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农村里,你见过低调的人有多低调?
俺庄上的老柳头,今年七十岁左右,听说当过兵,中越边境冲突时打过仗,后来就退伍回家,也当过几年村干,平时在家种地。他儿子大学毕业后在城里安家,要接他到城里去住,他说住不惯,仍然和老伴守着二亩地过日子。春节时儿子一家回乡过年,也都是打个出租车回来,见到三老四少就打招乎,人家问他在外干什么,他总是笑笑,说是在工厂打工。
他有个邻居,姓郑,人家喊他郑二,早年家里穷,大人孩子连件整衣服也没有,老柳头没少接济他,家里来了亲戚,也常把郑二喊去喝酒,每次郑二都会喝醉,一喝醉就哭,说自己穷命。
这二年,郑二的儿子在外面发了财,郑二也抖起来了,见人就炫耀儿子有本事,有一次,他在儿子家过了几个月,回来时拿一包大中华烟,给了老柳头一支说:老柳哥你尝尝这烟,两块钱一支的,别看你儿子大学毕业,也不过给人打工,我那小子,虽然未上大学,混得比你儿子还强。老柳头笑着说:你那孩子从小就看出来有出息。你在那过了几个月,闲吃闲住不闷吗?郑二说:是啊,我叫他找点事给我做,他托人安排我去管厕所,你没见过,那厕所比你儿子住房还漂亮,里外贴瓷砖,连一点气味也没有。每天就是用水冲一下,换点纸,一点事也没有。,还给千把块一个月。
只要喝点酒,郑二见人就夸儿子有本事,就和人讲城里厕所。老柳头仍然在家种地,每天吸着三块钱一包烟。有一次来亲戚,他又喊郑二去喝酒,郑二掏出烟来说:吃我的,我这是十块一包的。刚端酒杯,几辆高档轿车停在门前,从轿车里走下一位须发皆白满面红光的老人,他身后跟着老柳头的儿子,还有几个穿军装的年轻人。他健步走进院子,老柳头忙迎出去,拉住老者的手说:老首长,你怎么来了?老者端祥着老柳头说:小柳,你怎么老成这样了?老柳头笑着说:首长也老了,当年在战场上我拽你都拽不住,现在眉毛都白了!老者朗声大笑说:是的,咱们都老了,也该老了,那时你还是个童男子,现在你儿子都成国企老总了,我们还能不老吗?老柳头的儿子连忙说:老伯说笑了,我不过是替国家打工,比起你老,我们差多了!老者竖起大拇指说:说得好!我们都是为国家打工。
老者让人从车里搬来两箱酒说:我今天特地带来两箱二十年的茅台陈酿,咱们共同尝尝。
郑二见状要走,老柳头不让,他说:首长也是农村人,从来就没有架子。老者说:对,我从小讨过饭,即然是小柳的客人,也就是我的客人,大家一起喝酒。
那天,郑二没喝醉,尽管那酒让他馋的流口水,在那样场合,他也只好斯文地用舌头尝一尝。
后来听郑二说,老者当时是团长,老柳头给他当警卫员,曾在战场上救过他命。就在那场战争结束时,老者去了西藏,老柳头那时在医院疗伤,没能跟他去,离休前后,他一直在找老柳头,一直未打听到。直到他儿子在国企上班,结识了老柳头的儿子,才有今天这场面。
从那之后,郑二再也没讲过他儿子有本事,见人就讲那天的酒是怎样的香,老柳头那首长官有多大。
在我丈母娘家村里就有个低调的大婶。
大婶家里条件一般,人不是很聪明的那种,在家种地,只读过小学,但是生了个儿子却很厉害,大家都知道农村能考上重点大学就已经很了不起了,但是这位大婶的儿子却考上了清华大学!
大婶的儿子从小看起来都不一样,别的孩子在玩耍的时候,他却在看书,自觉的哟。上课的时候经常和老师辩论,老师有时候都争不过他,常常得到老师的夸奖,高中的时候就在镇上的高中读的,每次奖学金都是第一!
儿子考上清华,那在镇上可是轰动一时,大婶不想摆升学宴,可是在亲戚的强烈要求下就大家一起吃了饭简单庆祝了一下。
这位大婶有多低调呢,做客车回家的时候,听别人摆龙门阵说我家孩子考上了川大,全车都夸奖。问大婶呢,大婶都说什么学校,只是说了差不多,孩子自己努力。并没有炫耀自己的孩子能上清华呢!
孩子博士毕业后去了国家科研单位,待遇很好,给大婶每个月很多钱花,大婶依然很朴实,对人很有礼貌,和人聊天,从不炫耀,反而夸别人的孩子厉害。周围的人都很佩服她!
在我心里最低调的人非我的姥姥莫属。
我的姥姥去世快一年了,活了91岁,据我老妈讲姥姥的娘家曾经是地主,相当于现在的富豪了,姥姥年轻时特别漂亮,在那个大革命的年代有钱又漂亮就是个麻烦,必须赶紧嫁出去,还得嫁个穷人,经我的姨姥爷介绍,就和从山东逃荒过来的我的姥爷结婚了,我姥爷当年长的也是一表人才,就是太穷了,在山东老家实在过不了,卖了所有的家当就来投奔在五常的表姐,历经磨难找到表姐基本已经身无分文了。就这样的条件他们结婚了。
成家后他们都在生产队大集体干活,赚工分养家,老妈说最难的时候过年没钱,姥爷借了五块钱过年,姥姥硬是把钱缝在被子里一分没花,过了年就把钱还给了人家,接着他们的孩子一个一个出生,两个儿子四个女儿都慢慢长大,姥姥依旧过着节约的日子,别人看了总觉得很穷很穷,大米不舍得吃,就吃玉米面,省下的大米用大缸装起来留着吃,老妈说在国家闹粮慌的年代她居然把两大缸米存发霉了,为了这两缸米她后悔了好多年,在她的字典里什么东西都得备足,永远怕不够,随着孩子们成家立业,有农民,公务员,商人各个都很出色,即便是农民,在农村日子也是过得也不错,但是她依旧保持她的节约路线生活,年轻时去市场卖园子的小菜赚钱,老了就每天过着糊鞋垫,缝鞋垫,卖鞋垫的日子,谁也改变不了她,经商的老舅接她去城里住,给她请客保姆专门照顾她,但她必须带着她的鞋垫,还说高档的地方没有卖鞋垫,肯定快,无奈舅妈找人包了她所有的鞋垫,她更着急了,说这个地方鞋垫卖的太好了,得赶紧回家继续加工,让人哭笑不得。反正我们家几乎所有人在每年九十月份都陪她卖过鞋垫,无论多大干部。
其实她根本不缺钱,儿女都特别孝顺,既给钱又都能陪着,对于她来说一点生活开销没有,所有的生活费用都是孩子们花,她还有养老保险,在农村这个年龄有养老保险的她是独一个,可她的性格就是这样80多了还得继续出摊儿,但是人是会慢慢变老的,对钱没有概念,不再关心自己还有多少钱,老的像个孩子,会跟她的重孙女抢吃的,会跟孩子说让我尝尝你水杯里的水是什么味,慢慢不能自己吃饭,穿上尿不湿,最后永远睡去!
