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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小正》可否作为夏代存在的证据?

提问时间:2023-07-05 02:41关键词:

《夏小正》可否作为夏代存在的证据?

点赞1、如皋市 网友:卍魅惑

《夏小正》相传是夏朝时留存下来的星象、物候以及农事历书,众所知周,中国远古时代的文言文都非常的古奥难懂,一个字或词可能需要用现代汉语的一整段或更多的文字来释读,又因为时代过于久远,史料记载中今古混杂,对于《夏小正》这部仅有四百多字的史料来说,同样如此。

如今,通过考古发掘,中国上古的三个朝代——夏、商、周,商朝和周朝的历史脉络因为有考古发现和文字记载,至少在王朝脉络等方面得到了比较一致的共识,但是,对于夏朝,却连其到底是否存在都要打上问号。

所以《夏小正》这部书就有了更大的研究价值。

(夏朝先民)

一、《夏小正》的简单考释。

今天流传下来的《夏小正》正文最早见于汉朝时期戴德所著的《大戴礼记》,这并不是说《夏小正》最早见于史书是这一时期,实际上,《史记·夏本纪》中就有关于《夏小正》的记载:

孔子正夏时,学者多传《夏小正》。

而实际上,《夏小正》这部书最初也不叫这个名字,在书中很多地方自称是“小正”,比如:

鸿不必当小正之逝者也。

由此可见,《夏小正》这一名字是后人认为这部书应该是夏朝流传下来,其中的内容多与夏朝相关,所以特意在书名前加了一个“夏”字,才有了《夏小正》。

有关于《夏小正》的成书年代,众说纷纭,至今为止学界还没有定论。

有夏朝所作说,有周代所作说,有春秋所作说,也有战国所作说,还有成书于秦汉时期之说。

我个人认为,《夏小正》的主要内容应该在夏商时期就已经有所流传和记录,到了周朝时期大致成书。

《礼记·礼运篇》中记载:

孔子曰:“我欲观夏道,是故之祀,而不足征也,吾得夏时也。”

郑玄注释这段话的时候,认为孔子所说“吾得夏时”,说的就是《小正》也就是《夏小正》。

由此可以推知,至少在春秋时期,《小正》就已经存在了,那么,相隔五六百年,周朝记录夏朝时期的物候星象的书籍又是怎么流传下来的呢?

(《夏小正》的旧刻版)

《尚书》中有说:

惟殷先人,有典有册。

其实我国古人留下的记载是相当精确的,《尚书》中说,殷商时期,就有了书册,在未发现甲骨文前,这件事还存疑,当大量甲骨文出土,人们才发现《尚书》所言确有其事。

所以,我们也可以推断一下,继承自夏王朝的殷商,很可能收集或记载了夏王朝时期的物候星象等资料,甚至编辑成书也不无可能。

所以,《夏小正》的成书年代,我认为可以推到西周,更远一点,甚至是殷商。

二、《夏小正》与夏朝。

《夏小正》虽然只有短短四百多字,但是内容非常丰富,涉及到了农业、天文、祭祀、人事等等方面,对于这些内容是否确实是夏朝时候的事,也可以稍作讨论。

(根据《山海经》绘制的地图)

1、《夏小正》中的历法。

《夏小正》虽然在内容上是十二月文,但是只有正月到十月是有星象记载的,而剩下两个月份的星象记载空缺,同时这十个月的星象记载与后世研究中全年的星象记载相当。

比如《夏小正》中“五月”有记载“时有养日”,而“十月”有记载“时有养夜”,所谓的“养日”或“养夜”,根据后人的释读,应该分别是夏至日和冬至日,从“养日(夏至日)”到“养夜(冬至日)”只相隔五个月份,由此也可以推断,《夏小正》中用的历法是十月历,也就是说一年是按十个月算。

所以,空缺星象记载的这两个月,应该是后人不明白上古时期的十月历,而画蛇添足上去的。

这也是古籍在流传过程中经常会出现的问题。就是后人因为或笔误或误解或其他种种原因而篡改古籍。

其实十月历在其他古书中也是有记载的,比如《逸周书·周月》中就有记载:

