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有哪些受伤的经历?
你有哪些受伤的经历?我的受伤的经历。的确不愿意说出来。因为命运对我太不公平了。
好像上天故意捉弄我。让我经历一道一道坎坷。
我是1959年出生的。那是中国最艰难最艰苦的一年。许多人在那一年饿死了。
我却来到人世上抢食吃,母亲没有乳汁。奶奶只用菜汤喂我。
如其说是菜汤。根本不是菜。是各种植物的叶汁,瘦的皮包骨。
只发出微微的嗷嗷叫声。像一只刚出生的小猫。那么弱小那么瘦弱。真不知道是怎么活下来的。
苦就苦点儿吧,只要活下来。到我一岁多的时候。连续几天高烧。怎么也退不下来。
当时的医疗水平也不发达。不知道什么原因。最后烧退了。我也渐渐的长胖了一点。
到了三,四岁的时候。我还是坐在小椅子上。不会走路。当时认为营养不良。大人们也没有在意。
后来我家来了一个亲戚。他抱着我。这里摸摸那里按按,他发现了我的一条腿不得力。
就大声的对我奶奶说。哎呀。你的孙子的腿丢了。后来才知道有一个术语,叫小儿麻痹症。
我五六岁才开始学走路。摇摇晃晃。摔了无数次的跤,经常跌得头破血流。
由于身体的原因,我上学很晚。八岁才上一年级。
那时候还是小孩儿。还不懂得自强不息。发奋努力。但我天资很聪明。记记力极好。
每次早上背书。很多时候只有我一个人会背。也只有我一个人回家吃早饭。
其他的同学就留在那儿继续读书。他们好羡慕我。那时老师可以随便的体罚学生。
不让回家吃饭是经常的事情。我的记忆中一次学也没有留。我从小学一直到初中。都是担任学习委员。
因为我的身体不好。不能担任班长。那时候上午上学,下午参加劳动。班长是要带头的。
到了高中。我当了学习委员。班长,还担任了团支部书记。恢复高考后。我们是第一届参加高考的应届生。
那一年我们六个毕业班。几百号人,一个也没有被录取,也不怨我们的同学笨,那时老师也没有好好的教。学生也没有好好的学。
那时学校还有劳动基地。每个班级还要轮流去搞劳动。如其说是在上学。不如说是在那里浪费时光。
为了应对明年的高考。学校挑选了200分以上的学生进行复读,当时两百分以上的学生只有16个。
我也在其中。但是学校没有让我复读。说我身体不行。就是考上了也不录取。
当时就是那种情况。不像现在。对残疾人还有所照顾。我的那15个同学参加了复读。
第二年高考全部被录取。他们都走上了工作岗位。而且都很有成就。
就因为我的一条残腿,把我挡到了大学校门外。从此我失去了接受高等教育的机会。
回到家乡后。我被安排在学校教书。我工作兢兢业业,我所带的班级。几乎年年在全乡同年级统考中名列前茅。
我个人多次获得奖励。我的一个学生每年在全乡统考中。名列第一,年年免学费,还敲锣打鼓送奖状。
纵使我再优秀。还是被清退。一方面我没有做过校长。二方面我的教龄没有他们长。第三方面,我们的那个市只进行了两次招转。
在上世纪。国家规定从96年到2000年进行5年解决民办教师问题。
我们那个市只进行了两次。只是首尾各转了500人。还有3000多人被全部清退。
我当然就在其中。我们那个县级市创造了全国民办教师遗留问题之最。
民办教师多次上访。至今没有解决。唉,自认倒霉吧。
由于身体的缺陷。使我在当地找对象成了很大的问题。即使有人介绍,也都是有缺陷的。
两个有向题的人组成一个家庭,将来的生活不可想象。我都婉言的谢绝了。
我生性善良。虽然自己残疾,也爱乐于助人,在80年代的时候。我帮助了一个千里之外的人走出了困境。
他给我介绍了一个女朋友。也就是我现在的妻子。他聪明能干。给我生了一个可爱的儿子。
还含辛茹苦的挣钱。供孩子读大学。孩子现在事业有成。娶了一个漂亮的妻子。
还生了一个乖孙子。命运最终给我开了一个绿灯。让我有一个幸福美满的家庭。
一生的伤心。最后上天开眼。给了我一点开心。
2016初夏的某天下午,我和单位副职女领导(李副)准备到某村开展扶贫工作,她开摩托车载着我沿着乡村小路前行。