最后整理她的衣柜时有好多没摘标签的新衣服,有很多当年做鞋垫时不舍得用的大块布,她从不与人炫耀他的孩子有多优秀,在外人看来她过得永远是揭不开锅的日子,她总说家有余粮,生活不慌!不管现在有多少钱,在遇到大事儿的时候都不够花。这就是她的一生。
要说到最低调得人有多低调,那我真的可以要跟你说说我的室友了。还记得那一次我们刚上大学,去寝室报道,我记得非常清楚,是他爸他妈领他来的,他在那一声不响的坐在那里玩儿手机,所有的事情都是他妈一手操办。
在我的第一印象当中,这个人其貌不扬,身材也不是特别的高大,属于那种家庭的乖乖男之类的,而且自己的动手能力也不是特别的强。这是他给我的第一印象。也因此,我们在平常学习生活当中,这个人也不是特别的认真,平常的生活活动,他也不去参加。任何考试也不会考的特别高的分数,学习不好活动不参加,他在寝室没事的时候就是打游戏,别说多低调了。就连老师,有的时候都在怀疑,这个班级里面到底有没有这样的人呐?
但是你要是看这个人的话,穿着什么的打扮什么的,吃穿用度都不是特别的好,也因此刚开始的时候在我们寝室人的眼中,他这种人就属于那种家庭环境不是特别的好,然后呢,自己也不是善于交谈的人。但是让我们万万没想到的是啊,所有的现实给了我们狠狠的一个嘴巴子。
还记得那一次我们聚餐大家呢,第一次聚餐胡吃海喝,也就是不小心喝多了,喝多了只后啊,这嘴上的门啊就保不住了。保不住呢,就开始互相的谈起了自己的身世也因此让我们头一回认识到了他家到底是什么样的家庭。本来在我们的心目当中,他的家庭应该属于那种家庭环境不好哇嗯然后自己也不是特别努力的那种。
不过,他爸竟然是中国银行的副行长,他妈是国企的高级财务师。平常的生活费那都是五六千。任何吃穿用度,他都不用管,都是他妈一手操办,而且他每个月这些钱呐,都没有花在别的地方,他都拿去冲游戏了,到那时,我们才恍然大悟!啊!我说我们怎么看不到他钱花在哪里嘛,感情是直接都充游戏里面了呀。
也就是在那个时候,我才知道了。真正低调的人,只要是不喝点酒,他可以一直的低调下去。而且,低调的让你根本就不知道他的家庭什么样的,就像曾经我看过一个新闻一样。
在东北,别看着一个人带着金链子,穿着貂,没准儿他每天还在还着房贷。但是在广东,不要认为一个人穿着破破烂烂的,在小摊上吃着包子喝着粥,没准儿他心里盘算着,自己的第二个别墅要怎么装修才好。因此,最低调得人有多低调,可想而知。
谢谢邀请。要说在农村低调的人其实也很多的,很多人可以说“其貌不扬",但对挣钱那是特别有本事的。相反有的人不是很富反而特别爱显摆,生怕别人说他穷一样。对于低调的人,人们都是很敬重的。我举两个我身边的例子吧!1.我一亲戚以前(八九十年代〉是卖牛的,因天天与牛打交道,所以基本上每天都穿一烂绵袄,一辈子也没讨到媳妇,平常生活也低调。不认识他的人都说他就一乞丐。他也不反驳,九三年由于得重病过世了,亲戚从他家里找出来八万块钱。那个年代八万元是什么概念?2.重庆有一老人在九七之前在城边上有一幢老房子,后来改建成楼房。平常就靠收房租和外出帮人做石匠活生活。他训说那时他收租就有几干块一月。平常生活记帐式的,一天开支不超二十元。后来重庆改直辖市征地占房。听人讲得了一干多万,但他生活还保持记帐每天不超四十元。二干年左右过世,他把余下的钱捐了。这就是低调但让人尊敬的人,哪像现今社会上的“富二代、拆二代、暴发户”等,就怕别人不知道他们有钱一样!
