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老北京胡同里长大是一种什么感觉?
说起老北京胡同,勾起我满满的回忆!本人是在北京出生的五零后,从小住过大雅宝,禄米仓,公主坟,因为小时候是寄宿制规距比较多,但那个年代小孩儿玩的玩意儿基本上都玩过,女孩玩的踢键子,跳皮筋,翻花绳,丢沙包,男孩的滚铁环,摔元宝,抽汉奸,弹球儿……直到后来搬到北锣鼓巷,特别初中上了宝钞胡同的学校,算是彻底放飞了自我!冬天什刹海划冰,夏天游泳,整个后海被我窜了个溜够!那时候文化课很简单,主课是学工学农,前者去的东直门外第三轧钢厂,后者去的门头沟雁翅的立石台。其他的时间在学校混的时候比较多,有一阵子兴养蚕,同学给了一张“蚕纸”,随着天气暖和小蚕孵化出来了,就得到处寻摸桑叶,侦查到胡同某个院儿里有桑树,和几个同学奔去了,我这个人脸皮薄属于“窝里横”那种,到人院儿里摘桑叶心虚的很!几个同学倒是经验丰富,拿着杆子往下打,院里的大妈不让了,骂了起来,吓得我浑身打哆嗦,我那个同学面不改色,最后索性得着一支树干咯嚓一下,撅下来一大枝,拖着就走,后面的俩同学扶着迈不动腿的我……五十多年过去了,还真挺怀念那个时候,那时候的幸福很简单,攒两张漂亮的邮票,淘换到一副羊拐,借到一本“禁书”,春天去香山一次远足,夏天在北海公园划一次船,到圆恩寺交道口电影院看场电影,那都能喜悦满满……也算是“少年不知愁滋味”吧!离开北京已半个世纪了,经常怀念老北京的胡同,磨刀人的吆喝声,天空中飞翔鸽子绑的鸽哨,秋季的糖炒栗子,钟楼湾的糖葫芦……最喜欢的电影《城南旧事》,完美诠释了老北京的胡同生活……现在每次回去,钟鼓楼,宝钞胡同,什刹海,北锣鼓巷,成了我必须打卡的地方!这大概就是一种挥之不去的情结吧!但是很多地方已是时过境迁,很多事情只能是刻在记忆里了!
我出生在60年代的北京崇文区包头胡同里,在那里生活了40多年现在住楼房。回想起在胡同居住的那些年,一幕幕浮现在我面前。
首生家家户户都不锁门,特别是夏天家家户户的门都大敞而开,从没有想过有小偷小摸偷东西。胡同里的小孩去幼儿园的特少,因为都是普通工人,孩子很多基本都是在家里散养乱跑,都是大点的孩子带小点的孩子。东家跑,西家串。中午家长回家给做饭。做好饭到外边喊孩子的名字。我们家孩子多,七个。当时我大哥去东北了,我大姐刚上班,我二姐去密云插队,家里还剩四个孩子上学,我妈只喊我二哥的名字,小强子,小强子回家吃饭了,我们几个听到喊声就赶紧往家里跑。吃过午饭又跑外边玩了。女孩玩跳皮筋,跳房间。抓捌(有猪捌,羊捌)玩,扑克牌。老鹰捉小鸡等游戏。男孩,主要是追跑打闹,上房摘枣,抓特务,玩弹玻璃球,砍木头,抓冰冰棍,拔河。等游戏。男女孩一起玩的游戏就是藏猫猫。总之胡同里的人见面都认识,见面全说话。一家有事全院办忙。谁家有农村带来的老玉米。花生。枣都不藏着,掖着。都会主动拿出来,全员分享。分不清你家我家。晾晒的衣服被褥遇上雨天。孩子们都会主动帮助把衣服被褥摘下来送到各家。孩子们都非常高尚纯洁,冬天帮助孤孤寡老人搬白菜,搬蜂窝煤,倒脏土。整个胡同里的居民都和睦相处,很少发生矛盾。胡同里住着搞对象都方便,谁家孩子大了,都主动帮忙介绍对象。很少有剩男剩女。总之胡同里的生活很
幸福!美好!
现在住楼房了,门对门都不认识,更别提打招呼说话了。现在遇到能聊天说话的还是原来胡同的老街坊老邻居。我们逢年过节还时不时串串门,聚聚餐,走动走动。最近二年由于疫情也沒敢串门,看来时间一长恐怕关系也就凉了,慢慢地也就断关系了。真是世事难料。希望疫情赶快结束恢复人们的正常生活。
可能是曾经的邻居金宝街的人做梦都想回来啊现已是人户分离的
说起北京胡同,天一亮,胡同里便是热闹的,天一黑,便会十分安静。
哪怕热闹,也闻不到铜臭味,为什么呢,因为这里的人和景,会让你感受到文化的底蕴。
胡同从来不是简简单单的住宅,那些小店总是会无孔不入地钻进每一个需要的角落里。
早上有豆浆,晚上有馄饨。还有小门面里的小饭馆,写着各种风味,引诱着你肚子里的馋虫。
而那看似平平的胡同和宅门,很有可能曾经做过某位大家。
我之前去北京,也有串过胡同,宽的路、窄的道,各有各的好吃,还有那古老的砖墙,每一块似乎都蕴含着一个故事。
有时候,眼前会出现一家时尚的咖啡店,店不大,但很精致;有时候,前面会出现一个卖豆汁的摊位,大家随意而坐,歇歇脚,品品风味小吃。
总之,不会让你感到孤单。
那种生活真的让人真的让人很留恋。
北京胡同里长大有什么感觉呢?
小时候,我记得,家家基本都是平房,
每家最少得有两个孩子到三个孩子。
一般都在5个或6个孩子。
我家当时是算孩子少的,住一间半房,然后再接出一小间来做饭。
厕所都是公用的,水管子也是公用的,得走出家门,有几百米的路,是水管子。
洗菜,做饭都要用水,就用水桶去接水,然后提回来倒入自己家的水缸里,备用。
小的时候,小伙伴一起玩,女孩就是跳皮筋,欻拐。跳绳。
男孩就是弹球,拍三角。
没有什么特殊的感觉,我们这代比我大几岁的孩子比较多,能够玩到一起。
我这是算小一点的,没赶上插队的那一波。
出生在南城的果子巷,老北京人热情街坊四邻关系非常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