周正岁首,数起于一而成于十。次一为首,其一则然。

汉代的经书《太平经》中也有记载:

十号数之终也,故物至十月而反初。

这是一种相当古老的历法,以多种星辰为坐标来进行观测和制作历法,所以,在《夏小正》中会有比较详尽的关于星象的记载,这是因为星象是夏朝时期历法制作的根由。

根据《夏小正》中的记载,古人把这种历法称之为“古夏历”。

这与后世记载中的殷商所用的每年两季的太阳历法,以及后面的周朝使用的我们比较熟悉的历法是不同的。

而周朝时候用的新夏历,也是来自夏王朝时期流传下来的古夏历,也有学者因此推断,夏王朝与周王朝之间可能同源。

从这一点来说,我们也可以确定《夏小正》这部分内容,也就是星象和历法,确实是记录自夏朝,或者至少是夏这个文明圈。

(后人绘制的祭祀用夏禹画像)

2、从《夏小正》到《诗经·七月》。

《诗经·七月》也是一首记载了许多时令和物候的长篇诗歌,这首诗歌与《夏小正》最大的关联在于也是用的古夏历,也就是十月历。

从“二月 (春日)有鸣仓庚 ”到“十月 蟋蟀入我床下 获稻 纳禾稼 涤场”。

后世的学者对这两个史料进行了比较详细的比对,认为从物候的记载来看,可以认定这两个史料用的是同一种历法。而且在用词的相似度、物候、天时以及时令,节气庆祝等方面来看,也有高度的相关性。

《夏小正》:二月有鸣仓庚。
《七月》:春日载阳有鸣仓庚。
《夏小正》:二月采蓄。
《七月》:春日迟迟采蘩祁祁。
《夏小正》:三月摄桑
《七月》:蚕月条桑。
……
《夏小正》:九月王始裘。
《七月》: 九月授衣。

这种相似性至少代表着一种文明的继承,显然,周王朝与夏王朝之间有极大的相关性。

史书上记载周朝的先祖是后稷,《史记·周本纪》中记载:

帝尧闻之,举弃为农师,天下得其利,有功。

又说:

后稷之兴,在陶唐、虞夏之际,皆有令德。

从史书记载看,周朝的先人是夏朝时期的农业部部长,周朝的兴起也正在此时。从这一点看,周朝应该是夏朝时候的一个比较重要的诸侯国或方国。

而这个诸侯国在商代夏后,“自窜于戎狄之间”。

从史料记载看,商代夏的过程并不算残酷,对于大部分的小诸侯国和方国,商朝并没有举兵征讨,在这种情势下,周朝的先人却逃走了,这从侧面证明,周朝与夏朝的关系匪浅,甚至就是夏朝的高层,所以在面对商朝来袭的情势下,选择了逃跑。

我们似乎可以得到这样一个解读,那就是周王朝的建立者是夏王朝的分支或同族,所以周王朝才会在前期 的时候沿用了夏王朝的历法。

另一个角度来说,这也一定程度上证明了夏文明的存在。

3、《夏小正》中的思想。

《礼记·表记》中说:

子曰:夏道尊命,事鬼敬神而远之,近人而忠焉,……殷人尊神,率民以事神,先鬼而后礼,先罚而后赏,尊而不亲。其民之敝,荡而不静,胜而无耻。周人尊礼尚施,事鬼敬神而远之,近人而忠焉,……

从这段话里可以看到夏、商、周三代在天命观上的变化,夏朝的时候人们比较亲近自然,虽然对鬼神怀有敬畏之心但更尊重天命自然,跳过画风既然不同的殷商,到了与夏王朝关系匪浅的周朝,虽然同样是“事鬼敬神而远之”,但是其精神内核却已经既然不同。

这一点在《夏小正》中表现的还是比较明显的。

《夏小正》这部书中没有周朝以及其后书册中比较多的阴阳五行以及其他类似学说。它是一种更贴近于直觉的更古朴的天地观。这种观念与史料记载中的夏朝是相符的。

(早期老木刻木版年画版画:历代帝王图之夏朝)