张伯,20年前在省城拥有一套房,但是,他在老家,只有一双草鞋一身满是补丁的泥巴衣服。为了节省60块车费,他扛着80斤大米翻过两座大山步行4个小时,坐中巴车回单位报到。4个女儿出嫁,统统陪嫁66666元。
左右邻居们,只知道张伯在省里某单位工作,每年春耕、秋收和过年都会回来帮忙,但从来不知道他家很有钱,直到他大女儿出嫁。
张伯有4个女儿2个儿子,个个能说会道,尤其是那一手毛笔字,十里八村的人都很佩服。
他大女儿出嫁那一年,木匠把家具做好了,张伯要支付工钱,他拿出的钱一搭一搭,整整齐齐,全是百元钞票,最关键的不是多,而是这些钱都已经发霉了,与他们家的生活状态极不匹配。
我印象中的张伯,一年四季只穿草鞋,一身的泥巴衣服,肩膀上不是扛着一架犁就是一把锄头。常常听一些人说,他很小气,很吝啬,那么好的工作单位,连一件像样的衣服都舍不得穿。但,张伯从来不去理会。
为了省60块钱,一个人扛80斤大米在山里走4个小时才天亮
张伯在贵阳上班,在20年前,从我们老家到贵州贵阳,只有中巴车,一共有两条路,路费相差60元。
一条最便捷:家门口上车,但是路费贵。就是从我们老家出发到我们乡里,坐中巴车到县城,然后再转车到贵阳。
另一条最省钱:翻过两座大山,穿过无人区,路费便宜60元,但翻山越岭很难走。
从家里出门就是上坡,离开我们寨子之后,这一侧的山路最陡最窄,沿途没有人家(就是现在有些地段还没有手机信号),到达山顶后再下另一侧山,那边有3公里长的黄泥巴路,下雨天很滑,最容易翻下山沟。很多农户的牛从山上滑下去,连尸体都找不到。
就算是白天,空手走这条路都很吃力,更不用说晚上一个人扛着80斤大米了,那种艰难,只有张伯一个人懂。
翻过两座大山,空着手什么也不带的情况,至少要走3个小时,才能到达有中巴车的地方。据张大娘说,张伯每次离开老家回单位上班,凌晨1点就要起床,吃一碗冷饭后,扛着80斤大米往山上走去,他从来不要家人送,那么多年,总是一个人来,一个人去。
那个时候,中巴车班次很少,想要当天到达贵阳,张伯扛着80斤大米,必须在天亮前赶到中巴车出发站,否则就得在途中住宿一晚,张伯舍不得花那钱钱。
每年回家3次,春节只停留1个星期
张伯在贵阳工作,具体什么单位没人去问,只知道他每年都可以请假回家。在春耕、秋收和过年,这三个时段,我们都可以看到张伯。
张伯每次回来也是走那条最省钱的山路,从来都是空着手,穿一双草鞋和满是补丁的衣服。如果遇到我们在山里放牛,他就会找我们借砍柴刀,砍一大捆柴扛回家。遇到家人在地里干活,他就直接去地里了,饭也不吃先干到天黑再收工。
在老家,很少能听到张伯的声音,就算是孩子们顽皮捣蛋,他也不会大声吼骂,而是耐心教导。
回到老家的张伯,从来就是穿着草鞋,衣服满是补丁,周围的人都说他很“小气”,挣那么多钱都舍不得花,一辈子活得太没意思了。但是,张伯从来不去理会这些,只是嘿嘿一笑,又去干活了。
虽然每年春耕、秋收两个季节,张伯都会请假回来半个月,但是在春节那么重要的时间,他最多只呆1个星期,并且从来不走亲戚。就算是除夕之夜,他也只是在香火前烧烧纸,不放鞭炮,桌子上全是园子菜,就如同平日里的一日三餐一样。
张伯的生活习惯也受到一些人的怀疑,有人怀疑张伯根本没有工作,只是在外面打工,也有人说他很吝啬,很低调,很小气。各种声音都有,但他从来不理会。直到他大女儿出嫁,所有人对他的看法都变了。
女儿出结婚,陪嫁66666元
张伯有4个女儿,统统师范毕业,除了小女儿以外,全部是老师。大女儿出嫁那一年,人们对张伯的看法也彻底改变了。
在我们这农村,嫁女儿没有特别的嫁妆,家具是本地木匠手工制作的,都是常用的桌子、凳子、衣柜、木箱、洗脸架等。
到了女儿出嫁的年龄,家里就会去自家的森林里砍树木,风干后制作家具。张伯的大女儿出嫁那一年,家具特别多,就连婴儿玩具车都有。
家具打造完工,张伯拿出了一叠一叠的钱,工人们一看 ,那些钱都发霉了,但并不影响使用。大伙还打趣地问他这些钱到底放了多少年。张伯只是淡淡地说:哪有什么钱呀,几个娃要读书要吃饭,连衣服都穿不起了。
一时之间,张家有钱的消息被传开了,人们纷纷议论,说他们家的钱一搭一搭都发霉了,多得数都数不清。
转眼就到了张家大女儿出嫁的日子,张伯的穿着有了新的变化,脚上还是一双草鞋,衣服还是那么多的补丁,最大的区别就是衣服没有泥巴,很干净。张伯还是停不下来,忙里忙外,招呼客人,端茶倒水,非常热情。
当地的风俗,嫁女儿,正酒席是在头一天,第二天早上发亲。在头一天,张家的亲戚朋友都会来祝贺,有3辆贵阳牌照的车停在路口,是张伯的同事,一行10几个人,他们在张家院子里放了好多的鞭炮,那场面真是地动山摇,几百年的老寨子,从来有过的热闹。
第二天一大早,接亲的队伍到了张家,吃完饭,大伙把家具捆好,张伯端着盘子牵着女儿从屋里出来,盘子里铺着厚厚的钞票,上面有一卷缠着红纸的土火炮。按照当地习俗,土火炮一响,主家准时发亲,那些钞票是女儿的陪嫁。
事后,有人才说出来,张家的陪嫁金额高达66666元。这在20年前的农村,真的罕见。要知道,我们老家是在2000年才通电的。大伙压根就没想到,一年四季穿着草鞋的张伯,嫁女儿竟然那么大方阔绰。
随着时代的发展,农村的生活条件也有了很大的改善,张伯退休在家,种种地,养养鸡,穿着照样朴素,夏天还是喜欢穿草鞋。左邻右舍的年轻人,都开着10多万的小汽车,而张伯家只有一辆几万块钱的面包车,不是出远门,他们也很少开动。
有些人总会嘲笑张家太吝啬,太小气,但实际上并非如此。只要周围的人家有什么事,或者需要帮助,他们都会主动站出来,有钱出钱,有力出力,从不吝啬。只是在生活品质上,低调得让人不敢相信,张伯在省城已经有2套房了。
村里一对70多岁的老夫妻,膝下只有一个独生女儿,30年前女儿出嫁后。两口子40多岁看到村里人都外出打工,他们也就收拾起东西跟村里人到广州工地去干活。
结果到了工地两口子没技术,只能在工地帮人家和灰打小工。由于和灰湿气重,没干多久他的风湿病复发了。他一干腿就痛实在没法干了,就找老板结完工资准备进厂。结果岁数大了没厂要他们,干工地的工资也快花光了。
两个人没钱也不想回家,那时候广州拆旧房的很多,两个人就在没拆的旧房里住。每天就拿条蛇皮口袋开始捡废品卖,到春节村里人回家过年后,村里人都知道他们在广州捡垃圾为生了。
两口子在广州呆了近20年没回家,有时春节偶尔回家都在女儿那边住。直到前几年两个人年纪大了,就回家常住不外出了。但在他们身上看到的都是贫穷的样子!