一路上都是村村通的水坭路,小路两旁都是即将成熟的水稻,村民住得相对不够集中,我们要去的那家贫困户住得比较偏远,有段小路还没辅上水坭,只是辅上煤渣,路很窄又不平坦,李副开车水平有限
她开车太猛,一不小心就把我连人带车开进小水塘里了,俩人都跌入水中,这时有村民发现了我们,立即呼喊叫更多人出来救我们。
其实我们都被水淹过头顶了,俩人都呛水了,情况很危险的,烂泥塘水又脏,印象中,有五六个村民在救我们。
村民们先把我俩救上来,问了受伤的情况,然后又去把摩托车拉上来,我俩都受伤了,手机在包里还可以打电话,告诉单位,派人将我们送到医院。
李副比我伤得严重一些,腰和胳膊、腿都有不同程度的伤,我的右脚纽伤,手擦伤,膝盖也痛,单位批准工伤假。
李副住院治疗时间较长,我一周就出院了,但是脚还是不能正常行走,其实很痛,工作又忙,不得不带伤上班。
好在我的身体素质比较好,一向有锻炼身体的好习惯。所以恢复的比较快,加上领导也安慰了我们,同事也关心我们,李副和我也受到上级领导的称赞。
单位还加強了对干部进行了安全教育,在工作中除了尽职尽责,还要注意自身安全。
在二零一六年六月未,我与大姑姐在劳资科门口遛弯,从那里走过,我穿了一双软平底瓢皮鞋,当上台阶时,有一块板砖缺了半块,因为七点半多,天有一些微黑,我也没往脚下看,像走平道一样,平步轻云前行。先迈的右脚,后迈左脚,可左脚被卡在了砖缝里,没抬起来,一个不起眼的小动作,左脚面三处骨折,刚从缝中拔出脚时,好像腰捌折了,直不起来,其实是脚的多处骨折,用不上力,我竟自做聪明,当作扭筋。揉大半宿,还用热水敷,结果,发病时,自已走上六楼,第二天早上去医院都下不了楼了,被背下去的。后来才得之,骨折后,不能揉,可用冷水或冰块冷敷,然后到医院打石膏,静养方可痊愈,再补充点黄瓜子加黑芝麻磨成的粉,喝水饮进,一天三次,效果良好。
第二次是二零一九年在楼道行走,走到二楼,上楼梯时,精神溜号,双脚在平面匀速前行,该上台阶,没抬脚,一下两手扑在二楼第一个台阶上,右手大手指与手脖关节处骨裂,养了三个月才敢动,导致至今右手五个手指僵硬,血流不畅。
第三次,吃完晚饭到相处甚好的同事家玩,正直夏季,八点半从她家出来,她家院外与街道有条流水沟,在沟大搭了一座小木桥,桥中间少了一小节板,天黑看不清,右小腿掉进了窟窿里,我当时穿着裙子,膝盖下半部刮掉一块皮,血淋淋的,疼得我呲牙咧嘴,到现在还有一块疤痕烙印在腿上,留下了永运抹不掉的痕迹。
三处重伤告之,走路一定要专注往脚下看。粗心大意必受其乱!
谢谢邀请。
这个嘛,真的太多太多了。
比方说,小时候爸爸常年不在身边,会很想很想爸爸,那时候那样的一种想念就是一种别样的受伤的经历。
比方说,再大一点,会爱慕虚荣,自己没有的东西,同学们有,也会是种小小的受伤。不过随着年龄的增长,渐渐的,这样的伤害就不会再有。
比方说,来自身体上的伤。有年夏季,穿着凉鞋走路的时候,不小心就被脚底下半个破碎了的啤酒瓶给扎破了脚心,当时真的很疼,血很快就流出来了,而我那时候很年轻,那条路上没有一个人。于是疼得掉了眼泪,也在心里面憎恶地说,哎呀,谁这么缺德把破碎的啤酒瓶就丢在路中间……那天我忍着疼痛慢慢走到医院去包扎,这样的一种受伤的经历是无论如何也无法忘记的。
还比方说,某年某月的某天,自己最在乎的那个人,却用一句话或者是一件事情伤害到了自己,那样的来自心灵深处的伤总是很重很重。也许,一生都无法疗愈。
每个人的一生都会受伤。
那些伤来自心灵也来自肉体。
只是,渐渐的,我们会成熟,会能够接受有些伤痛。
又或许,总有那么几种伤痛是无法治愈的。
它们会永远都留在我们的心底,即便N年后想起来,也仍会隐隐作痛……
所以更多的时候,我们会去做喜欢的一些事情,也将学会让自己心怀阔大,成为一个大格局的人,这样,或许我们会渐渐渐渐地忘却那些伤痛吧?
39年前的一次受伤经历,让我“痛”“喜”交加,这痛和喜伴了我几十年,还将继续陪伴我到生命终结!