综上所述,我认为《夏小正》是留存下来的极其稀少的对于夏朝的比较直观的史料记载,对于夏朝的研究有着重要的意义,然而,仅仅靠着《夏小正》这一部四百多字的书籍是无法确认夏朝的存在的。

但是,反过来说,《夏小正》与其他史料的相互佐证至少可以在一定程度上证明商、周这两个朝代前是存在一个高度发达的与商、周王朝前后相继的文明。

至于这个文明是不是夏文明,而夏文明又到底是不是一个类似于商、周的朝代目前还是存疑。

点赞2、涟源市 网友:若相惜

《夏小正》,如果能被证明确为夏世典籍,尽管属于孤证,对于证明夏代的存在,也有重要意义。

问题在于,虽然汉以后不乏认为其是为夏典者,但现代学者,几乎没几个人认为此书成于《书.尧典》之前。以其佐证夏之朝代曾经实存,过于不足为凭了。

这是说,夏之是否存在,是另外的事情,但起码不可以《夏小正》证明之。

《夏小正》,因载入戴德的《大戴礼》而流传。

值得注意的是,《汉书.艺文志》里,将其收入属于先秦古文的《记》之中,为二百一十四篇之一。

班固对于《记》之选择标准,是以为皆七十子后学者所“记”,而并非先秦“六经”典籍。

稍晚于班固的郑玄,在其《月令注》中引《夏小正》,凡引“经文”,为“《夏小正》曰”;凡引传授者言,则为“说曰”。

郭璞在《尔雅注》里,亦分为“《夏小正》曰”和“《夏小正传》曰”。

由以上可知——

第一,《夏小正》原来“经”“传”是明确分开的。

第二,《大戴礼》所收《夏小正》,亦为“经传”混同,这大约是班固将其归入《艺文志》“记”的根本原因。

汉以后,注释《夏小正》者无数;同样,注释《大戴礼》者也颇多。这使不论从北宋有了关浍单行本的《夏小正》,还是《大戴礼》中的此文,何“经”何“传”变得更加扑朔迷离。

对此,《四库全书总目提要》专门有过评说,不详赘引。

一般认为,宋代学者傅崧卿所厘析《夏小正》“经文”,颇见功夫,附于文后。

那么,《夏小正》成文于何时呢?

有五个“视角”可供参考——

第一个。

小戴《礼记.礼运》记孔子云:“我欲观夏道,是故之杞,而不足征也,吾得夏时焉。”

郑玄《注》曰:“得夏四时之书,其书存者有《小正》。”

这是说,孔子想弄明白夏代的典籍制度,于是去了“杞”地,但没搜寻到足够证据,不过搞清楚了夏代的“四时”。郑旭说,孔子见到的夏代“四时”书中,有《小正》。

《史记.夏本纪》云:“孔子正夏时,学者多传夏《小正》云。”

可知,《夏小正》或许更应该称作《小正》。

但其流传于世,在孔子之前。

第二个。

从甲骨卜辞中,殷商历法概貌已可看个七七八八。尽管何为“岁首”仍有不同意见,但秋分之后的一个月是“新岁”初始,得到了大多数学者赞同。

《周易》,至晚是周族的卜筮“总则”和哲学合成,或者,还要早得多。其乾、坤两卦的爻辞,前一个讲的是从秋分始至秋分終,后一个讲的是自霜降始至秋分終。其所反映的,证实了至少在西周前期,沿用了殷商的历法的“建正”方法。

有人举出《诗.豳风.七月》来作为《夏小正》为夏代文献的证据,其实恰好反了。《七月》是说“九月筑场圃,十月纳禾稼”,短期内收获所有农作物,这正是商周历法和农作周期的实际情况。

第三个。

《夏小正》云,三月“祈麦实”。所谓“祈麦实”,《月令》曰:“季春之月,乃为麦祈实。”郑玄《注》:“求其成也。”