回家就是女婿过来把房子的瓦换了一下,然后在女婿家搬回来几样,日常生活必用的小家俱。都没看他们花过钱买过什么东西啊!就这样他们回到了原来的生活中,老头有风湿病就没种地但种了点蔬菜吃。
平常生活中也很少看他们买肉吃,村里人都还说两口子挺可怜的。确实是想吃肉时,都是去买那种很差很偏宜的肉来吃。反正就是很节约没钱的样子吧!
直到去年他们的外孙结婚要买房,女婿找到岳父希望借点钱。岳父问女婿差多少钱,女婿把情况说清楚后。老人直接让全款买房不按揭,当时女婿听到都傻了。心想全款买下来要80几万啊,自己全家辛苦这些年才挣30几万块钱。这是要借近50万块钱到那里去借啊!
最后岳父把存折拿出来一算,加上利息竟然有70多万块钱。老人说就一个女儿,现在外孙的事情该花钱了。就让女婿拿70万去买房,自己留几万养老就行了。最后女婿只拿了50万,而且说清楚是向岳父岳母借的钱。
后来村里人知道两个人有这么多钱,大家都不敢去相信。但事实摆在了眼前也要相信啊!去年过年的时候,女儿女婿已把两个人接走了。接过去享受真正的幸福晚年生活去了!
我有一个同学兼好朋友,平时穿的吃的玩的都跟我们差不多,关键是人还很随和。脾气特别好。经常跟他打打闹闹开他玩笑他也不生气。他从来没跟我说过他家里情况。我只知道他爸妈常年在我们那一带做生意,也不知道做什么,但是我一直也没觉得他家是多么有钱。
读大学回来后,我考了个工作,请小伙伴吃饭。当时他来的时候带着女朋友来的,女朋友是我们高中同学,高中那会儿女的主动追求他的,当时他也没答应,不知道什么时候两个人在一起了。女的长的一般但是穿的挺好。我朋友穿的非常一般。我还觉得会不会是我朋友因为看女的家里有钱才跟她在一起的(现在想起来真觉得这想法可笑至极)。酒过三巡后我问了他最近在干嘛,到哪里工作。他回答我说一直没找工作,跟着爸妈做点生意。当时我还觉得他混得应该不怎么样呢。
直到有一天,我们单位弄招标,当时我负责会场的一些布置,和做些记录。这时我发现我朋友也来了。最后他中标了。要知道这个标可是三千万的标啊,做下来至少能赚一千万。一千万什么概念,我上班一辈子都挣不了。当时就把我震惊了。后来厚着脸皮追问他才知道,他们家是做医疗器械的。家庭公司,就他爸妈,舅舅和他四个人。说做点小生意。这个小生意我觉得可不得了,一年顶我一辈子。。。。。。这个朋友真是我见过最最最低调的了!
1987年遭受到了特大干旱,汪楼村的东组和西组的村民因为争水发生了械斗。当时包村的乡长和几个村干部也在现场调解处理,在混乱中有两个村民的头也被打破了,最后,还是派出所的民警来了以后才平息了械斗事件。
汪楼村坐落在丘陵地区东西岗垄上,村子南面和北面,分别是两条田冲。在大集体的时候叫汪楼生产队,分田到户后就分成了汪西和汪东两个村民小组。
汪西是村子的上游,大集体全大队兴修水利时,在村子上游修建的有一个30多亩的大水塘,并在大水塘的北面修建了一个小型堤灌站,用于往村子北冲里抽水。
分田到户时,西组和东组的田地界限为:以村子中间南边以弯五斗田往西是西组的田地,以东是东组的田地;村子北面以葫芦田往西是西组的田地,往东是东组的田地。
用水的时候上游大塘的水一灌到底,也就是说水一直放到东组与外村交界的田块。
俗话说:近水楼台先得月,每次用水的时候,正常自然放水的时候,大塘的水放到东组最后一块末脚田的时候,塘楼日夜不停的放水需要8~10天。因为塘楼是五六十年代的那种小瓦楼,口径只有10多公分大。
如果碰到发天干西组的人从中作梗再堵下塘楼,越是天干水耗的就越快,水放到东组的下游就需要20多天,等放到东组的时候塘里基本就没有水了,稻子也被干干死了。
因此,东组每年用水都会遭受西组的人卡脖子。
这次放水发生打架事件就是因为西组的村民用破被套把塘楼给堵成了半楼水,西组每块水田里水都圈的很深,就是不往东组放水,有的妇女把持着田豁不让看水员动她们的田豁子。
当时正是六七月间天气晴空万里,骄阳似火,36、7度的太阳烘烤着田野,田里的水稻正在打萢,如果缺水稻子就会闷萢,出不了稻穗或是白穗子。
派出所民警去了以后,对西组的人们说:按照你们分队时的合同约定,水是放到东组最下游的,你们在上游堵水让下游的稻子干死,这是一种水霸行为,再堵水小心拘留。
最后东组的人日夜轮流在西组的田埂子上看着田豁子和塘楼。
那一年同一块稻田水渗到哪里,哪里的稻子就抽穗收获了。