1981年10月,技校毕业几个月了,我们总算是盼来了分配工作的消息,我和其它几个同学被分到了一个国营铜矿。在矿上,经过了短暂的培训,劳资科通知,我去掘进队报到。
到掘进队后,队长把我分给了一个瘦高个子的师傅,说师傅是劳动模范,让我好好跟着他干。师傅姓李,人因为个子高,人们叫他大李,我当然不敢叫他大李,只是称他“师傅”。
在跟着师傅工作一周后,有一天下井走到一个溜矿井(就是把矿石或废石灌到里面,再从底下拉出来的井,类似水井)旁时,师傅说,他前几天把一个电石灯(井下照明用的)掉在了这个井里,他想下去找找,看能不能找到。这井不到十米深,他说下去没问题!我当时还是有点担心的,担心他下去怎么上来!可是想到师傅经验丰富的,他说没问题那就一定没问题了。于是,按照师傅的方案,用绳子把他从井口放到了井底。
很快,从井底传来师傅的喊叫声,说电石灯找到了,让我拉他上来。
拉他上来就比较费劲了,我作九十度弯腰状,用力提拉着手中的绳子,我拉一下,喊一声,师傅在井底应一声。两个人配合着,很顺利地拉到了大概一半的地方,没想到,这时候出问题了,只听到哗啦一声巨响,岩石垮塌的声音,我立马想到,是井壁片帮了(井壁垮塌),我马上大声喊师傅,师傅却冷静地回答,说他没事。原来,他在上井过程中,由我在上面拉绳子,他用脚蹬着井壁,这样我就省了很多劲;可也带来嘛烦——师傅的脚蹬到一片松裂的井壁上,井壁发生了垮塌。好在他没伤到他。但是,现在开始,他也不敢再蹬踩井壁了,而我手里的绳子立刻变的沉重了很多!那几分钟,是我这辈子用力气最大的几分钟,真正是用了“吃奶的劲”,最终把师傅从井下来了上来。
师傅上来了,我却一屁股坐到地上,瘫软了。最可怕的是,双手由于抓绳子太紧、太久,竟然伸不开了,依然是握紧状。我非常害怕,以为手废了。还是师傅有经验,说没事,过一会就好了。果然,大概过了半小时左右,手指能活动,也能伸开了。
当时以为,我没有受伤,哪都好好的。
没想到,到了那年春节前,我的脖子、后背开始疼莫名地疼痛,无法忍受的疼!去矿卫生所看了,大夫问我在井下是不是被石头砸过,我说没有啊!他说,那就是井下受潮了,没事的,扎扎银针就好了。
可恨的是,我这脖子从此疼了近四十年。十几年前体检,拍了颈椎片子,说是颈椎病,没办法治;前年我又在西安红会医院做了核磁共振,大夫又说颈椎问题不大,是筋膜炎。还问我做什么工作,是不是受过伤,我这才说没受过什么伤,就是年轻时有过一次井下拉人事件。大夫听了后说,这就是受伤,拉伤了,没治疗,成了病!
这是我受伤以后的痛;那么喜在哪里呢?
当年,我跟着大李师傅没干多久,第二年四、五月份,我就调到技术科当技术员了。同年,师傅也退休了,好像还不到五十岁。那时候国企有职工退休顶班的政策,据说是让师傅的一个女儿接了他的班,安排到职工医院当护士了。
一九八七年,矿上一个熟人见到我说,我师傅打听我的情况呢?我师傅?我一脸懵懂地问他,在哪见到我师傅了,他说在医院住院见到,他做阑尾手术,跟我师傅住一个病房,师傅还关心着我的成长。这个熟人很有意思,当街问我,找对象没?那时候,我这个年龄的年轻人很多都在谈对象,可是我却没有女孩看得上。因为在矿山工作,家里又比较穷。当他得知了我还没对象时,随口就说:我给你介绍个对象。我当时以为他也就说说,并没有在意。没过几天,他来技术科找我,郑重其事地说要带我去相对象。
谁会跟我这个穷光蛋啊!我在想。他很神秘地说,别问那么多,见了面就知道你们有没有缘份,有缘份就谈,没缘份就当陪他看个老朋友!
他带我去的就是我师傅家。
师傅家的那个当年顶他上班的女儿便成了我的老婆!师傅说,他就是个下井工人,他不嫌弃矿山小伙!
这就是我一次受伤的特殊经历;这就是我受伤的“痛”与“喜”!
人生难得几多福,但受难却随时可以出现。敝人三次受伤且都是外部引起:1,少年时期,父亲早逝,家境贫寒,辍学在乡务农,1963年6月让我去棉花喷洒1059农药而中毒,至今痛苦难忘。2,青年时期,参加工作后,1978年10月被湖北省抽出为省第五届“学大寨工作队”赴房县油坪大队,山沟那个贫穷苦处至今无以言表,没吃的不说还要去体力劳动,正青春的我不到一个月得黄疸肝炎急送武汉,正好那年底十一届三中全会开幕。3,老年啦退休返聘,2016年下午坐的去开会,不料的士被追尾,颈椎骨折躺在医院一月之久,落下后遗症到现在。生命有时真的很脆弱,三次严重受伤(难)也让我理解了伟大生命,同时也得到社会和国家的救助。真心感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