往往的车辆,他快就动起了坏心思。
朱二先是在国道边上开了一个类似于服务区的大院子,在路边放了几个大木牌子,上面写着:停车吃饭!然后雇几个小混混,站在国道边上,专门拦那些满载旅客的长途大巴。九十年代的时候,我们那里高速公路还很少,大多数长途大巴都得走国道,有些线路的车,朱二家门前是必经之地,想绕都绕不过去。
那帮小混混们拿着板砖、木棒什么的,站在马路中间,逼停大巴司机,让他们把车开进院子。朱二家的大院子里养了好几条狼狗,蹲在那里足足有半人高,伸着长长的舌头,看着都吓人!
等大巴车开进了院子后,那帮混混们再把车上的乘客,像赶鸭子一般地朝饭厅里赶,逼着他们进去消费!饭厅的饭菜做得不是一般的差,煮饭的米是陈米,有一股霉味,还能时不时地吃出石子来,菜都是水煮的,让人看着没食欲,就那样的饭菜,一份还要十元钱,旅客想不吃都不行,花了十块钱消费的人,有人会给他们发一张敲过章的小卡片,乘客想走出餐厅,得有小卡片才行,说难听一点,那就是一个黑店!
不过他们对驾驶员很好,单独的小包间,好吃好喝地招待着,司机吃饱喝足之后,还会送给他们一个大红包。所以也总有些司机与他们互相勾结,愿意把整车的旅客往朱二家的院子里带。
有一次,长途大巴上下来一个年纪很大的老头,死活不愿意进餐厅吃饭,那帮混混们看他年纪太大,也没敢动粗,就随他去了。结果那个老头在院子的墙角边小便时,被一个小混混逮个正着,那家伙不由分说,冲上去就让老头交五块钱,说他随地大小便,得罚款,不交钱就不让离开!
可怜的老头万般无奈,一口饭没吃,小了个便,还被罚了五块钱!其实朱二院子里的厕所就是个简易棚子,男厕所连个小便池都没有,只是放了一排塑料桶。有时候塑料桶的尿都接满了,也没人倒,臭气熏天的,不是万不得已,一般人都不愿去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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每天国道上来往的大巴至少有几十辆,靠这种强买强卖,朱二那些年挣了不少的黑心钱。再后来,经常有路过的外地司机、乘客吃了苦头离开了之后,选择了打电话投诉,朱二的黑店在地方ZF的多次过问之下,总算是关闭了。
开不了店的朱二,一计不成,又生一计,盯上了那些往返于我们镇与县城之间的短途载客车主,这些拉客的人,大多数都是夫妻俩,丈夫负责开车,妻子负责揽客、收车费,每天风里来雨里去的,挣得都是些辛苦钱。朱二自己给他们订了条规矩:只要是跑县城与我们镇上拉客的车子,每辆车一个月交四百块钱保护费,没有为什么,除非你不想跑,或者不从这条路上过!迫于朱二的恶名,那些天天搭客,从朱二家门前过的人,乖乖地每月把四百块钱,按时按点送到朱二手上。
再后来,朱二不满足于挣这些小钱,又自己买了几辆长途大巴,雇了十多个司机,专跑我们镇到上海的线路,垄断了小镇的整条线路。我们小镇周边的人,如果不想从县城汽车站买票去上海,就只能坐朱二家的长途大巴,再没有别的选择!因为我们镇离县城较远,很多人出个门,大包小包的,倒来倒去坐车不方便,没办法,还是选择了坐朱二家的车。
淡季的时候,朱二还会专坑那些不知内情的人,倒客卖客,如果乘客上车后稍有不满,他的车上就会冲出来几个身上刺着纹身的年轻人,那些人是朱二请来负责押车的,大多数乘客出门在外,不想惹事,再加上势单力薄,好汉不吃眼前亏,就赶紧闭嘴不言,自认倒霉了。
这样的局面维持了好些年,朱二也赚了不少的钱。后来随着治安越来越好,朱二家的运输公司,各方面的服务也比以前好了很多,不再像从前那么蛮横霸道了。再后来,随着私家车的不断普及,很多人出行更愿意选择拼车或者坐顺风车。我们老家后来又通了高铁,普通人出行有了更多的选择,朱二家的生意开始每况愈下,除了节假日与春节外,平时基本上都不怎么挣钱了。
前几年,已经快六十岁的朱二得了糖尿病,他自己不当回事,依然胡吃海塞的,直到有一天糖尿病引起了并发症,他的左腿忽然开始溃烂,伤口始终无法愈合,一直在流暗红色的血水,医生建议他做截肢,否则伤口会进一步上移。想活命的朱二只好听从医生的安排截了肢,小腿以下被直接锯掉了。可没过两年,朱二截肢的那条腿再次溃烂,还是糖尿病引起的并发症,伤口依然是无法愈合,一直流血水,于是朱二的那条坏腿再次被截肢,这次差不多快锯到大腿根部了!
可病魔并没有放过已经很惨了的朱二,前年刚开春,他的病情再次恶化,身上多处溃烂,医生也没有更好的办法了,他只好回了家。朱二病情最严重的时候,身上多处流着暗红色的血水,甚至长出了那种肉蛆,非常的瘆人,整个人都是臭的,没人愿意靠近他!朱二的下场也非常的可怜,就连去世都没挑个好日子,在除夕的夜里,新年钟声即将敲响的时候咽了气,终究是没能熬到下一个年头!
因为一辈子作恶太多,再加上疫情的原因,朱二被家里人拉去匆匆火化,草草下葬了事。认识朱二的人说起他,大多数人也会止不住地感慨一番,年轻的时候耀武扬威,作威作福,出尽了风头,死了的时候却落得个凄惨的下场,没有一个人同情他。
朱二只有一个儿子,由于他自己不走正道,儿子也是上梁不正下梁歪,不光好赌钱,后来还吸了毒,朱二揽来的不义之财,被这个败家玩意儿,也给败得差不多了,直到朱二去世,他那个儿子因为一直在外面躲债,都没能回来送自己父亲最后一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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写在后面:那些仗势欺人的人,大多数都不会有什么好的结局,年轻时遭人憎恨,晚景凄凉时也不会有人同情他们!善恶自有公道,任何人任何时候,都要与人为善,这样做不仅仅是给自己,给子孙后代积德,也是为了让自己更心安,睡得更踏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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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现在的村里有个村主任,年轻时家里姊妹兄弟多,很穷,他在18岁去当兵。在部队学了开车,两年后复员,有个相貌普通的同村女孩倒追他,顺利结婚,又凭着是专业军人进村委,当了20年村主任。人生的顺风顺水,使他不知道自己是谁了。
进入正题:这小子虽然出身卑微,说虚了连件像样的衣服都没有。但当他坐上村主任位置后,非常娇狂,谁按程序,该他办的事,他必须得收礼才行,就是礼少了都不行。慢慢的,感觉就是街上的一滩狗屎都是他家的!
2018年高速路占地,村民的确权地,竟然是写的他的名字,连青苗补贴都没给占地户。
岁月不饶人,这家伙请客送礼,喝酒无度,与去年去见阎王爷了。
问题是59岁是他的大限,公家的福利一分都没有,他的婆姨也没有得瑟的资本了。
很多人拍手叫好。
看他高楼起,看他高楼塌。苍天饶过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