到了1990年,为了解决两个组因为放水,年年吵架的问题,两个组商议决定把大塘分开。西组给东组在北冲交界的地方拨给东组6亩水田,让东组自费再打一口新塘。原上游大塘的用水权和管理权都属于西组的,水放到两个组交界的田块为界,东组永远不得用上游大塘的水了。
经过开会商议东组村民都同意再拿出4亩田,在北面的交界处重新开挖一口万方大塘。
在会上村民组长就提出了修塘的标准向全组村民招标让大伙讨论:
他的意思是:村民组拿出10亩水田开挖一口平均深度为4米,四角落地的26000多方的大塘。村民组出地,私人出钱按照要求把塘推好后,让他承包40年养鱼,40年以后该塘收为村民组所有。塘楼以上的水村民统一灌溉使用,塘楼以下的水由承包者养鱼,但不能往外抽水卖。
四角落地就是:塘底要基本水平,讨论后大家都说这个方案可以,按照这个深度和土方的要求,根据当时的物价需要10万元以上。但当时农村的万元户还寥寥无几,更别说让谁一下子拿出这么多钱来推塘了。大家都七嘴八舌的说,让村子里最有钱的两户人家出钱推塘,可他两个都说没那么钱开挖不起。
会议连开了两个晚上,还是没有村民愿意拿出钱来推塘,组长说要趁近期天气晴朗,抓紧把塘推好,今天再找不到人推塘,明天只能到外村请人推塘了。
大家都议论说:着看样子咱村子的人还是穷啊,连个大塘就推不起呀。
又议了一会儿组长说:散会吧,咱们拿不出来钱来,只能请外地人来推了,大家起身就要回家。
这时,靠在树下蹲着5、60岁的王老面,对着地上磕磕他的旱烟袋说:“你们都确定不拿钱推塘了?”
有几个村民笑着问到:“怎么,王老面你还能拿出这么多钱来推塘?”
王老面说:“组长,这口塘推的深度超过4米可以不?”
组长说越深越好。
“那好,咱明天就把合同签了,再拿政府去盖章公证一下,三二天后我就开始推塘。”
村子的人都很纳闷:王老面老实巴脚的种田不可能有那么多钱的,只知道他儿子在煤矿上打工,也没听说他挣的有多少钱呀。
第三天早上,村子里人刚刚吃了早饭,就见两辆汽车拉着两台钩机后面还跟的有两辆铲车开进了村子。
这些机械村民连见都没见过,开工放炮的时候,全村的人都来看稀罕,他们都纷纷猜测王老面那来那么多钱推塘。
领着机械推塘的负责人是他们邻村的熟人龚小刚,有好奇的村民就去向他打听王老面请的是那个大老板来出钱推塘的。
龚小刚对他们说,他儿子王奎早就是资产超过千万元的煤矿大老板了,他在给王奎管理煤矿,王奎开始在煤矿上挖煤,后来承包了一个煤矿,现在规模做的很大,生意也很好。
九十年代,是煤矿生意非常火爆的时期,王奎就是在这个期间掘到真金白银的,这真是三十年河东,三十年河西。
王老面当时住的还是他爸爸死后撇给他的三间茅草屋,隔不两年就要用茅草修理一次。他和老婆平时穿的都是打着补丁的衣服,也舍不得吃穿,连成盒的香烟也舍不得买着抽,净在街上买那些烟叶子圈着吸。
经过两个多月的推挖,一个20000多方的大塘就推好了,平均深度推到了5米多深,大塘的主塘埂还用片石给砌好了。
有人私下里就问龚小刚推这个塘花的有多少钱,龚小刚说王奎计划投资15万元,具体花多少钱还没有算出来。
新塘推好全村的老百姓都非常满意,大家看着四角落地的新大塘,别提有多高兴了,当天晚上王老面还在塘坡里演了一场电影表示庆祝。
之所以说王老面低调从以下几个方面就可以看出来:
①儿子在外面经营一个煤矿是个很有钱的大老板,但他们夫妻两个从不在村子里炫耀,张扬,吃穿住的也都很普通。
②当他在会上说出自己出钱推塘时,村民根本不相信他们家会有那么多钱,为了不伤和气,他也不给村民争辩,只是用事实说话。
③他有一个难能可贵的品质就是不偷工减料,把新塘开挖的超过了村民组的要求和标准,为村子里办了一件实实在在的好事。
写在最后
王老面就是农村比较低调的人,儿子在外面开个煤矿那么有钱,村子里的邻居还以为他是在煤矿上打工的,他吃穿住的都很普通。当村子里富人都拿不出钱来推塘时,他却能拿出那么多钱修好了一个超出村子要求的新塘。王老面的新塘建好后,就可以使他们东组的水稻有了丰收的保证,多年后,当村民用着新塘里的水时,可能会有所感慨:这口塘还是他们看不起的王老面修建的。
四爷爷是一个半残老头,右脚有些跛,嘴巴合不拢,说话有时会流口水,显得十分邋遢,而且还抠门的有些过头,时不时捡些东西回家,十分不讨喜。后来,县政府来了一帮人来表彰他,才知道他当过兵,受了一身伤,立过大功.....