这说明,《夏小正》已经是“建寅”,就是北斗的斗柄指向“寅”为“正月”。

殷商“建子”,即十一月为“正月”,周初沿用此历,后来改为“建丑”,十二月为“正月”。

“建寅”,过去曾被认为是夏代的“建正”方法。但实际上,春秋时期,才逐渐开始这样做,战国时被普遍接受。

道理是,所有历法,都经历了“物候历”“观象历”和“推步历”三个阶段。商周历法,符合“观象历”的特征,“建寅”无疑更符合“推步历”特点了。

比殷商还早的夏代,如《夏小正》所说采用“建寅”法,这种可能性太小了。

第四个。

从语言和文字学角度讲,《夏小正》通俗简明,与《尧典》等《尚书》中的比较,可知道,其必然不会出现比《尧典》等更早,反而非常与春秋战国时期,甚至汉代语言文字更加接近。

所以,其成书,必不会太早。

第五个。

前面说到,《夏小正》所谓三月“祈麦实”,与《诗.七月》中所云不合。不过,其所言“风俗”却又与“豳”地相近。

所以,一些学者称,《夏小正》或形成于“豳”地附近至少纬度相同地区。

进一步说,《夏小正》详载诸多“物候”内容,但对于很有名的《月令》所说到的“十干”“五帝”“五神”“五行”“五祀”“五色”“十二律”等等丝毫未提,这是不是说明《夏小正》的年代更早呢?

对此,更多学者认为,这或许说明,《夏小正》并非王朝“正朔”,而确实是地域性的物候月历记载。

这也就能解释,为何《夏小正》没有记载更多天文观象资料,而且更重要的,没从天象与王朝关系的高度来论证夏朝存在的“天理”和必然性。

这是历代王朝“正朔”的“要害”所在。


曾有学者,论述过《夏小正》证明了曾有“十月太阳历”的存在。这是另一个问题,主要在上个世纪八十年代。这一观点,并未被绝大多数学者所接受。


附:宋傅崧卿所厘析《夏小正》“经文”——

正月:启蛰,雁北鄉,雉震响,鱼陟负冰,农纬厥耒,初岁祭耒始用畅,囿有见韭,时有俊风,寒日涤冻塗,田鼠出,农率均田,獭兽祭鱼,鹰则为鸠,农及雪泽,初服于公田,采芸,鞠则见,初昏参中,柳稊,梅杏杝桃则华,缇缟,鸡桴粥。

