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否有过小时候用镰刀割麦子的经历?是否捆过麦子?
割过麦子,挑过麦子[祈祷]
小时候确实跟爷爷奶奶生产队时下地收过麦子,一开始收麦子时不允许拿镰刀割而是用手拨,不留麦子根茬,说这样对土地有利于第二年耕种,拨麦子是农村最苦的农活,腰酸腿疼两手起泡,拨倒后还得用麦子打捆码放,北方地区收麦子时节是天气最热时候,面对一眼望不到头麦地心里泛愁,汗流浃背,两手起泡,从小就怕收麦子。俗话说男人拨麦子女人生孩子是最痛苦的事,就知道收麦子的累了。九十年代初后期就有专门服务上门收割机,八零后出生的可能没见过下地弯腰割麦子劳动。
农村40岁左右的人,用镰刀割麦割稻和捆麦把、捆稻把都不陌生。就是机收割直到今天,一些地角、自留地上一分二分地或是倒伏的,也有刀割人捆甚至手惯脱粒的。
普遍一条龙机收割也就二十多年时间吧。分田到户后十多年里,就我们这平原地区,大多土地大集体时己平整完成,但也是人工收割、机脱粒的多,收割机少又要花钱,那时农村劳力也多。
多谢邀请!
小时候学把麦子割,大人们都笑话我。
叫你割麦子,怎么将手割?镰刀口朝下,刀柄要紧握……
麦子要捆紧,运走才不脱,更要细心点,一穗别放过……
年幼力太小,怎干也不多,还觉很劳累,炎热口又渴。
作为一个农民出身的我来说,这不是太平常的事情嘛!割麦子不但是力气活,而且手头上必须麻利,割麦打药(就是割一小把麦子分两份把麦穗一头打个结,用来捆着麦子)捆麦个,一气呵成,干脆利索,在生产队里割麦子总是前三名
1971年,我上初中一年级,我家在许昌地直五七干校,干校的前身是国营农场,每块麦地有二百亩。麦收时,学校放假,师生都投入到麦收中。那次收麦我干过两种活儿,一种是割地头:康拜因走到地头转弯时,会遗漏少量麦子没割住,我们手持镰刀把大机器转弯时留下的麦棵割下来。另一种是平麦籽:即站在汽车上把康拜因吐到汽车拖挂上的麦籽塔尖平整,平满后跟随汽车到晒麦场卸车。平时放工各自回家吃饭,只有收麦时集体食堂吃饭,吃的饭也比平时好。干校的集体食堂不是大跃进时的大食堂,而是卖饭票的食堂,收麦时每天中午一顿免费吃。
作为一个北方人,大学毕业后,来到南京工作,不知不觉,已经27个年头。
我的老家,在关中农村,小时候,爷爷奶奶,爸爸妈妈,两个哥哥和我,虽经济匮乏,依然幸福快乐。
关中平原,大片平整的土地,没有高山,河流,我们家,每个人可以分到两亩多地。
小麦,是我们的主要农产品之一,在我的印象中,我们家的麦田,好大好大。
到了收麦子的季节,学校会放忙假,大概有两个星期左右,不用去上学,帮家里收麦子。
印象深处,天气好热,麦田好大好大,怎么也不可能收完,应该是小学吧,因为收麦子,我被父亲狠狠地打了一顿。
从小,我们兄妹三人就会参与家里的各种劳动,记得那次收麦子,一大早,我们就去麦田了。
那块麦田真的好大,父亲,母亲,大哥,二哥,我,我们依次排开,父亲当然割得最多,记不得是多少行了,接下来是母亲,给我分到的任务是割三行。
记忆中,镰刀很重,割起来好累,弯得我腰好疼,过不了多久,我就会找各种理由偷懒,一会儿要喝水,一会儿要休息,总之,各种偷懒。
慢慢的,我越来越赶不上大部队,二哥在我前面,说帮我带一行,这样我只剩两行了,但是我还是感觉特别累。
大哥又帮我带一行,我只剩一行了,现在回想起来,自己也确实欠揍,在那个大忙季节,小麦是我们家一年的主粮,父母要赶时间,在天气好的时候,争分夺秒,力争颗粒归仓,如果赶上大雨,一年的辛苦就白费了。
年少无知的我,各种偷懒,正当我低着头,抠着手指发呆时,屁股被狠狠地打了一下,我一看是父亲,我用手去摸打疼的屁股,没想到父亲又用镰刀把打了我一次,说巧不巧,镰刀把正好打在我的小拇指上,瞬间感到很疼,我生气的想哭。
摔下镰刀,我扭头就走,直接回家了,回到家里,奶奶看见我的样子,问我怎么回事,我委屈地只顾哭,过了好长时间,才说了父亲打我的事。
奶奶忙着手头的活,没有说话,过了好一会儿,奶奶告诉我,要我去地里,不然等会父亲回来还要打我。
我不知道该怎么做,如果去地里,多没面子,如果不去,又害怕被打,就这样,天色渐晚,爸爸妈妈和哥哥们回来了。
我吓得躲在墙角,还是奶奶为我解围说,还不给你爸端水,我赶紧打了一盆水,放在父亲身边,父亲满头大汗,坐下来,洗手,洗脸,没有说话,我呆呆的不敢动,过了会,父亲说了句,毛巾呢,我赶紧去拿毛巾,这事就算过去了。
这辈子,唯一被父亲打了这次,如今,多想被父亲再打一次,可是,永远的,没有机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