一、残疾老头——四爷爷
我四爷爷是一个小半残老头,右脚有些跛,走路一瘸一拐的十分不利索,嘴巴上一条明显划痕,嘴巴合不拢,说话时会流口水,再加上他喉咙像是被熏坏了一样,说话时有些“呜呜”的,声音十分不清楚,甚至有些瘆人,村里人都躲得他远远的。
关于四爷爷的这身伤,村里人的说法很多,“和人家打架,被别人打的”、“偷东西被发现了,被人围殴了”、“烧窑的时候摔了,受了伤”等等,甚至还有“去闯关东,在深山老林里被黑瞎子扒拉的”,各种版本都有,但是好像没有一个是好话,四爷爷被这些流言蜚语传成了不学无术成天瞎混的不正经。
村里年纪小些的孩子,甚至是故意编歌谣笑话四爷爷:“小瘸腿,兔子嘴,一把年纪流口水....”甚至有的还故意欺负四爷爷,知道他腿脚不利索,有意围着他跑来跑去,骑个小自行车在四爷爷面前晃悠。四爷爷一个六七十岁的人,被一群孩子围着“欺负”,确实有些难堪,可是四爷爷不气也不恼,倒是陪着孩子闹腾。
我见四爷爷被欺负,心里不好受,帮他赶过几次小孩,他却有些不乐意,反而怪起了我,气的我索性不理他了,遇到他也不打招呼。
有一次和家里人吃饭,我趁着酒劲报怨了几句四爷爷:“这老头就是好欺负,还不知好歹!”话没说完,我被二大爷打了一巴掌:“你懂个屁,别乱说!”二大爷这巴掌把我打懵了,我好像才意识到犯了错误。
事后,我有意打听关于四爷爷的事情,但是年纪轻点的人都不知道,年纪大些的人都有意回避。在我不断追问下,终于打听到一点消息:“四爷爷年轻时当过兵,这身伤是当兵的时候受的!”其余的,再也问不出来了。
二、“奇葩”的四爷爷
我对四爷爷的“当兵”经历还是将信将疑的,毕竟四爷爷平常的表现有些不寻常,确实很难和“兵”联系在一起。
1、高度律己
四爷爷十分的自律,生活中有一些极度严格的规范:
四爷爷作息时间十分规律,从我记事起,便是晚上十点前睡觉,第二天六点前起床,起来后绕着村庄走,年轻时一瘸一拐的小跑,年老了拄着棍子溜达,基本是雷打不动,被村里人指点是“怪人”!
四爷爷的家里十分少接客,我和长辈去过寥寥几次,但是每次去都是简朴、整洁,家里用一览无遗形容一点也不过分。他家里没有丝毫多余的东西,用的东西整齐的陈列着,床铺上十分整齐,被子叠的方方正正,褥子拉的整整齐齐!
从四爷爷作息和家里布置来看,确实很像一个兵,但是,除了这些特点外,他的其余行为,和一个兵完全也不像!
2、勤俭过度,上街捡菜叶子
四爷爷虽然是一个人在生活,但是他的家庭条件不算差,每月退休金和各种补贴加在一起得有近五千块钱,另外家里还有地,每年收入可不少。
可是四爷爷生活过得十分的紧巴,衣服洗的发白甚至都磨烂了不舍得换不说,连吃喝都不舍得花钱。
经常能看到四爷爷骑着电动三轮车去集市上,收罗人家不要的烂菜叶子,一捡就是半车,人家捡菜叶子是喂牲口,他却是自己吃!为此,四爷爷没少被人家笑话:“留着这些钱你也带不走啊,天天抠门的啥呀!”四爷爷就是笑笑,最多来一句:“多好的菜,怪可惜的!”别人就是一阵唏嘘声,大声笑话“抠门老头”!
捡菜叶子也就算了,至少还是刚扒下来的,也不脏,但是四爷爷更过分的是,居然翻垃圾桶!
有好几次见到他翻腾街道上的垃圾桶,从里面捡塑料瓶、铁罐等各种垃圾,明显是捡破烂卖钱。
四爷爷的这种行为让村里不少人议论,生怕他捡出来什么病,成天在背后谈论这老头,弄得我们这些后辈心里十分不舒服,像是虐待了他,逼得他这般“讨生活”。
可是我们明明劝他,阻挠他,可是老头油盐不进,气的家里人都不愿再管他。
3、怂!
四爷爷最让我看不惯的地方就是:怂!按理说,当过兵的人都该是满腔热血,嫉恶如仇的,可是四爷爷在生活中却显得有些优柔,脾气好的不行,成天乐呵呵的,别人欺负到头上了也没啥脾气,让人感觉窝火!
村里人都对四爷爷指指点点,有时候人家都说到脸上了,四爷爷还是乐呵的,不往心里去,说得好像不是他似的。家门口被扔了垃圾,啥也不说捡起来扔了,被小孩恶作剧了,啥脾气也没有,话说“泥人还有三分火气”,四爷爷却是连泥人都不如。
要说那些都是小事,没牵扯到金钱利益,忍忍也就算了,可是,牵扯到钱的事,四爷爷也毫不在意。
他家的地被邻居家的地明显占了一拢,明明是分得同样大的地,站在地头一眼,四爷爷家的地像是瘦了一圈。这事被欺负到了头上,他居然不气也不恼,就这么算了,真是窝火!
4、见义勇为、侠肝义胆小老头
当然了,四爷爷也有“高光时刻”,实在想不到,这样“窝囊”的一个人,居然还能见义勇为!