ニ月:往耰黍禅,初俊羔助厥母粥,绥多女士,丁亥萬用入学,祭鲔,荣堇,采蘩,昆小虫抵蚳,来降燕乃?,剥鱓,有鸣仓庚,荣芸,时有见稊始收。

三月:参则伏,摄桑,萎杨,?羊,螜则鸣,颁冰,采識,妾子始蚕,执养宫事,祈麦实,越有小旱,田鼠化为鴽,拂桐芭,鸣鸠。

四月:昴则见,初昏南门正,鸣札,囿有见杏,鸣蜮,王萯莠,取茶,莠幽,越有大早,执陟攻驹。

五月:参则见,浮游有殷,鴂则鸣,时有养日,乃衣瓜,良蜩鸣,匽之兴五日翖望乃伏,启灌蓝蓼,鸠为鹰,唐蜩鸣,初昏大火中,种黍菽糜,煮梅,蓄蘭,颁马。

六月:初昏斗柄正在上,煮桃,鹰如鸷。

七月:莠雚苇,狸子肇肆,湟潦生苹,爽死,苹莠,汉案户,寒蝉鸣,初昏织女正东鄉,时有霖雨,灌茶,斗柄縣在下则旦。

八月:剥瓜,玄校,剥枣,栗零,丹鸟羞白鸟,辰则伏,鹿人从,驾为鼠,参中则旦。

九月:内火,遰鸿雁,主夫出火,陟玄鸟蛰,能罴豹貉鼬鼪则穴,荣鞠树麦,王始裘,崔入于海为蛤。

十月:豺祭兽,初昏南门见,黑鸟浴,时有养夜,雉入于淮为蜃,织女正北鄉则旦。

十有一月:王狩,陈筋革,啬人不从,陨糜角。

十有二月:鸣弋,玄驹贲,纳卵蒜,虞人入梁,陨糜角。

点赞3、安阳市 网友:枪嘣狗友

《夏小正》成书于时,难以确定。但《夏小正》只描述了十个月,应为十月太阳历。

问题是,《史记》记载的夏历、殷历、周历,都是一年十二个月的历法,区别是,一年之始的正月不同,周历的正月是夏历的十一月。

《诗经七月》,只有一至十,十个数。其中,一至三,为“一之日,二之日,三之日”,五至十,为“五月,六月,七月,八月,九月,十月”。唯四,既有“四之日”又有“四月”。

译者先入为主,“一之日,二之日,三之日,四之日”,解作夏历“十一月的日子,十二月的日子,正月的日子,二月的日子”。但无法解释“四之日”与“四月”。

并且,周朝历法,为什么要用夏朝历法解释呢?

《诗经七月》,“十月纳禾稼”,“曰为改岁”。即十月一过,又是一年。

年,说文解字,谷孰也。即,谷熟为一年。十月纳禾稼,证明《诗经七月》描述的是十月太阳历。

点赞4、绥化市 网友:泪沾梨花

感谢芒砀雄风邀请,我是史上杂谈,我来回答这个问题

《夏小正》可否作为夏代存在的证据?

一、《夏小正》,相传为夏代遗留之物候及农事历也,文极简奥,古老。《四库全书总目提要》:“《大戴礼记》书中《夏小正篇》最古。”《夏小正》篇原收入于《大戴礼记》,即汉代学者戴德所传之《礼记》。


二、《夏小正》经文连同传文,今存本共约四百余字。传说大禹曾颁“夏时”于邦国。(今本《竹书纪年》)《礼运》记孔子言:“我欲观夏道,是故之杞,而不足征也,吾得夏时焉。”郑玄注:“得夏四时之书也,其书存者有《小正》。”《史记·夏本纪》记:“孔子正夏时,学者多传《夏小正》。”据此,戴氏所传之《夏小正》,原应来自孔子所传,而孔子则是得之于杞国所存的故夏朝遗典。

三、今传本《夏小正》中之经文与传文相混淆不分,致难卒读。且作者不详。因原稿散佚与成形之问题,成稿年代争论很大,或为托古。据《史记?夏本纪》载:"太史公曰:孔子正夏时,学者多传《夏小正》云"。故人们认为是孔子及其门生考察后所记载下的农事历书


我是史上杂谈,一个历史爱好者,以史会友,大家可以关注一下,共同探讨。谢谢阅读。

点赞5、化州市 网友:唯美之恋

三年丧毕,让丹朱,天下归舜。
而禹、皋陶、契、后稷、伯夷、夔、龙、垂、益、彭祖自尧时而皆举用,未有分职。於是舜乃至于文祖,谋于四岳,辟四门,明通四方耳目,命十二牧论帝德,行厚德,远佞人,则蛮夷率服。
《竹书》:“三十二年,帝命夏后总师,遂陟方岳。”
此处,“陟”是离开,向高处走的意思,“方”是“上路”,“岳”是山头,显然是指舜帝寻找新栖息地。
这里“夏后”就是夏皇后女英,而不是禹,夏后氏。尧舜禹同是夏。《夏小正》证明了这一点。

点赞6、天水市 网友:半卷清词

夏是部落联盟发展而来的部落朝代,无史证。只是史书记载和传说,但是它是奴隶制社会的开端,它在吞并周边周边部落基础上发展兴盛起来,产生了私有制的家天下,生产力来自被俘的战俘。有史记载:夏启讨伐有扈氏,把俘虏全部罚为牧竖(即奴隶)。奴隶的反抗形式主要是逃亡,还存在原始社会的雏形。

点赞7、瑞安市 网友:有霸道

文字都没的传说王朝,怎么可能流传下这种历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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