之前一段时间“飞车党”横行,一些早早辍学的社会小青年,整个小摩托车,在路上抢了包、首饰等贵重物品就跑。这些人一般趁着人少,或者到偏僻的旮旯小镇做案。他们仗着自己机动性高,没少做恶。
一次大中午的,村西头刚嫁来的一个小媳妇骑电动车回家,结果被迎面来的“飞车党”拽倒,金耳环、背包被拽跑了,吓得她坐在地上喊。那几个小青年一听,更是乐了,嚣张的不行。
他们“满载而归”,吆喝的准备走人,却不想迎面碰到了四爷爷。
四爷爷不动声色,等摩托车在身旁驶过时,他拽住后座的小青年,一把把他拽了下来。摩托车失去平衡,顿时摔到了一旁。另一辆摩托车见势不妙,立刻停车支援。
四个小青年一看是这样一个残疾老头,自然是不放在眼里,甚至还有些气氛,一个人还拿着刀子比划比划,像是要报复四爷爷。
那时四爷爷刚去地里回来,电动三轮车后面放着铁锨,四爷爷拿起铁锨,抓住锨把,两手握紧,一副“拼刺刀”的样子。原本以为四爷爷只是虚张声势,没想到居然是玩真的。
四爷爷大呵一声,率先动手,只见他左脚往前一迈,锨把顺势一伸,最前面那人没反应过来,边弓着腰叫着蜷缩在地上,四爷爷丝毫没有停顿,锨把往左上一挑,挑掉了那人手里的匕首,随后锨把回收,打到了他脖子上,那人瞬间到地。
第三人叫喊着,攥着拳冲了过来,只见四爷爷稍微一侧身,绕到那人身后,锨把一横,抽到了他的腰上,将其抽到在地。第四人,也就是刚开始被四爷爷拽到地上的那人,吓得不敢站起来了,怂了。
谁也没有想到,表现的一直很怂的四爷爷,居然还有这本事,电光火石只见,打服了四个“飞车贼”,其中还包括带家伙的,四爷爷是真的牛。
之后,关于四爷爷身份的猜测又是满天飞,谁也不敢再中伤、抹黑四爷爷了,一时间,都尊敬起了四爷爷。不过他还是老样子,捡菜、翻垃圾,见到人还是乐呵呵的,依旧没什么架子!
三、四爷爷的光辉历史
有一天上午,村庄里忽然热闹了起来,横幅拉了起来,大红花迎风飘扬,还来了不少车辆和陌生人,这帮人浩浩荡荡堵在了四爷爷家门口。一打听才知道,居然是来表彰四爷爷的!
在做普查的时候,查到了四爷爷的档案信息,四爷爷的光荣事迹曝光了!
四爷爷确实当过兵,这身伤也是当兵的时候受的,他在80年代打过仗,右脚脚踝碎了,嘴角被弹片划开,喉咙是被浓烟呛的,此外背上还有不少伤痕、划痕!
四爷爷当年钻过洞,缺吃少喝的,导致他十分的节俭,丁点粮食也不舍得浪费,所以才经常见到他去捡菜叶子。而因为忍受过太久的孤独,所以喜欢和人说话,喜欢和孩子玩闹!
四爷爷每年都收入也不少,可是家里还是家徒四壁,一览无遗,这些钱去哪里了呢?
四爷爷称,钱都捐了出去,用四爷爷的话说是:“渴着,饿着太难受了,我有吃、有喝啥也不缺,把钱给该用钱的娃娃,让孩子读书,学习!”四爷爷的声音铿锵有力,听的在座的人眼里热乎乎的。
村里人一直不明白,四爷爷既然这么光荣,为何隐瞒自己的过去呢?后来,我了解到,这是四爷爷的痛!
“活着就够了,和其他人比,已经很知足了,还要什么表彰!”四爷爷不愿回忆过去的那段历史,一直隐瞒着不想提及。
其次,四爷爷因为这身伤,怕拖累了别人,一直没有娶妻生子,也是他自己的一个遗憾。一些知情的长辈也不愿提及四爷爷的过去,生怕伤了他。
就这样,四爷爷一直隐瞒着自己的过去,任凭别人指点、中伤也不解释,就这样,被别人误解的越来越深!
要不是四爷爷的光辉历史被曝光,或许很多人都不知道四爷爷还有这样的经历,谁也料想不到,这个半残的老头,竟然会这般的不平常!
四爷爷是我见过的最低调的人,一身伤痛无悔,散尽家产无怨,深藏功与名,任凭流言蜚语满天飞!
我大哥是一名退休老师,今年77岁了,虽说如今每个月拿着几千块钱退休金,但他是个地地道道的农村人。
大哥除了年少时在外求学外,随后这几十年都在我们村居住。虽然他是安徽农大毕业,但文化大革命开始,还没等分配就被迫回家务农,后来成了一名民办老师。
大嫂是个目不识丁的农村妇女,两人的相识颇有些传奇,当年大学文化水平的大哥,只相中了朴实无华的大嫂。两人恩爱携手半个多世纪,有一双优秀的儿女。
我们家兄妹五个,除了二哥一家多年前分开另住外,父母带着小哥、姐姐和我,始终跟大哥大嫂一家四口过。
上世纪八九十年代,农村包干到户,经济刚刚好转,但由于家中老的老、小的小,人口多,又重视孩子们的教育,所以日子过的还是捉襟见肘。
因此,节俭过日子的生活习惯根深蒂固了。即使现在日子好了,经济也上了一个新台阶,但,大哥大嫂还是过着低调简朴的日子。
为啥说他们生活低调呢?因为大哥除了自己是个退休老师外,他的一双儿女也特别争气,女儿女婿现在也是身价千万,生意做的风生水起;儿子儿媳都是老师,虽说就在老家集镇工作,但收入也是令人羡慕的。
原本应该可以安享晚年的老两口,却一直没停止劳动生产。
一、不忘本,不离开土地。
比我小两岁的侄女特别孝顺,很多年前就让她爸妈别种地,跟着她去城里生活,这样她也方便照顾。
但大哥大嫂断然拒绝,他们说土地是根本,他们喜欢过自给自足的生活。因此,老两口把离家最近的两亩多地留下来了,每年除了种点水稻,油菜,还有其他五谷杂粮,在居住的院子里、院墙外种菜,侄子侄女只要一回老家,车的后备箱每次都塞的满满的,常年供应他们两家的菜油,因为现在交通方便,连蔬菜两家都很少买,都回来摘。
大哥自豪的说:他那里就是孩子们的“菜篮子”基地。
二、缝缝补补又三年。
每次回家,我看到大哥大嫂穿的都是洗的发白的衣服,于是就问: 有新衣服为啥不舍的穿呢?
大哥每次都呵呵笑道:还是穿这个习惯,舒服。
大嫂则说: 每天下地,穿新衣服糟践。
最好笑的是有一次我回家,看到大嫂坐在太阳底下补袜子!
我像看到“怪物”似惊呼:“咋袜子还补啊?穿破了直接扔了呗,又不值几个钱。”
大嫂笑笑道:“看着还行,扔了可惜,就脚后跟那破了,补补能穿。”
大哥接着说:“是,补好多一层,冬天穿着暖和。”
天啊,我被他俩说的接不上话了!
三、节省下的每分钱都用在刀刃上。
大哥现在每月工资5000多,大嫂在农村每个月也有几百块钱的养老金,平时逢年过节,儿子女儿除了买东西,也给钱,他们掌握到父母的心理,喜欢攒钱。侄子侄女就是为哄老两口开心。
大哥大嫂每个月的生活费花不了多少钱,因为粮、油、菜都不需要花钱买,他们家有液化气,但很少用,因为他家还有口草锅一直保留着,大嫂平时闲着的时候,就去农户葡萄田拾柴禾,如果家里不来人,他俩还是爱在草锅上做饭。
所以,村里人常年看到的就是我大哥老两口忙碌的身影不是在地里种庄稼,就是在房前屋后种菜,院子一角,还有专门喂鸡的地方。他家的鸡,都是吃青菜、玉米粒长大的,跟他们家的菜一样,纯绿色。
有时候我和侄女回去嘱咐他俩干活别累着,两人总是乐呵呵道: 那是锻炼身体呢。确实是这样的,因为两人勤快,一年到头很少身体闹毛病。
那么,大哥大嫂攒下的钱都干了什么呢?
全用在子女身上。
儿女谁准备投资,或者孩子求学,他们慷慨解囊。每年大哥大嫂会给孙子孙女发“奖学金”和“助学金”,激发孩子们努力学习。
用大哥的话说:“取之于民,用之于民。”
孩子们都很争气,大前年外孙子上了中国石油大学,去年孙女上了安徽师范大学,老两口每每说到孙子辈,都骄傲的嘴都合不拢。
题主问:在农村,你见过低调的人有多低调?
我的回答就是:
我大哥大嫂就是我身边最低调的人,虽然在农村过着衣食无忧的日子,但他们农民本色始终没变,过着朴实无华却又充满烟火味的生活,他们不给儿女添乱,各自留空间,逍遥自在赛神仙!
大家好!如果喜欢我的分享,请关注@白鹭湖姑娘!感谢您的支持!
前年的时候,我们村新搬来了老两口,他们是买的我们村一户村民的房子,那年我在地里种的西瓜,他们两口子买的房子,就靠着我的西瓜大棚,平常老太太不大出门,老头到是喜欢没事瞎溜达,经常来我大棚边上参观,看我干活就跟我聊会天。
老头平常穿着也很普通,看着就是一个普通老头,等到西瓜熟了的时候,他来的更勤了,没事还会帮我干点活,帮我搬搬西瓜什么的,我不想让他干,怕他再累着伤着啥的,他说,没事,他就干点轻快活,每次摘完西瓜,如果有那种开裂的,或者长的奇形怪状的,我就会送他一个,让他拿回家吃,他也不客气。
那一年,刚开始的时候还好,挺好卖的,后来市场上西瓜慢慢多了,我的就不是很好卖了,我当时想做那种新鲜,好吃,比较甜的西瓜,自产自销,但是因为当时刚开始种,没几个人知道我这,所以销路不是很好,我正发愁,不知道这西瓜怎么卖出去呢,那老头又来我这了,看我在那没干活,就问我,“今天怎么不摘了啊。”
我指了指旁边的一堆西瓜,我说,“昨天摘的还没卖出去呢,这几天不好卖。”他说,“那可惜了,我还想着今天再来干活挣个西瓜吃呢。”我说,“您别开玩笑了,这么多呢,想吃你就挑个拿回去吃吧,反正我也卖不掉。”
老头还真不客气,挑了一个大的,拿着走了,当时我还有点生气,这老头也太不拿自己当外人了,一上午我都没什么精神,一直在想怎么卖西瓜,到了下午的时候,有个人开着一个小卡车来到了西瓜地边上,从车上下来两个人,我一看其中一个就是那个老头,还没走近,那老头就冲我喊上了,“我给你送财神爷来了。”我挺奇怪的,就问他,“啥财神爷啊。”听他一说,我才知道怎么回事。
原来这个老头曾经是我们这一个大型农产品批发市场的老板,年纪大了,就把市场交给了儿子,自己一辈子都跟农产品打交道,有感情了,年纪大了,就想来农村生活,因为刚搬来,所以没事就来看我种地,就是想学点艺,过段时间,他还要包一块地,亲自动手呢。
他还跟我说,你种的西瓜确实好吃,你这种地的本事没得说,不过你这卖东西的能力就实在是太差了,就你这点西瓜还用发愁啊,太少了,都不值当的我开车来拉,上午从你这拿的那个西瓜,我带去市场了,他们一尝,都想要,你卖多少钱一斤。
我说,“2块5一斤。”他很痛快的说,“过称装车,我现在是不干了,就不挣你钱了,要不怎么也得给你压压价,不过你真应该到市场多看看,去外面多走走,现在的蔬菜水果也是分个三六九等,好吃的品质好的,你卖个十块八块的,人家也抢着要,你要是不好吃,卖几毛钱说不定也没人要,现在人都很讲究吃的,不瞒你,你这个我拿回去稍微一包装,批发给下面的商户,就是3块5,就这样他们也还能赚钱,而且不愁卖,你还是太弱了。”
听他这么说,虽然心里有点不服气,但是还真没法反驳,咱确实卖不掉,而人家装了一车,拉着就走了,一点都不愁,这就是差距啊。
我是真没想到,这么普通的一个老头,确这么厉害,看着他平常不讲究吃,不讲究喝,没事还喜欢占点小便宜,办起事来却是让人不得不佩服,老头还说,他还有个愿望,想带领一村村民发家致富。
真是一个有想法的老头,人不可貌相啊,咱应该多向这种老人学习。